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这酒一泼,不论是巨阙宗还是流云宗、火鹤宗,都在心里大呼泼得好。
不过很快,众人就都在埋怨萧让不够理智了,这碗酒泼下去,今日怕是无法善了了。
“混账!他是想害死我们吗!”
生见萧让用酒泼宁城,当时就气急败坏的骂出了口。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骂他?”
墨空冷冷的说道。
“墨空,你什么意思?”
生拿眼一斜墨空,语气有些不善,“难道你觉得他做的对?”
“他做的对不对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不像某些人,为了自己全而退,牺牲自己人!”
王冠冷哼一声,口气也凌厉起来。
“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生看起来比较激动,“这里是皇城,我们惹不起他们!”
“这点我们都知道,就不用你提醒了。”
墨空冷笑道。
“好!就算我是最强,你们还是服他不服我是不是?”
生咬牙,深深的瞥着萧让的背影,“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们服的这个人,是如何将你们带上绝路的!”
“你,敢泼我?”
在生等人注视,宁城仍旧大刺刺坐着,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
“对,我敢泼你,我不光敢泼你,你要是再继续装逼,我还敢打你。”
萧让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就不怕我灭了你的宗门?”
宁城头一偏,两道寒冷的目光登时激射而出。
“你可以这么做,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灭了你。”
萧让亦是冷冷说道。
“有意思,你们这些猪猡,无一不把宗门看得比命重,像你这样视宗门如无物的,可不多见。”
“像我这样视你如无物的,应该也不多见吧?”
说到这,萧让一皱眉,有些奇怪的问道,“像你这样的世家子弟,被我用酒泼脸,正常反应不应该是暴跳如雷,叫嚣着要杀掉我吗?”
“哈哈哈!”
闻言,宁城站起来,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半晌,他看着萧让,“小猪猡,你听好了,我只是纨绔,而不是那种自认为老子天生就高人一等的sb,你泼我酒,是对我不敬,但我之前让你们敬酒,却更过分,所以你放心,我不光不怪你,相反,我还会欣赏你。”
“你们两个谁告诉我,他几天没吃药了?”
萧让向韩姓青年和史姓青年问道,这宁城绝对脑子有毛病,怎么老子用酒泼他脸他还反而欣赏老子?
“你叫什么?”
宁城又问道。
“萧让。”
萧让说道。
“好,萧让,你敢用酒泼我,你和她一样,你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让我结交的,正式介绍下,我名宁城,我这两个兄弟,叫韩辛、史碑。”
宁城一把就拉住萧让手臂,将他按倒在座位上,“来,萧兄,坐!坐!”
“什么情况?”
萧让都呆住了,这宁城一上来咄咄逼人的,又是开嘲讽又是拉仇恨,现在这是搞什么?
“这···发生了什么,怎么前一刻还剑拔弩张,下一刻就称兄道弟了?”
萧让呆,墨空等人则更是一头雾水,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他们不明白,这萧让什么时候认识皇城的人了?
“某人不是说萧让会将我们带上绝路吗?”
王冠瞥了生一眼,嘲讽的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这种狗屎运!”
生的脸色都有些狰狞了,十分不服气的说道。
“狗屎运?生,怎么看你的样子,你宁愿希望我们和皇城势力厮杀也不愿我们有这狗屎运?”
墨空冷笑着看了生一眼。
“萧兄,说来惭愧,愚兄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她可是你巨阙宗的绝顶天才。”
这边,宁城大袖一拂,桌上的一坛酒立即就飞了起来,在空边飞边花式翻滚,等飞了两圈落地后,桌上的四只海碗上已经倒满了酒。
“靠!果然是纨绔,倒个酒也倒这么装逼!”
萧让眼睛一跳,暗暗将这一招记在心上,天衍学院美女可是不少。
“谁?”
萧让在心里计算着那装逼倒酒法,漫不经心的应付着。
“她叫秦红丸。”
宁城说道。
“谁?!”
萧让呼一下站了起来,手刚刚端起的海碗也因为激动,咔嚓一下被捏碎。
“萧兄,看来你是知道秦红丸的了。”
宁城诧异的看着萧让。
“认识,当然认识了,当年,她可是我未婚妻。”
萧让呵呵一笑。
“原来是她未婚夫啊,难怪泼得一手好酒。”
韩辛当即惊奇的大呼起来。
“萧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能镇得住她?”
史碑呵呵笑道。
之前剑拔弩张的几人,就在这酒楼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原来一年前秦红丸曾经有事上皇城,恰巧被宁城这纨绔子弟碰上,口花花的调戏,结果自不必说,被秦红丸一顿修理。
那会的宁城,对宗门还抱着极度鄙夷的态度,认为宗门出身的人就是猪猡,是垃圾,不堪一击,言语之上,更是不敬。
但就是这一次偶遇,彻底颠覆了宁城的三观,他见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噩梦,那个叫秦红丸的少女,用一根绳子将他绑在马后面,让他随便说皇城的天才,说到谁,秦红丸就直接杀上门去。
就这样,宁城将整个皇城数得上号的天才都报了个遍,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