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奎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还能怎么了,肯定是哪个出黑手打的。”
曾凡丝摸了摸她哥的额头,没发烧啊他怎么糊涂了?
“你不记得了么,我们前天还在这里商量来着?”曾凡丝一眨不眨地看着曾凡奎,注视着他表情的变化。
只见曾凡奎一脸茫然,“这里?商量啥了啊?”
“唐豆啊,商量……”曾凡丝刚说到这里,就见曾凡奎一下捂住了脑袋蹲到了地上。
曾凡丝赶紧蹲下看哥哥到底怎么了,只见他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正往下淌着……
吓得曾凡丝赶紧扶起哥哥想带他回家休息去。
回到楼上的家里,曾妈已经出去了。
曾凡丝端起一碗水递给曾凡奎,见曾凡奎大口地喝着水便还要继续说刚才没说完的话,因为她觉得这件事肯定和唐豆脱不了干系。
眼看着唐豆和钱艳玲被绑进去了,之后两人却平安无事地出来了,而哥哥却不见了踪影,电话又打不通。
“哥,你好点了么?”曾凡丝小心地问着。
见曾凡奎点头,她才继续说道:“我就说啊,咱们前晚商量怎么绑架唐豆,再要赎金……”
“啊!”曾凡奎突然又一声大叫,手上的碗都滑落在地上摔碎了。
曾凡丝这下可真着急了,哥哥是不是被打坏了啊,赶忙给楼下的曾妈打电话,两人送曾凡奎去了医院急诊。
2个小时后,做完检查的曾凡奎又回到了家中,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也做了ct检查,除了外伤别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曾凡丝和医生说了曾凡奎捂着头喊疼的事,最后并没检查出什么。
已经很晚了,曾凡丝也没来得及再问什么,曾妈说让哥哥多休息会,就把她赶回自己屋去了。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与不解,曾凡丝躺在**上折腾了好久,不知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第二天,再想找她哥看看情况时,发现曾凡奎已经出门了。
龅牙黄给曾凡奎他们免息的一周很快过去了,在一个小酒馆,曾凡奎和两个好友被龅牙黄的人“请”到了他的场子。
“你们三个不在我免息的时候还钱,难道还想给我点利息么?”龅牙黄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曾凡奎三人。
曾凡奎看了看两个好友,都是一脸茫然,便转过头对龅牙黄说:“龅牙哥,你说的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不明白?”
龅牙黄脸色一下就变了,没想到眼前的三个小子是这个态度,“怎么?你们是想耍我龅牙黄是么?”
说着咬牙切齿地挥了挥手,“让他们想起来!”
接着便有几个打手对着曾凡奎三人就拳打脚踢起来,顿时惨叫连连。
灰头土脸的曾凡奎三人也有了些火气,只是碍于龅牙黄的淫-威强压在心里,曾凡奎知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准备和龅牙黄“讲数”(就是谈判的意思)。
“我说龅牙哥,咱们得讲规矩啊,我们哥仨什么时候欠您的钱了?您是这片的老大,可也不能诬赖我们啊!”曾凡奎带着哭腔和龅牙黄讲理。
龅牙黄今天本来就有些牙疼,正不爽呢,听着眼前三人的说辞分明就是想赖账,那怎么得了。
他龅牙黄是靠开场子放钱过活的,手下几十个小弟跟着,对于曾凡奎三人这种“坏规矩”的人,必须得出重手。
不然以后每个人都这样,他龅牙黄还怎么在道上混?
龅牙黄顿时脸色阴狠地对手下说:“看来今天得见血了,他们欠多少钱来着?”
立刻有个小弟拿着账本走了过来,“姓曾的20个,另外两个15个。”
“叫马医生来,欠15的做手术,20个的加一只手,知道怎么做了吧!”龅牙黄把嘴里的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用力一踩,回头朝曾凡奎三人冷笑一下就走了出去。
曾凡奎三人还待说什么,这时有个小头目样子的人走了过来,拿出三张欠条,在曾凡奎他们眼前晃了晃,“看清楚,白纸黑字你们赖不了,今天就收回,还好没利息呢,你们占便宜了。”
三人震惊地看着欠条上熟悉的字迹,都有些发愣,不过下一秒三人就被打晕了过去,被塞上了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里……
等了一天,曾凡丝也没等到哥哥回来,转眼到了周一,只好先上学去了。
到了学校的唐豆被数学老师叫到了办公室,还有之前两个一起进入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复赛的两个同学。
数学老师告诉他们这周末就会带着他们去京城参加奥数竞赛的决赛了,叫他们好好准备,收获的季节就在眼前。
唐豆回到教室时,手上又多了两套习题。
李春明自从上次晁飞羽来学校和唐豆一起拍戏,就表现的像个乖宝宝,生怕惹怒晁大少,现在见事情已经过去,又动起了花花肠子。
时不时李春明就凑过来问唐豆个题啊,或者搭个话什么的。
唐豆是根本懒得理他,直接把他无视了。
李春明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取得唐豆半点好感,他不明白唐豆为什么对他那么大的敌意。
晚上曾凡丝回到家里,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见一张字条放在桌上。
“凡丝,你自己吃饭,吃完饭早点睡觉。”是妈妈的字迹,虽然写的很潦草,曾凡丝还是一下就认出来了。
曾凡丝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曾妈怎么会留下这个字条?
她想了想赶紧翻出手机,给哥哥打了个电话。
不过接电话的还不是曾凡奎,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