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什么意思?”李悦有些不高兴了。
“表妹,我是想和表妹夫切磋一下!”
苏家人一愣,苏淮欲言又止,苏海则是乐呵呵的,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苏婉君露出怒容,不过竟然也没有阻止。
“好啊,表哥,我来跟你切磋!”李悦赶紧抢先一步说话,她对张智利的性格太了解了,真惹急了他,恐怕这位大表兄就废了。
苏鹏打量一下这位悦表妹,他不记得李悦学过武术,而且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个娇滴滴的表妹能经得起他一下吗?
“张智利,是男人就该有男人气概!”
“说得好,悦悦,你退到一边!”
张智利不明白苏鹏为什么针对他,不过既然对方找上门来,就没有不应战的道理。
“智利,你手下留情,毕竟是一家人!”
正在这时,有个年青人走了过来,这人一脸病容,走路都有些不稳了,显然病得不轻。
“天城,你怎么起来了,赶快回屋!”白天琼关切的扶住来人。
“白天城?”张智利略一思索记起了此人,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了,这白天城和白天琼是姐弟俩,作为姐夫的苏鹏给小舅子报仇也算是天经地义。
不过看这小子的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难道是那种病?心中疑惑不由又施展了望气术。
苏婉君和李悦看到张智利眉头紧皱,知道要坏事,赶紧过来劝阻,“大过年的,都是一家人,何必伤了和气!”
“婉君,小辈人切磋一下无伤大雅!”一直沉默的苏淮突然开口了。
张智利脸色阴沉的看了他一眼,“我出手向来不知道轻重,你要想好了!”
苏淮眉毛一挑,马上露出上位者的威仪,“苏鹏,不要给军人丢脸!”
白氏姐弟脸露喜色,苏鹏则脱下大衣,活动了几下手脚,上来就是一个虎扑。
张智利稳如泰山,等他到了跟前微微侧身,沾衣十八跌的“牵”字诀施展出来,顺势一踹他的屁股,“啪”直接来了个狗啃屎。
苏鹏有些恼羞成怒,爬起来,飞身来了个剪刀脚,张智利再次侧身,一撩他的腿,随后一个铁肘扣腰,又是一个狗啃屎。
不大会的工夫,苏鹏一会被摔七八个狗啃屎,脸跄破了,门齿也磕掉了,可谓狼狈之极。
苏鹏刚要再扑上来,苏淮怒喝了一声,“行了,别丢人现眼了!”说完甩袖子走了。
“咱们走!”苏婉君一手拉着女儿,一手拉着女婿离开了。
“智利,谢谢你手下留情!”
“没什么!”
张智利原本想下狠手,不过怕以后苏婉君和李悦不好做人,终究还是忍了。
“苏姨,那个白天城是个祸根,千万离他远点!”
“恩!”
张智利见苏婉君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打算说明,取了几张符纸,工夫不大画好了几张辟邪符,想了想,又取出一枚辟毒丹。
“阿姨,如果再回苏家,千万将符戴在身上,如果出现持续发烧的状况,记得服下这枚丹药,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我,另外,最近能不回苏家,就尽量不要回!”
“智利,是不是出的什么状况?”苏婉君见他说的郑重,心中不由狐疑起来。
“您不用问了,这些符是给李家的,至于苏家出什么问题我是不会管的,您最好请他们全家去医院好好查查!”
一路上张智利都在思索,那一世非典(重症急性呼吸综合症,简称sa)带来的冲击难以想象,说百业凋零有点过分,但是商业、餐饮、旅游这些行业可谓损失惨重,可以用哀鸿遍野来形容。
这其中政`府部门要负绝大部分责任,有些人为了某些政治需要,一开始采取了极为消极的态度,不闻不问,隐瞒推脱,致使疫情迅速扩散,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虽然最后死亡的人数官方称不足千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所谓的官方数据只能作为参考,千万不要当真,或者用“好事加倍,坏事减倍”的方法来计算,或许和真实情况比较接近。
作为一个爱国人士(某人自认为的),现在有了能力,必须要做一些事情。
“智利,想什么呢,到家了!”
“哦,对了,李叔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在书房等你呢!”
李景升对这个女婿越来越满意,官场上喜欢用“贵人”来形容对自己有帮助的人,而张智利对他来说就是贵人。
“智利,快坐,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都好了,李叔,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谈!”
“哦,你说说看!”
“今天我在苏家发现了一个人,此人得了传染性极强的疫症,今年是暖冬,我想用不了多久此疫必然会席卷全国,甚至全世界!”
“当真?”李景升站了起来,在书房中踱步,要是别人说这话,他肯定认为是危言耸听,但是张智利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智利,你有几成的把握?”
“七八成吧!”张智利没有将话说的太满,毕竟因为自己的特殊经历,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轻微的偏移。
李景升再次陷入沉思,这件事如果准确,无疑是“刷政绩”的绝佳机会,如果自己能再升一级,成为真正的封疆大吏,他的政治生命必然能延长好几年,当然如果不作为,出了事板子也打不到他身上,从官场的角度看,这才是最妥当的选择。
张智利能看出他的纠结,不由暗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