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没骗你,隔壁是住着一个架子鼓手王大勇,那货加入了饿狼乐队,没事就敲架子鼓,骚扰大家解释道。
“太坑了!半夜敲架子鼓,你们也受得了,没人摆平这货。”李昊疑惑的道。
“别提了,饿狼乐队是寝霸肖吉吉搞得,王大勇狐假虎威,没人敢招惹他,怕惹出肖吉吉那恶霸!”陈豪唉声叹气,悲愤的道。
“小吉吉算根鸟儿毛,他要是那敲鼓,老子砸了架子鼓。”李昊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肥波三人面面相觑,额角滑过一滴冷汗,王大勇有麻烦了,他要是再敲鼓,李昊搞不好真会砸了架子鼓,惹上寝霸肖吉吉。
三人不知道,李昊早就惹过了,还把肖吉吉气晕了,这会肖吉吉躺在医院里,做着全套身体检查,查看有没有气到爆血管。
夜色凄美,乌云密布,细雨迷离。
李昊躺在**铺上,辗转反侧,诅咒着隔壁敲鼓的老王,再次进入了梦乡。
梦幻悱恻的迷梦里,李昊头戴文生公子巾,身披文生公子氅,手摇撒金褶扇,风度翩翩的走进一位千金大小姐的闺房。
垂落地面的粉红幔帐里,花伊人明眸顾盼,嫣然媚笑,瀑布长发披散肩头,她慵懒的躺在牙**上,穿着鸳鸯戏水的火红肚兜,细细的红绳系在白天鹅般的雪颈上,雍容华贵,妩媚动人,诱|惑到了极点。
花伊人伸直了玲珑剔透的小脚丫,手拄着光洁的香腮,娇滴滴的道:“官人,奴家久候多时了!”
“细雨晓莺春晚,人似玉,柳如眉,正相思!”李昊摇动折扇,陶醉的坐到牙**前,坏笑道:“嘿嘿,娘子独守闺房,官人期盼多时了!”
花伊人轻撩鬓边长发,嬉笑嫣然,香腮浮现浅浅的小酒窝,玉手轻搭李昊肩头,娇憨的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李昊撇着嘴坏笑,一把抛掉了折扇,躺在花伊人的大美|腿上,霸气的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喝最浓的酒,偷最烈的女人!”
“官人好坏,奴家才没偷汉子!”花伊人伸出青葱玉指,一戳李昊的脑门,惊恐的环视四周,娇嗔的道。
“青宵一刻值千金,何不及时行乐!”李昊色迷迷的坏笑,手扯红绳的蝴蝶结轻轻一拉。
“官人我。。要!”花伊人话音未落,娇躯化成一片花雨,消失不见。
“噼啪噼啪咚!噼啪噼啪咚!咚咚咚咚咚,咣!”震耳欲聋的鼓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李昊蓦然惊醒,面孔气得扭曲,刚要宽衣解带,跟花伊人共赴巫山,成就美事,架子鼓就敲响了,太tm坑爹了。
李昊二话不说,面红耳赤的挺身坐起,蹬上鞋子就要去砸碎架子鼓,教训隔壁老王。
“昊哥淡定,别娇呼一声,一把拉住了李昊的手臂。
“忍忍吧!”肥波凑了过来,拉住李昊另一条手臂。
“我早看隔壁老王不爽了,能动手早就出手了,那货是寝霸小弟,要住寝室只能忍了。”陈豪爬了起来,从后面抱住李昊的腰,劝说道。
“槽他大爷!放手,我去洗手间!”李昊抱怨一句,气呼呼的走进了洗手间,他算是服了,隔壁老王就是招呼起夜的,连续二次了。
片刻后,李昊懒洋洋的躺在**上,瞧着挑灯夜战,还有呼呼大睡的陈豪。
李昊长叹一声,住寝室也不容易,不仅要有好室友,还要有好邻居,摊上隔壁老王这种坑货,算是倒大霉了。
迷迷糊糊之中,李昊重新进入了梦乡,女主换人了,最胸残的总裁妹子,萧胭脂出现在梦境中。
漆黑如墨的午夜,李昊面带骷髅面具,化成猥琐大叔,走高楼跃大厦,窜房跃脊,如缕平地,蜘蛛侠般飘逸潇洒。
李昊站在自由女神像的火炬上,俯视着纸醉金迷,灯火通明的纽约市区,萧胭脂瑟瑟发抖,受惊的小鹿般抱紧李昊的大腿,声音颤抖道:“大叔别玩了,胭脂恐高的!”
李昊点燃一根粗粗的雪茄,桀骜的叼在嘴里,吐出一口白雾,云淡风轻的道:“丫头怕什么,有大叔罩着你,就算是超人杀过来,我也能摆平他!”
“超人会飞的,你打不过他的。”萧胭脂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质疑道。
“靠!不就是裤衩外穿的鸟人,大叔一枪打爆他!”李昊掏出愤怒的小鸟儿(m500左轮),左轮在手指上极速旋转,看上去很拽。
“胭脂好怕,大叔带我下去吧!”萧胭脂哀求道。
“带你装13,带你飞!”李昊收起左轮,摆出最霸气的姿势,坏笑道:“大叔说过,要带你直冲云霄的,嘿嘿!”
“啊!”萧胭脂惊呼一声,胸残的饱满蓦然一颤,亮瞎了李昊的钛合金狗眼,一头倒在了火炬里,她惊愕的看着化身狼人的李昊,不知所措。
“恶霸,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天边响起。
李昊定睛观瞧,鼻子都气歪了,提莫戴着拉风的蛤蟆镜,裤衩外穿,披着火红披风,从远处呼呼悠悠飞来。
“我靠!小莫,你怎么乱入,跑到我**里来了!”李昊目瞪口呆,嘴里的雪茄**地面,毛骨悚然的看着提莫,惊叫一声。
“我代表正义,强烈的谴责你,你太无耻了,太不道德了,太坑人了!”提莫凌空站立,金色绒毛随着夜风飞舞,它桀骜的抱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