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绝对没有觊觎或是僭越的意思!”金凤哀求地说道,“我想做七凤楼的主人,我不想一辈子都被男人左右把持……我……我已经怀孕,那孩子是城主的!”
“我的孩子?”六方城主发出一声冷笑,“你金凤作为七凤楼头牌,平时阅人无数,你怎么就敢断定孩子是我的?”
“当然敢断定,我……是七凤楼的头牌不假,但我不是什么人都会陪的,最近三个月我只留一个人在房间里过了夜!”金凤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我说的是谎话,城主你也早就拿出证据把我赶出去了!”
“……我从没有派人在你的床底下监视,怎么知道你没有撒谎?”六方城主反问道,“女人要量力而为。”
“实话实说也是美德!”苏芸一旁道,“六方城主,她确实怀孕了,孩子也确实是你的,你为什么不愿意认下呢?据我所知,城主你至今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认下又怎么样?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小东西,谁能保证它是我的?谁能保证它能生下来并且长大!何况你连它是男是女是谁的种都拿不出证据!”六方城主冷笑道,“女人,你可以走了!”
金凤闻言,心中大急。
她双手握拳,紧张地说道:“城主,不管这孩子你要或者不要,我都会把它生下来,因为,它是我的孩子!”
六方城主冷笑了。
“好吧,难得你有这份志气,七凤楼的地契就当是我给你的满月礼!”
他摇了摇铃铛,候在外面的管事急忙一溜小跑地进来:“城主有什么吩咐?”
“去把七凤楼的地契拿来。”男人冷冷地说着,打发走了管事。
金凤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
六方城主也笑了。
“接下来想得到什么?你知道我的立场,也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不要太过分了!”
“……我怎么可能会过分,我一直都很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和妄想。”金凤假惺惺地说道,“只是城主,我有一事不明,想请城主为我解答。”
“什么事情?”
“我想知道锦宫城主都已经主动和夜夫人打好关系了,您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按兵不动?”
这一次,六方城主没有继续背对着她说话。
他一咕噜的坐起身,动作敏捷,完全不像是个有病在身的中年人。
“你又知道了些什么!”男人近乎狰狞地说道,“快点告诉我!”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金凤痛苦地说道,“我只知道锦宫城主非常看好夜夫人,很想和夜夫人合作,他们……他们……你弄疼我了!”
“直到你吐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否则我不会松手!”男人威逼地说着,狮子就算是老了病了也还是狮子,不是猫!
他的手越掐越紧,金凤都快喘不过气了。
苏芸见势不妙,上前一步,按在六方城主的手腕上:“松手吧,要是她的脖子拧断了,你去哪里问情报?”
“……你又是谁?”男人反问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就是你满口承诺地保证金凤怀的孩子是我的!”
“我是谁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城主你想知道的情报在金凤的脑子里。”苏芸回敬地说道,“不要把大家都逼急了。”
“逼急又如何,我是六方城主,这里唯一的主人!”男人冷笑道,“你只是个蝼蚁,一个女人!”
“可惜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女人也一样做到。”苏芸微笑地说着,手指划过六方城主的手腕,就将他加注在金凤脖子上的力量全部化解了。
金凤劫后余生,吓得整个人都瘫在地上,喘不过气。
苏芸双目炯炯地看着六方城主,道:“城主,刚才那个问题是我让她问的,你不论是想回答或是想发泄,都请冲着我!”
“冲着你?你算是什么东西!”六方城主颇为不屑的说着,正要嘲笑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突然感觉一阵肩膀刺痛。
“……你……你是什么来头!”他卷着舌头问道。
“我只是个女人,一个外来者!”苏芸微笑着回答道,“城主,请你如实回答问题,好不好?”
六方城主感觉到了压力。
他是六方城的主人,平日里说一不二的存在,但在这个蒙着黑纱口气和善的女人面前,却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
她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凶残,他可以毫不怀疑地确定,如果他拒绝了她,下一刻被拧断脖子的就是他!
“好吧,我……我请你把问题重复一遍,我刚才没注意听……”
“下不为例,”苏芸含笑道,“我们的问题是,我想知道锦宫城主都已经主动和夜夫人打好关系了,您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按兵不动?”
“因为没必要!”六方城主生硬的说道,“完全没必要,锦宫城和六方城本就属于不同的阵营,锦宫城参与的事情,六方城是绝对不会参与的。因为我……我不想得罪那些老东西,我……”
“老东西是谁?!”苏芸追问道。
六方城主痛苦地说道:“老东西就是老东西,蛮荒世界真正的主事人!”
“带我去见他们!”苏芸威胁地说道。
六方城主露出了苦笑:“……我……我……我不想……啊——”
苦笑中途成了惨叫,因为苏芸拗断了他的一根肋骨。
“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手段,那就不好说了。”苏芸威胁中带着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