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方月歌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瘫软在床上,呢喃:“怎么会是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她!”他心心念念的被毁容貌竟然是他嫁的人所害!为什么偏偏是楼昀!慌乱的摇头,“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很简单,如果你嫁给本殿下,方家就会站在本殿下这边,再加上当时楼芷宠爱我,楼昀心生恐慌自然会极力阻止这场婚事,虽然本殿下不知道她到底跟楼芷说了什么,直接让楼芷不再提这门亲事,不过事实却是如此,信不信由你。”雅君怜悯的看着方月歌,站起身走到一旁,当年他还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孩子,艳绝元国京都,可只是因为政治斗争就被无辜的祸害了,导致容貌成了他这么多年的y影从未破灭,到底是个可怜人儿。方月歌不傻,反而很聪明,瞬间想到了其中弯弯道道,而且以他母亲的聪明不可能没看出这些问题,除非是母亲是故作不知道的!想到这方月歌瞪大眼,忽然觉得很好笑,感觉大家都知道真相,只有他一个人似傻子般的疯癫。屋内一片安静,方月歌深呼吸口,冷静了下来,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连忙缩到被子中,声音那么冷:“这么多年我都在众人的耻笑的目光中度过,就连下人都在背后议论我,这些都是楼昀害得!她竟然还有脸娶我,呵。”话,她知道这一直都是方月歌的多年心病,以他的性子知道真相后肯定会进行疯狂的报复,站在一旁静静等待下言。方月歌抬头死死的盯着雅君,黑眸中燃烧着无尽的火焰,似要燃烧一切,一句一字道:“放我回去,我去杀了她,元国定会顷刻间瓦解,对你而言只有好处而无坏处!”雅君挑挑眉,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精光,故作苦恼的皱眉:“这恐怕不妥,楼昀昔日如此陷害本殿下,本殿下过誓必定亲自手刃她!”方月歌现在只想一心杀了楼昀,见雅君不答应瞬间急了:“反正都是死,你杀我杀不都一样吗?这次你们抓了冥皇,夜国现在处境并不好吧,正好放我回去杀了楼昀,这样于你予我都好不是吗?”雅君转过身,勾起一抹温柔的笑:“这里是本殿下的寝宫,你先休息吧,此事日后再说。”说完便出去了,留下一脸愤然不甘的方月歌。一直在守着的歌儿语儿看到雅君出来,立马上前:“主子。”雅君微点头:“里面是方月歌,最近两天都住在这,你们伺候好,现在去打点水让他沐浴。”歌儿语儿都到这名字都是一愣,方月歌不是在牢房吗?怎么被主子抱回来了?难道主子对方月歌起了心思?只是这话他们可不敢说出来,只得诺诺的领命。雅君穿过宫宇走廊,想起刚刚似乎看到冥红了,朝冥红所在的宫殿走去。自从雅君回来住进东宫后,冥红身为她的王君自然也搬到了东宫的后院中,相隔并不是很远,不一会便到了。守在门口的清儿看到雅君眼睛一亮,刚准备说话行礼,雅君挥手阻止了,径自走了进去。宫殿里隐约传来哭泣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雅君微微蹙眉走了进去,果然看见冥红趴在桌子上哭的一脸伤心,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死雅君,臭雅君,刚回来居然还凶我,呜呜。”雅君闻言,一阵头疼,她什么时候凶他了?恍惚间似乎想起刚刚那一幕,额,好像她为了防止冥红跑进来看到方月歌狼狈的样子,然后不小心说话重了点。走过去从后将他抱进怀中,故作不解道:“谁又欺负本殿下的王君了?恩?”冥红见是雅君,哼的一声转过头,凶了他还想给颗甜枣是不是想的太美了!坚决不能原谅。“啧啧,瞧这哭的梨花带雨的,实在是惹人怜爱。”雅君伸手抹掉他的泪痕,将他抱进怀中坐下,看着冥红那美艳绝伦的容颜,不由感慨,这家伙生了孩子后似乎更有韵味了。冥红一向听雅君的话,耳根子及软,顿时捏住她的腰,凶巴巴道:“除了你谁敢欺负本宫!”“是是是,都是本殿下的错,本殿下给你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雅君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对着那雪白的耳坠吹了吹口气,冥红耳根霎时红了。“就你讨厌,哼。”冥红气哼哼的噘/嘴,但那娇嗔的模样在雅君看来不过是害羞罢了。“想本殿下没?”雅君坏起大起,含住他的耳坠,含糊不清道。吓得冥红一声惊呼:“你个流氓,这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看到!”“看到又如何?你是本殿下的王君谁敢说什么?”雅君本想只是逗弄逗弄他,奈何冥红身上香软的味儿瞬间勾起了她心中火,倏然横抱起他走向床榻。冥红看清她的动作,脸颊微烫,早已不记得刚刚的委屈,羞涩道:“半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饥渴了。”雅君挑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难道王君不想?”说完还故意使坏的在冥红股沟里摸了摸,羞的冥红将脸藏在她的怀中。来到床边,雅君三两千脱了冥红的衣服,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低头吻住他的香唇。冥红自是不会拒绝,自然而然的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回吻起来,半年未见,两人自然是干柴遇烈火,唇舌狠狠的缠绕在一起,她的手不客气的伸进他的里衣,撩拨着每一寸都不放过。冥红身子一向敏感,特别是生了孩子后,不一会就瘫软在雅君的怀中娇/喘着,媚眼如丝的凝望着雅君,软声喊道:“妻主··”那声音柔软的不能再柔软,似猫儿般温顺的躺在那,看的雅君喉咙直干,眸色渐深。“乖。”雅君邪魅一笑,欺身压下,再次捕捉住他的唇,如同狂风暴雨般亲吻着,室内的温度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