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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该运输公司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再联想起几天前传达室老头说的话,所有人都感到了心理的恐怖。
一时间,整个公司人心惶惶,甚至没有人敢跑车了,运输公司处于停业状态。
再过了几天,这件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当地的长途运输业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影响了民生。
为制止群众恐慌,当地政府决定出面干预,甚至派出了警察到那公司蹲点,勉强稳住了人心,让公司重新动作了起来,可是,结果可想而知,白衣女鬼再一次出现,还把一个司机给吓到住院了。
无奈之下,当地官员只能找了一个阴阳先生来解决此事。那阴阳先生应当局的要求,秘密进行此事,几天过后,这件事情终于平复了下来,因为再也没有人见到那个白衣女鬼了。
按理说,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算完了,也没我什么事,我更不明白为什么潘瑞娜要向我说这件事,晚不明白为什么她非要带我去一趟她老家,于是我就将自己的疑问向两人说是出来。
“如果这事情真能解决就好了,事实上,那运输公司倒是真的没有再传出什么闹鬼传闻,但是自从那阴阳先生不知道做了什么东西之后,我括我在内,我们家族里所有人,天天都被新玲表妹托梦、”
“托梦?”我眉毛一皱,问道:“你们梦到什么了?”
潘瑞娜红着眼睛道:“所有人都梦到她被人折磨,痛不欲生,这个梦我们天天做,大人伤心,小孩惊慌,我家姥姥(外婆)更是因为这事而重病,对我们说,无论如何都要表妹走得安心。”
“你的意思是,你表妹的鬼魂其实没被杀掉,而是在被人折磨着?”宋春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点了点头,接过话题道:“怕是真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据说了解,有很多阴阳先生不思正道,见到鬼不是想着超度,而是用拘魂术来捉住那只鬼,控制论一翻之后让鬼听令于他,然后他们借助厉鬼的力量为自己谋取不义之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娜她表姐正是遇到了这样的一个阴阳先生,所以才会天天报梦给她们的亲戚,好让她们想办法救她。”
“嗯,我家姥姥也是这么说的,为了这事情,我妈妈跟她已经想了很多办法,说起来我们这种人的手段已经比普通人厉害许多了,可是却找不到半点线索,乌封,这事情,你有办法吗?”
潘瑞娜看着我,红红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其实我心里没有什么把握,但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毕竟这个时候,希望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很富贵的东西。
宋春明见我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会我不愿意帮忙,就对我说:“封子,你认我这兄弟吗?”
“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认你兄弟我干嘛坐这里?”我无语地回了一句,心里暗暗想着这件事如果要解决,应该从哪下手才好。
“既然你认我这个兄弟,那我这样跟你说吧,我这辈子就这样定了,反正小娜已经是我的人了,也就是说你眼前这个女人将会是你的嫂子,我知道你有难处,就算不帮这个忙,我也不会怪你,但如果可以的话,请帮一把兄弟还有嫂子。”宋春明十分严肃地说完这些话,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我笑了笑:“你这么严肃干嘛?我又没说不帮,只是。。。”
潘瑞娜一听我的话,大喜过望,但听到我后面那两个字的时候,神色又是一黯:“只是什么?”
“只是这事情不容易办,我也没有头绪。。。”我顿了顿,看着潘瑞娜那失望的神色,又连忙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问下我师傅,他应该会有办法的。”
“那太谢谢你了!”潘瑞娜这才打起了几分精神,而宋春明则轻轻地往我胸口捶了一拳,意思是说:“谢谢兄弟。”
我向宋春明投去一个心知的眼神,然后看迥潘瑞娜:“小娜,如果我们过去的话,什么时候启程?还有,这事情你跟你父母说过没有?”
潘瑞娜连忙回答:“说过了,她们都说如果能请到你的帮忙那最好,无论结果怎么样,都会感谢你的,至于什么时候启程,姥姥就说让我们一放假就回去。”
“放假才回?”我愣了一下:“按理说这事情这么严重,不是应该早点处理吗?我们还有两个星期才考试,放假那得半个月之后的事啊。”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们家乡有个规矩,家里有亲人死了三个月内不能接待亲朋好友,姥姥说要过了三个月才能请你们去,她说反正也等了那么久了,就再等半个月吧,半个月之后就好了。”潘瑞娜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还有这种风俗?”宋春明疑惑道,我心里也不由暗生疑问,这风俗我没听说过,但是就算真有这风俗,平时遵守也就好了,现在都出事了,还计较这么多?这好像有点不合常理。
不过主人家都定日子了,我总不好提前过去吧?虽说是帮他们,但毕竟是受邀前去的,太冒失并不好,再说了,可能人家家里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既然是帮人,又何必追究这么多?
我见宋春明还想追问,就叫住了他:“既然不急,那等华子回来问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吧,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不会吧。。”宋春明大吃一惊,有点夸张地张大嘴巴道:“难道我身边就睡着两个捉鬼天师,天天同床共枕却不知道?”
“滚,谁跟你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