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晗说了,这药能根治你的病,必须喝完。”
菊妃跟了刘轩这么些年,深知他的喜好,所以才出了这么个招数。
闻言,刘轩一手接过药碗,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看了菊妃一眼,牙一咬,仰起脖子,将那碗药,“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将药碗放在圆桌上,刘轩直奔主题:“爱妃,你送朕的宝贝呢?”
菊妃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慢慢地打开——盒子里金光灿灿,闪花了刘轩的眼睛。
“这是什么宝贝?”刘轩说着,端起锦盒,喜滋滋地看了起来……
一直在旁边的伺候的白公公,连忙走过来,拿起锦盒里的东西,用舌头舔了舔,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一圈,才放回到盒子里。
白公公神色自若地说:“皇上,老奴尝过了,应该无毒!”
刘轩故意沉了沉脸,佯怒道:“多此一举!”
菊妃微微一笑,说:“皇上就不必责怪他了,他也是尽一个奴才的本份。这是浩儿送给臣妾的金珠,怎么会有毒呢?”
“浩儿送的?”刘轩手一伸,将菊妃揽在怀里,问,“爱妃,这金珠,浩儿是从哪里得来的?”
菊妃摇了摇头,说:“这个,臣妾倒是没有问。”
刘轩一手拥着菊妃,一手紧握着金珠,说:“看来咱们的浩儿,一定是发财了。朕看这珠子,值不少的钱呢!”
“皇上,看您说的,这普天之下,还有比你更富有的吗……”
话未说完,却见刘轩捂着肚子,疼得直抽抽。
菊妃一惊,连忙问:“皇上,您怎么了?”
“朕觉……得不舒服……快喘不过气来了……”
刘轩说着,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白公公“惊惶失措”地大叫了起来:“来人啦……皇上晕倒了……快……快传太医!”
不一会儿,一位新任的樊太医与刘皇后一齐赶了过来。
刘轩再次被送到了龙榻之上,他的脸色一片金黄,显得没有一点生气。
樊太医进来一检查,立刻说道:“皇后娘娘,皇上是中毒了!”
刘皇后一听,眼中满是惊讶,问:“可还有救?”
樊太医摇头说:“微臣也无十分把握。”
刘皇后立刻下令:“樊太医,你先治着,本宫这就宣其他的太医进来会诊。”
转过头,刘皇后吩咐华嬷嬷:“嬷嬷,传本宫旨意,马上宣所有的太医进宫为皇上诊病。另外,封住皇宫的大小出口,所有的人,只许进,不许出!”
“是!”华嬷嬷说完,立刻离开了养心殿。
樊太医开始着手为刘轩放血排毒……
菊妃想要守在刘轩榻边,却被刘皇后叫了过去。
刘皇后的话里,说得不愠不火:“妹妹,刚才,你一直与皇上呆在一起吗?”
菊妃心中坦然,点头说:“是啊。”
刘皇后又看向一旁的白公公,问:“白公公,刚才,你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着?”
白公公躬身回答:“是。”
刘皇后眼神一冷,立刻看向一旁的白公公,厉声问:“白公公,刚才,皇上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白公公连忙摇头,说:“回娘娘的话,没有。”
刘皇后眼神一厉,喝道:“好你个奴才,还不说实话?给本宫掌嘴!”
身旁的一位宫女,立刻挽起袖子,对着白公公的嘴巴“啪啪”地抽打了起来。
打了十几下,白公公的嘴角开始流血了,刘皇后才叫宫女停了手,冷冷地说:“白公公,你可有想起,皇上刚才都吃了些什么?”
白公公“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脸委屈地说:“回娘娘的话,刚才,皇上只是喝了一碗药,并没有吃其他的东西……那药,绝对不会有问题啊。”
菊妃闻言,立刻说:“是啊,姐姐。臣妾天天伺候皇上喝那药,药里面绝对不会有毒的。”
刘皇后转头看向菊妃,语气却温柔了许多:“妹妹,现在出了这种事,总要查一查,才能查出真凶,你说是不是?”
虽然刘皇后掩饰得极好,但是她今天对待白公公和自己的态度,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菊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蹙眉说:“姐姐要查就查吧,臣妾问心无愧!”
“如此甚好!”刘皇后说着,指着养心殿里的一个宫女,说,“你,去把皇上刚喝过的药碗拿过来,让樊太医验一验。”
那位宫女出去后,不一会儿,就拿回了刘轩放在圆桌上的药碗。
为皇上施针的樊太医,擦着汗水走了过来,轻声说:“娘娘,微臣已经尽力了。”
刘皇后立刻“紧张”起来,问:“皇上怎么样了?”
樊太医战战兢兢地说:“微臣控制住了他的心脉,只能暂时不让毒素扩散。”
刘皇后点点头,说:“那就好。樊太医,你来看看,这药碗,到底有没有毒?”
樊太医颤抖着,接过药碗,用鼻子嗅了嗅,又用银针试了试。
然后,他抬头,满眼疑惑地看着刘皇后,说:“这个……碗……”
那疑虑的眼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真是头蠢驴!刘皇后心里暗骂着,见菊妃正往这边看过来,连忙正了正身子,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正在这时,一群太医走了进来,听到刘皇后的斥责,纷纷围了过来。
然后,所有的太医都对这个碗甚至刘轩今晚喝的药的药渣,都研究了一番,最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