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与白客同时吓了一跳,转过头,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与白色口罩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甚至是白客都没有察觉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这的确让人觉得特别的诡异。
老人转过头,傲然的笑道:“徐州的夏痣,想不到这几个你嘴中的小辈竟然能把你大老远的请来,不过以为这样就能拦的住我?”
佛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往前踏出几步,意思已经算是再简单不过。
“他***,小爷我今儿就是把这条命放这里了,你们也别想动得了乱子。”恭三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在山东敢跟财神爷这样说话的,可找不出几号人。
“敢跟财神爷叫板,活的不耐烦了?”光头青年叫喝道。
红棍被捡起,张庆弓用红棍支撑着身体站着,似乎用这一举动证明了什么。
财神爷再次转过头,看着的,不是跟他叫板的恭三儿,不是这个满头是血的张庆弓,而是这些人的中心,赵匡乱,他在好奇着,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年轻人,拿下李铁骑,又让这么一群人聚齐到了一起,哪怕是豁出去命也要保他。
“这么热闹,我错过了什么?”又是一个声音响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站到了佛哥的身边,仔细一看,这人正是那个被狍子送进医院的准提,这个快被忽略的人。
财神爷动着嘴,但就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似乎眼前的这个场景,让他也有点忌讳这个叫赵匡乱的年轻人,这种让人愿意站在劣势的能力,才是这个时代最可怕的东西。
“***,都***活的不耐烦了?”光头青年骂着,但此刻他那反光的额头也冒出一丝冷汗,似乎面对这么一个个玩命的猛人,这个高傲的鹰也隐隐约约有点顾忌起来。
财神爷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光头青年老老实实的退到了财神爷的身后,再孤傲的鹰,也有被驯服的时候,真正可怕的是这个驯服鹰的主人。
“你确定不说?”财神爷跳过一切,仍然是看着赵匡乱,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场景,最初的模样,总是会让人感到似曾相识,但也仅仅是似曾相识罢了。
赵匡乱仍然是没点头,没摇头,不开口。
财神爷会意的点了点头,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似乎一瞬间就放下了这一切一般,但他真的是放下了?或许明天过后,赵匡乱就要面对这偌大山东最恐怖的巨鳄。
“你儿子,他不知道在哪。”赵匡乱低声说着。
财神爷的身体有些颤抖,停住了脚。
“他不可能不知道。”财神爷斩钉截铁的说着,声音格外的坚定。
金虎在此刻眼皮跳了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拳头紧紧的攥着。
“他说,如果他知道,那你那个宝贝儿子,一定是死了。”赵匡乱毫无感情的说着,也不管这话,到底会给这个老人带来什么后果,又给他带来什么后果。
“不可能。”老人声音特别的沙哑,其中带着一丝愤怒,但却又一丝丝的不甘与无奈。
“就这些,他也就给我说了这么多,或许他也就知道这么多。”赵匡乱缓缓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