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
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深厚的文化底蕴深深地在国人的内心扎下了根。
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这个道理谁人不明!可是天下大了,什么思想都出来了,就好像林子大了一般,什么样的鸟都有一般,形形色色,这大千世界纷乱复杂。
但是,这却不能成为卖国的理由。
这种吃国人用血汗换来的粮食,住着国人用血汗建造的房子,穿着国人用血汗制成的衣服,最后却将这些人毫不留情地给卖了,这种人,即便死上十次百次也不足惜。
沈浪瞪着双眸,看着眼前缠着白色绷带的钱育森怒火中生,想到那些在自己手下,春天冒着雨,夏天顶那火辣辣的太阳着,拼死拼活努力赶着工程的劳动人民,心中就是一阵绞痛。
粗糙的皮肤晒得黝黑黝黑,每天死于事故的劳动人不在少数,他们这么辛勤的劳作换来的只有少数的工资,而偏偏有些人就是连这普通的劳动人的血汗也要压榨。
沈浪从未有过这样的愤怒,气得气血翻腾,鲜红的血液再度浸湿了那雪白的绷带,染成血红色。
沈浪身体微微哆嗦,冷笑道:“钱育森,你可真不是个东西,背地里你可真是干了不少的好事啊。”
钱育森此时平静下来,老练笑了笑道:“沈总,何出此言,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伙伴……”
“住口。”沈浪大喝,双目瞪裂,像一只愤怒的雄狮。
钱育森被那一声怒吼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仿佛此时
气急的沈浪,此时却并没有立刻下杀手,他真的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长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沈浪微微平复,开口问道:“钱育森,你生在国,长在国,为何还能做出这等卖国之事?”
“是谁给了你如今的地位,是谁给了你如今钱财,让你能开得好车,住的好房,是这普天之下的百姓,是你的衣食父母,你怎能做出如此,如此毫无良心的事情。”沈浪压着心中的愤怒,看着钱育森。
钱育森听完,先是愣了片刻,随后仔细看了看沈浪,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沈浪一般,片刻认不出噗嗤一声喷笑出来:“呵呵,哈哈哈。”
钱育森笑了片刻,脸上的疼痛瞬间导入心间,痛得他一抽动止住笑,只是脸上仍旧微微抽动,嘲讽道:“沈总,不,现在应该叫沈懂事长,没想到你一个堂堂海棠湾董事长竟然会有这一番言辞。”
钱育森整了整衣襟,看着沈浪凝神道:“人,活在世上就要生存,人活在世身不由己,这大千世界,花花绿绿,又多少人沉迷在灯红酒绿,又有多少人沉迷在权利兴替,宦海沉浮,商海漂流,我做出了选择便绝不会后悔,沈浪,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想的那般,这个世界你还没看透。”
说道此处钱育森眼中似乎回想起了以往,眼中微微迷离,若有所指接着道:“今日的我未必就不会是来日的你,我是贪财没错,可是出卖国家的事情,你以为我就那么愿意去做么?能做好人谁原做恶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够了…”沈浪怒喝一声,冷眉满是煞气,拳头攥得咯吱咯吱直响,接着道:“放屁,你身不由己,那千千万万百姓就身由己了?钱育森,我已不想再听你废话,受死吧。”
沈浪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蹿了过去,动作之迅速,瞬间就来了钱育森面前。
钱育森头发都竖起来了,双眼骇然,钱锦绣更是不堪,直接吓得蹲在地上,看着状若发狂,骇然至极的沈浪吓得大小便shī_jìn,黄白之物倾泻出来,恶臭难闻。
沈浪一皱眉,更是厌恶不已,手下可是没有半点的留情。
“沈兄,还请住手。”李天霸长叹一声,心中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一个事情,蜡黄的手掌挡住了沈浪的来势。
李天霸便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一柄锤子狠狠敲了一下,手掌微微下沉,李天霸心中一惊:“好深厚的功力。”
沈浪也是一惊,这一掌好似拍在了金刚石上,这李天霸的功夫实在是匪夷所思。
一股大力传来,一直传到脚跟,沈浪手上在身,一身功力发挥不到八成,被李天霸真力震得倒退两步,李天霸脚下一沉,地面的转头尽皆压成粉末。
“李天霸,你是要保他?”沈浪凝神皱眉,脸上一片沉毅,右手鲜血一滴滴染红了地面,男人的血洒在外国的土地上。
李天霸本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从出生到现在一声就没做过亏心事,杀过三十六人,不过这些人都是该死之人,杀之顺天应人,没有半点的包袱感。
黄脸堂原本一脸的正气,此时却是多了疑虑,胸口的气息也不那么顺畅,长得两米又二,高人一等,此时站在沈浪面前,却让人感觉,反倒是沈浪要高他一头。
李天霸苦笑一声,声音在胸膛内转了一圈,苦涩道:“沈兄弟,还请你今日手下留情放过钱育森父子。”
沈浪看着李天霸冷冷一笑:“原来我还以为你个真正的汉子,是个堂堂七尺的男儿,是我华夏传承者,没想到啊,原来是我看错了。”
李天霸眼中满是苦涩,微微一抱拳,道了一句:“沈兄弟,还请见谅。”
沈浪闻言怒极而笑冷笑道:“你可知道他犯了什么罪?”
李天霸道:“略知一二。”
沈浪冷哈哈笑道:“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出手吧。”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