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年代不是一般的‘乱’,但吃完饭拍拍屁股走的勾当,任谁都不能惯着,以为在黑馆‘混’了一年,觉得翅膀硬了想飞,”张丛硕‘阴’阳怪气道,吩咐身边的几个手下解开这几个人的眼罩和堵着嘴的‘毛’巾。
“张爷,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其实是邹鹤轩那家伙让我们干的,他说黑馆完了,让我们离开青岛。”一个中年男人求饶道,还沒有‘逼’问,一股脑把所知道的说了出來。
张丛硕笑了,拿着‘棒’球棍比划了比划这中年男人,讽刺道:“晁叔,你都这把岁数了,还被一个年轻人耍的团团转,说出去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丢人,邹鹤轩是什么货‘色’,你心底应该清楚,泼脏水都不会。”
张丛硕语音刚落,‘棒’球棍不留余力的落在了中年男人的太阳上,场面有点惨不忍睹,张丛硕白‘色’衬衫上的血迹更多了。
剩下的六人满脸的恐惧,浑身打着哆嗦,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这中年男人是做出头鸟的下场,这一个个一年内呼风唤雨的人物这样老老实实的跪着。
“我说各位,都哑巴了,我抓你们时,你们跑的劲呢,别怪我狠,既然你们走了这条路,该料到有这一天。”张丛硕狞笑道,谁能想到这‘阴’柔的外表下,有着魔鬼一般的内心,但如果不是他是这般手段毒辣,也不会坐上十三榜眼第一位的‘交’椅。
“张爷爷,我家底都给你,我那刚娶的小老婆也给你,还有我最近钓到一个处子也给你,你饶我一条命,让我做什么都行。”一个大腹便便的大叔用尽力气嘶哑道,满眼的恐慌,死死看着张丛硕手中握着的‘棒’球棍,生怕在他脑袋上开‘花’。
张丛硕玩味的笑了,‘棒’球棍沒动,这大腹便便的大叔满眼不甘的倒下,脖子后深深‘插’着一把匕首。
“‘奶’‘奶’的,老子讨厌这种玩‘弄’‘女’人的货‘色’,让你死的痛快是看你榜眼的位置,否则老子非得给你剥皮‘抽’筋。”一个嘴‘唇’奇厚的光头黑人出现在大叔的身后,拔出脖子后的匕首,用一旁吓着哆嗦的一个年轻的衣服擦了擦。
“亨利,你这家伙,我还对这家伙新娶的尤物很感兴趣,被你这一掺和,都搅黄了。”张丛硕大笑道。
“那娘们是我的。”这有着正宗东北口音的黑人笑着,逗的一旁几个张丛硕的下手笑的更是肆无忌惮。
剩下的五人简直要崩溃,或许他们已经知道逃不出永远留在这儿的命,但心里还是抱着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心理。
正在这时,张丛硕的手机响起,看着來电号码,张丛硕皱了皱眉,把‘棒’球棍递给黑人,冲黑人使了个眼神,前脚离开,身后传來让人浑身发‘毛’的惨叫声。
“八面佛,怎么有兴趣给我打电话,今儿沒逮到你,你小子运气不错。”张丛硕冷笑道吗,他早看邹鹤轩这个年轻人不顺眼,有着这机会,怎么会不把邹鹤轩带下去。
“劳张哥费心了,还有谢张哥替我解决这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既然张哥这么想见我,今儿晚上东阳广场,你我,不知道张哥愿不愿意赏个脸。”邹鹤轩的声音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有种‘阴’阳怪气的味道。
“來吧。”张丛硕狂笑道,脸上爬上狰狞,挂掉电话,表情却不是一般的狰狞。~搜搜篮‘色’,即可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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