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牧浩向前走去,单薄的身影,时刻牵扯着无数道目光,辰南略微有些得意的看着一旁有些错愕的几人,爽朗笑道:“怎么样,我说他能够会像他老子那般,强大的让同龄人感到绝望一剑,娘的,就像当初他老子那样拉风。”。
闻言,其他人就算有心反对,然而眼前这一幕,却足以说明了这一切。不过先前出声的那名长老踌躇了数息,半响后方才缓缓道:“第二座石台可是来自西秦的皇子,他在锦上的造诣可不低?”。
“挑了西秦所有的剑馆,剑法造诣就不低了?龟缩在弹丸之地的的剑馆,会有出色的剑客?就是一群孩子过家家而已。”话虽是这么说的,辰南语气却未像先前那般肯定,他也目睹了秦政和郭嘉那一战,这来自西秦的皇子确实有几分本事。
目光凝固在牧浩的身影上,辰南晨低语声:“小家伙你能走多远呢?若是未能走向尽头,就真要给你老子蒙羞了。”。
居高临下,秦政凝目看着走来的牧浩,这次他第一次如此正视的打量牧浩。在西秦,秦政有着无数光环,他是西秦皇帝最钟爱的皇子,他是西秦百余年以来最出色最有天赋的剑客,他这一生至现在就注定着璀璨。
在他出现赤虚宫的第一步时,却有人莽撞的对他出剑,甚至公然破坏迎接自己的盛宴。这或许对于常人,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对于他而言,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身为高高在上的皇子,他有着自己的优雅和高贵。并未亲自出手教训这只在自己看来是蝼蚁的小人物,而是让释永信解决这跳梁小丑。
甚至因为姒裳,秦政也曾无趣的听过关于牧浩的一些事情,法修大会第一,在仙墓群峰中在唯一的幸存者,丹田破碎根基尽毁之类,不过听过了,也差不多都忘记了。
这件事情已经渐渐淡出了秦政的记忆,他却万万没想到,牧浩会再次出现,当着他的面杀了自己的心腹。这对于出生皇室的他而言,就是一种挑衅。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盛,秦政微低着眸子,不温不火道:“有时候伟大和笑话,往往只有一步之遥。你能够站在这里,对于以往的你而言,已经够伟大了,若你再踏出一步,这伟大就会变成笑话。”。
听到这句话,姒裳微微拉屡身子,站在秦政身后,狭长明媚的美目望向牧浩,后者仿佛没有听到的秦政,步伐不徐不疾的走来,直至踏上第二座石台的刹那。牧浩抬起头,白皙的脸庞上缓缓的勾起一抹森冷:“小小年纪装深沉,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装逼臭屁的样子,其实有些惹人讨厌甚至恶心。”。
秦政剑眉微皱,其邪气的脸颊上,也缓缓爬起了些许冷厉。见到牧浩这幅令他极其厌恶的平静神情,他知道再多说些废话,也只是自找没趣。
手掌缓缓握上剑柄,铿锵一声,长剑豁然出鞘而出,剑尖斜指而下,凌厉的剑气至剑尖上吐出,纵横交错而出,溅起满地的雪泥:“很久以前,在西秦中就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这样不敬。而以往那些对我不敬的人。早已死在我的剑下。我需要立威,杀鸡儆猴,至少杜绝今后,赤虚宫中接二连三的出现像你这样的人。”。
“真不知道你的骄傲来自那里?”牧浩望着桀骜的秦政,有些无语,微微叹了口息,轻笑道,“在江川湖泊中待久的鱼儿,却在浩瀚的大海中秀高傲。”。牧浩继续向前走去,衣猎猎摇摆牧浩目光微微落在其后的姒裳身上,旋即对着秦政轻笑道:“我相信,物以类聚这句话。”。
看着对峙的二人,下方的石台站立的弟子,纷纷踮起脚尖眺望着。二者之间的冲突,他们可是也曾听闻过,再加上释永信死于牧浩的剑下。无论如何,以秦政皇子往日的高傲,绝对咽不下去这一口气。同时,牧浩先前展现出的手段,都显露了自身的实力,这或许不是一场龙争虎斗,势均力敌的比斗。但注定是一场精彩无比的战斗,想到这里,众人脸上皆是露出激动的神情。就算远处观望的内门弟子,脸上也是露出少许期待,孰强孰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