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凶狠地盯着她,牙缝发音,一副‘你不乖,后果自负’的威胁模样。
唯恐这个男人又想出什么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招数’,夏言眼睛一闭,硬生生地咕哝了一声。
“啊~”
“你在学乌鸦叫啊?嗯?”
易北寒的手指捏上她的下颔,冷冷地挑唇。
“……”
夏言顿感无所遁形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乖不乖?快点——”
易北寒捏着她的下颔,就是不肯让步。
啊,啊,啊,夏言真的快要疯掉了,气急的一阵乱捶他的胸口,挑衅道。
“你不动,我怎么叫,你是不是不行啊?”
易北寒眸光一冷,把她下颔捏的吱吱响。
“对,我年龄大,我不行,我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去找沈濯烈吗?”
易北寒怒不可遏地甩开她的下巴,俯身旁边的矮柜,掏出一只盒子,这只盒子,夏言也不陌生,是他昨晚用过的东西,因为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说男人的jing液会刺激到胎儿,所以结尾时,他都会忍着不放,套上这个东西……
可是她没怀孕,她想让他,嗯,哼,可是这个男人就是固执的不,所以为这事,她也懊恼了半天,等于昨晚白白努力,主动了一晚……
易北寒骑-跨在她身上,手指从盒子里掏出一连串那个东西,少说也有十多个吧,勾在手指上,俯瞰着身-下的女人。
“今晚我要把这些用完,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语毕,抬起她的身体,让她做出了她最不愿意做的姿势,匍匐进攻——
为了别再浪费一次力气,夏言得空把那连串东西藏到了枕头下,后来身上醉酒的男人倒也真忘记找——
无可厚非,夏言这次果断被累晕了过去——
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易北寒的身影,活动一下身体,od!身体的肢架像是被人拆了重组上去的,动都不能动……
尤其是两条腿,酸软的要命。
抬眼看了看钟表,七点四十,好歹没睡到中午,不然又该挨总司令的骂了。
硬撑着床铺坐起身,披上易北寒昨天穿的衬衣,淡淡的酒气依稀还在,拖着身体下床,简直就是举步维艰,身体就跟陷在在沼泽地理似的,寸步难行,吭哧吭哧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幔,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让夏言的眼睛一阵不适应,推开窗户,微凉的风吹进,驱走了一室的暧昧……
费力地走进卧室,泡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后,身体上的酸痛才算稍微缓解,不敢耽搁太长时间,还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呢!
从衣橱里找了套简约的长裙套上,把卧室简单收拾了一下,敲门声响起——
夏言整理着床铺,回头看了一眼,门没上锁,有条细缝,既然还敲门,肯定不是易北寒,于是淡淡地应道。
“进来。”
门被推开,杨嫂就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老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已经让夏言深感欣慰了,因为比平日里厌恶的表情让人看着顺心多了。
她继续整理着床铺,以免易北寒再说白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