远方扬起满天的黄沙,似一道龙卷风袭来,渐渐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一支骑兵疾驰而来,尘土飞扬,一面旗帜最先出现在众人眼中,旗帜上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夜”!猎猎飞扬,端的是无尽的霸气。
骑兵整齐的分散而开,形成两大队,一小队,两大队左右两翼包抄冥皇的骑兵,另一支小队跟随一人身后逼近,与冥皇,雅君等人形成三角方位,为首骑马的人一袭金色软甲,一张邪魅万分的容颜并没有因为年纪的原因而变,依然俊美非凡,甚至带着几分格外的魅力,一双凤眸狭长锐利如鹰直射冥皇,眼底深处藏着不容忽视的精光,嘴角微翘着,带着自信的笑意,唯舞独尊的坐在马背上似挑衅又似讥诮的凝望着冥皇,不怒自威,霸气天成,仿佛天生的王者般,此人赫然就是夜煌天!
雅君看到是她,有些诧异,她不是在元国带兵吗?怎的亲自来了,莫非是担心自己出事?
冥皇看到夜煌天本人那一刻,脸黑的如锅底一般不能再黑,再看自己的大军片刻间被包围,眼中的冷眼足以冰冻三尺。
夜煌天骑马行来,故作惊讶道:“诶,这不是冥国的陛下吗?怎么会跑到大漠来呢?难道也是同孤一起来接雅君的?”说话间,已来到雅君身边,一人挡在前方,一副护犊子的模样,看的雅君嘴角直抽搐。
冥皇黑沉着脸盯着夜煌天,唇抿的紧紧的没有接话,因为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哪知,夜煌天瞬间变脸了,一张笑脸换上冷脸:“冥皇带着十万大军前来大漠,难道是来抢孤女儿金子的?”
冥皇一口气哽住,抢?变相的骂她堂堂一国之君是强盗?
夜煌天不给冥皇说话的机会,又道:“哎,冥皇最疼爱的皇弟乃雅君的正君,怎么说也是一个长辈,冥皇怎么就好意思厚着一张脸抢一个小辈的东西呢?还是说冥国已经穷的要靠强盗营生了?”
雅君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这次是笑的抽搐了,这夜煌天还真是比自己更会吹。
叶镜风等人更是无语的满头黑线,这眼前的几位可都是各国的执掌最高权位的人物,今儿这一说一唱的,一个甚过一个,真是让她们长见识了。
“夜皇说话注意分寸,莫要太过分了!”冥皇忍无可忍,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风王虽然不好对付,但好在羽翼未满还能压制,可夜皇却是真正最难对付的!不管是国力兵力还是睿智各方面都是个刺手的对手。
夜煌天冷笑,阴沉的看着冥皇,道:“孤早就知你心怀不轨,所以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调了人马在孤月城附近观察孤月城的一举一动,因为孤知道如果你有行动,肯定会将借给雅君的骑兵调走,所以在你带着十万骑兵行动的时候,孤就立即追了过来,你以为你想干什么孤不知道吗?真当雅君羽翼未满没人撑腰是不是!”最后的话一股脑儿的低吼出,一身霸气震的其她人一声都不敢吭。
听了这话,雅君的心里是暖的,复杂的看着夜煌天的背影,没想到她在攻打元国的时候还在分心自己这边的事,如果不是她极早布局,自己今天可能会死的很惨。
冥皇心里极为不甘心,她大老远来到这可不想就这样空手而归,可若是打起来自己这边的人数明显少了夜煌天一半,肯定不是对手,可若是就这样回去,实在是丢脸至极!一时间脸色难堪极了。
夜煌天老狐狸一只,自然知道冥皇心中所想,狂笑道:“冥皇,你三番两次派人打探煞帝的皇陵,起了歪心思,冥国要真的穷的如此地步,孤劝你干脆将你们自己的老祖宗皇陵挖了得了,里面的陪葬品肯定不比煞帝的皇陵差,这样多省事。”
“夜煌天!”冥皇怒吼,握起银枪直指夜煌天,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似要燃烧整片燎原,“不错,孤确实打过煞帝皇陵的主意,但孤有何错?要怪就怪她自己死后要葬在大漠,不入皇家的皇陵!就别怪别人挖掘她的坟墓,今日就算孤不打主意,来日别人也会发现的!孤倒要看看你能护的了多久。”
这一番话,所有人都震惊了,夜煞的皇陵在大漠?墨彤低叹,夜煞到底是有多爱那图灵子,竟然都不入皇陵,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死者为大,你贵为一国之君为了钱财,竟然想要盗她国皇帝的皇陵,真是令人可耻!居然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是可笑。”夜煌天也握起了手中的长枪,直指冥皇,眼底泛着寒意,“今日孤亲自前来,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这个狂妄小儿!让你知道一个人自负过头将会把自己送上死路,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能欺负的起的!”
“夜皇你确定要开战?风王的王都中可还有孤的十几万大军,若孤出事她们绝对不会放过王都里的人的。”冥皇自信满满,她可不相信夜煌天真的敢动手,毕竟王都里住着风王几位侧君呢。
雅君凉凉的看着冥皇,这人借兵给自己果然没安好心,幸好自己早有防范,笑眯眯道:“那恐怕得让冥皇失望了,在孤月城与王都之间,本王选择了保王都弃孤月城,所以早之前就已经把兵马调到了王都驻守,只怕冥皇的人奈何不了王都半分。”
“你···不可能···”冥皇满脸难以置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本王虽然年纪轻轻的不知事儿,但也知道天下不会掉馅饼这种好事,更何况还是大一块肥肉送到嘴边的,本王怕不好好啃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