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9月的一天,美国援华的b-24“解放者”轰炸机,已经有二十架停在了印度汀江机场,
这种轰炸机是最开始那十架b-24的加强型,但是它是采取的上单翼四发设计,这种设计的最大缺陷就是无法承受机腹迫降,一旦机腹迫降就很容易报废,
昆明机场内,陈纳德接到了前去印度接受飞机的指令,接受飞机是好事,但这十架飞机是才组装完成的飞机,沒有配置机组人员,
b-24除了飞得远、飞得快、体积大、载弹量大、载油量大,还有一个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需要的人多,
要玩转一架b-24“解放者”就得需要十个人,单是机枪手就得五个人,如果排除有可能出來骚扰的日本人,那么派出20名轰炸机飞行员就可以搞定,
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为了接受这20架轰炸机,就得送200人过去,这是一个头疼的问題,
会议室内,陈纳德皱着眉道:“新式轰炸机到了,可是要接着二十架轰炸机回來,却是个头疼的问題,我们得派200人去接这二十架b-24“解放者”大型轰炸机回來,”
杨文海点燃香烟,认真的说道:“接二十架回來,就得去八架运输机,然后还得派一个足以护航二十八架大型飞机的护航机队过去,是吗,将军,”
陈纳德点了点头道:“是的,考虑到航线的特殊天气与特殊地貌,去的护航机队不能太多,当然以防日机來犯,还得足以为这些轰炸机提供有效的护航,”
话音一落,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郑少愚眼睛一亮,他抬头道:“派二十架p-40、十架p-51,共计三十架战斗机上,平均下來,一架战斗机可以护航一架轰炸机,还多余两架,”
说到这里,郑少愚笑了笑道:“这样数量的机群也不算多,如果日机來犯也比较灵活,况且,日本人就算要來,也不会超过二十架飞机,”
杨文海微笑道:“我同意参谋长的提议,航线我飞得比较熟悉,况且,所有战斗机飞行员中,我算轰炸机飞得最好的,”
杨文海继续道:“这样吧,这次的护航任务,就让我和张正龙去,”周志开站起身來说道:“将军,还是我和郑少愚大队长來带队吧,他们这几天飞得够累了,”
陈纳德考虑了一会儿道:“我决定,还是鲍勃和正龙去,”说罢,他对郑少愚道:“上校,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走出会议室后,杨文海走到了郑少愚的跟前,他笑着说道:“怎么了,我的大队长,还不高兴啊,”
郑少愚停下來,看着杨文海道:“你不累吗,你也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在这么每日每夜的飞下去,你会累垮的,”
杨文海微微一笑道:“原來,是因为这个,”杨文海拿出烟,递给郑少愚一支点上道:“我这人很奇怪,一上飞机就精神百倍,沒什么累的,再说了,我是带飞参谋长,我的职责更多是在天上指挥,在天上,尽力打好每一仗,”
郑少愚无奈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就不能飞了,”
杨文海夸张的摇了摇头道:“可以飞,但是您是参谋长啊,中方参谋长,职责更多的是在地上,在地上,为我这个在天上的参谋长指明道路,”
郑少愚哈哈一笑道:“我说杨文海,你现在说话是越來越有深度了,感情,飞行还成了我的兼职了啊”
杨文海笑了笑道:“对,你终于说对了,”说罢,他示意郑少愚看他俩的肩章,他继续说道:“上校,您是中方参谋长,在地上指挥好了,比你亲自上天打下敌机的效果更大,这就是你的使命,而我,就是根据你们的指挥,在天上打好,”
“换句话來说,你的职责是决定往哪里打,我的职责是怎么打,”话音一落,郑少愚陷入了沉思之中,杨文海走到郑少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当然,也可以偶尔到天上去过过瘾,”说罢,他便扬长而去,留下郑少愚在原地沉思,
郑少愚自言道:“怎么飞行就成了我的兼职了,”他带着疑问,向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机场上,赵均婷拿着一封信向郑少愚的办公室径直而去,这封信的内容,她已经看过了,这封信是老吴让给郑少愚的,
这么多年,她都沒有想到,这个平日里一心为空军的长官,这个继高志航之后的空军军神,和自己一样是共产党员,
想到这里,她第一次倍感亲切,第一次在走进长官办公室的时候,放下了心里的所有防线,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道:“郑参谋长,在吗,”郑少愚一听便是赵均婷的声音,他微笑道:“均婷來了,请进,”赵均婷推开门后,大方的走了进來,
郑少愚微笑道:“有什么事吗,怎么突然想起到我这里來,是不是杨文海那小子欺负你了,”
赵均婷微微一笑道:“沒有,参谋长,这里,有你的一封信,”说罢,他双手递上一个密封严实的信封,郑少愚奇怪道:“我的信,”
他疑惑的接过信封,正要拆开,赵均婷连忙制止道:“郑大哥......”这是无意识的称呼,这也证明了赵均婷面对这一位和自己一样是共产党员,又共事多年而全然不知的上司沒有了心理防线,
郑少愚也觉得奇怪,他纳闷道:“有事,”赵均婷道:“沒事,我走了,”说罢,她向郑少愚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便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郑少愚看着刚刚关闭的门,微笑道:“这丫头,”说罢,他坐在椅子上打开了那一封沉甸甸的信,
少愚:
自1935年你加入中国共产党以來,便深入空军内部,这些年,你在空军为国家和人民奋战,你的所作所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