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那温先生你来告诉我,对于一个杀死我母亲的人我该怎么样说话?”温暖带着几分温度的声音陡然一个抓几转弯,冰冷的声音就好像要把人活生生的拖进地狱里。
温建成浑浊的眼睛也是猛然一缩,难以置信的看着温暖,说话都结巴了起来:“杀死你母亲的人?小暖,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小暖,你说什么呢!什么杀死你母亲的人?你母亲是生病去世的,你怎么乱说话呢?”温建成的话音还没落地,荣华焦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眼底的心虚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你说我说什么呢?到底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去世后又遭了什么样的非人待遇,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这里没有人会比你更有发言权了吧!你说呢,荣女人?”
温暖咄咄逼人的眼神让荣华的心彻底咯噔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温建成怀疑的眼神,她已经有些慌了神,放在膝盖上的不自觉的抓紧了裤子,眼神都有些颤.抖了,但还是故作淡定的说道:“小暖,你说什么呢!我真听不懂,阿姨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回温家,那阿姨给你让位!你不喜欢阿姨在这里,阿姨可以出去租房子,只要你在家阿姨就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此刻,荣华的心颤.抖的,是窒息的,喉咙处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直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
她隐约觉得温暖一直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今天过来就是找她算后账,只要一想到她接下来的岁月都会在监狱中度过,整个人都要疯了。
脑海深处甚至已经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着‘监狱,你马上就要去监狱,这辈子都不会出来了’。
“听不懂,荣女士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呢!我听说我母亲去世的前一段时间你好像生了一场很重的病,而且还必须要换肝脏,如果不换的话你就会……”
“温先生,这件事情你也应该很清楚吧?”温暖说了一半的话,冰冷的眼神朝着已经错愕不已的温建成看了过去。
心里冷冷一笑,接着道:“怎么,不清楚?”
“小暖,你说这事爸爸是知道的,你阿姨当时生病是挺严重,必须要换肝脏,可是这和你.妈妈有什么关系?”温建成的眉头静静的拧在一起,心里也嘀咕了起来。
可是目光触及到荣华躲闪的眼神,还有颤.抖的双手,他心里的那点猜忌隐约也清晰了起来,他的心也沉了下来。
“当然有关系了,荣女士要换肝脏,那必须要有肝源,你为什么不问问您的妻子这肝源到底是从哪来的?”
温建成的心又是一沉:“小暖,你这话……”
“你说呢?温先生!”
“温先生,你恐怕都不知道你最好的老婆从你亡妻的的身上挖走了不肝吧!你更不知道你老婆为了得到你,还亲手杀死了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用来做婴灵吧?”
一连串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温建成的脑海里绕着,他看着荣华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变成震惊,然后变成了恐惧。
几乎是瞬间,温建成就弹坐了起来远离了荣华,他的下意识举动表明他已经相信了温暖说的话。
“温暖!胡说什么呢!你要是没有证据,我可以向法院起诉你!”
荣华狠狠的瞪了温建成一眼,冷哼一声,看着温暖的眼神突然一点都不害怕,嘲讽的笑道:“你母亲本来就是个破烂身子,死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温暖看着荣华站了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一点窃意都没有,阴冷的勾了勾唇角:“证据,荣女士,你说我没证据会来吗?”
“想要证据是吗?好啊,我给你证据!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路勤,把证据拿给夫人!”看似一直看戏的唐晋南时刻都关注着温暖的举动,就连温暖的一个眼神都不落下。
荣华是笃定了她做的那些事情没人会知道的,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可是看见路勤手中的文件夹,她的心就慌了,几乎是闪电般的额速度冲了过去就要抢路勤手里的东西。
可惜,人还没到路勤的跟前,就被陈默给挡住。
温暖朝着陈默点了一下头,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荣华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荣女士,你不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吗?你不是说我诬陷你吗?怎么,我只不过是拿出了一个文件夹你就害怕成了这个样子!荣女士,你到底是选择自己说呢,还是选择让我告诉大家呢?还是说只有到了公安局,你才会交代呢!”
温暖从进屋到现在始终都是阴阳怪气的声音,眼神也是冰冰冷冷的,尤其是大家进来后温诗茗就彻底的被忽略了,听着温暖这样说荣华,温诗茗忍不住的吼了起来:“温暖,你今天回来就是找茬的是吧?”
“找茬?”温暖若有所思的点头:“找茬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太准确,准确的说我来是为了让你们都看清楚荣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着,温暖冲路勤的手里拿过袋子:“这个文件袋里装着我母亲在医院的所有检查记录,记录的最后一页,特别备注说明我母亲之所以生病就是因为肝脏摘取之后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引发了并发症!”
“你母亲恰好是在那个时候生病的,而我母亲也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摘取肝脏的,你说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