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点都不希望,你们立刻给出我想要的答案,因为那样的话,我就没办法折磨你们了。”
雷枫的脸色极其阴寒,声音冷得能滴出水来:“利用这些女孩的感情,把她们贩卖到国外,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让你们继续活在世上可惜,警方还需要你们,所以我不能杀人,那么……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了,游戏的名字叫谁先说真话。”
说完这番话,他走到另一个中枪的匪徒身旁,笑眯眯的说道:“刚才我掰断了他的手指,接下来到你了你知道这个女孩在哪里吗?”
“我……嗷!”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雷枫突然伸出右手,手指狠狠地刺入,匪徒右腿上血流如注的弹孔。
手指用力的在弹孔里搅动,雷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那几个警察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没办法想象,这个求助警方找人的炎黄男人,是不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
手指在弹孔里搅了将近二十秒,匪徒已经疼得昏死过去,雷枫这才走向之前被折断手指的匪徒。
这两个匪徒是拒不交代吗?
显然不是!
其实第一个匪徒已经在说了,反倒是雷枫故意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这些人贩子全都罪不可恕,他们让那么多家庭支离破碎,让那么多父母肝肠寸断,枪毙他们在雷枫看来是在太仁慈。
因为这是个大型团伙,警方用通过这两个成员,摧毁整个人口贩卖组织,所以雷枫不能杀死他们。
可是……就这么让警方把他们带走,即便最后枪毙了,还是难解心头之恨。 说白了,雷枫是故意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这样才有理由折磨他们,以发泄心里的愤怒!
“我都说……因为这个女孩长得最漂亮,所以被克钦邦的一个大人物看中了,说是要买去当小老婆……”
被掰断手指的匪徒,被雷枫的恶魔手段吓坏了,不等雷枫走过来,他竹筒倒豆般大声喊道。
“那个所谓的大人物叫什么?在什么地方?”
“他叫吴登明,在克钦邦的萨万附近活动,是一个地方武装的头目……”
“谢谢。”
“你……”
“是不是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说谢谢?”
雷枫直起身,嘴角挑起一抹怪异的弧度:“你告诉我这些消息,我对你说谢谢,就可以亮相抵消了,然后……”
咔嚓!
突然间他的脚抬起落下,落在匪徒的右腿上。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中,匪徒小腿被猜中的地方,变成了诡异的扁平状,鲜血瞬间流了满地。
甚至于,能看到沾血的红里透白的骨茬,破开皮肤露了出来。
几名警察骇然色变,不约而同纷纷举起手枪瞄准雷枫,他这种行为明显太出格。
“他是炎黄人,我也是炎黄人,我有处理他们的权力你们需要的是证据,只要没死就能提供证据,不是吗?”
雷枫平静地看着几名警察,转而对向导说道:“把我的话翻译给他们听。”
向导快被吓坏了,他根本没办法想象,雷枫的手段竟然如此血腥:他记得,昨天连夜赶来腊戍太过疲倦,雷枫还主动要求帮忙开车,让他在后座睡了很长时间,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很不错。
可现在呢?
这货简直就是个魔鬼!
听完向导结结巴巴的翻译,为首的警察怒声呵斥着什么。
雷枫才不会去管他们,该说的已经说了,他只能保证不杀死两名匪徒,但这种人渣怎么能轻易放过?
即便最终等待他们的是一颗子弹,依然太过于便宜了,在他们临死之前,他必须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虽然那几名警察很愤怒,但最终并没有开枪,并不是雷枫那番话起到了作用,而是雷枫的手段太可怕。
这些警察不是笨蛋。
如果这个来自炎黄的年轻人,只是个很普通的社会青年,在他做出这些血腥行为时,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在被他们用枪指着脑袋时,他为什么能那么冷静?很明显,这家伙肯定不是普通人,很可能拥有超然身份。
总之,他们只是几个普通小警察,这次能够破获大规模的人口贩卖组织,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大功一件,何必再惹出其他的麻烦呢?
“吴登明……萨万……”
从楼上下来之后,雷枫念叨了几遍,转而对脸色泛白的向导问道:“刘先生,你知道萨万怎么走吧?”
“不不不!我……我不能去哪里!”向导连连摇头。
“为什么?”
“雷先生,您不知道克钦邦的情况吗?那里到处都是战乱,而且那个吴登明我听说过……”
缅甸北方战乱不断,有点像百年前的炎黄,军阀割据战火连绵。
随着向导的讲述,除了大局上众人皆知的情况,雷枫还知道了更多的详情,也就是关于吴登明的情况。
北方因为军阀割据非常混乱,大大小小的军阀多不胜数,而吴登明领导的武装就是其中一个。
相比之下,吴登明的割据势力只能算二三流,无论地盘还是武装人员的数量都不多,然而这个人在割据政权中,反而是有些名气的,皆因他凶名在外:事实上,割据形成是原因是因为,缅甸北方的多民族、多信仰、多语言历史因素,而这些割据军阀对管辖区,都进行比较人道的统治。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战争之是属于军事武装之间,并不会牵扯到平民,甚至大多数平民对他们对应的割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