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直以来,柳姨娘不但在坏她、她娘还有勇儿的名声,还在不遗余力地为自己母子三人造势。
“那是因为这个死丫头不但往怜儿的药里下毒,想害怜儿,还差点坏了大小姐您的名声,让我们误会了你!”
听到叶寒萱的话,柳姨娘差点老脸一红,却也是不服输地驳了一句。
叶寒萱想坏她的名声,她岂能让叶寒萱如意!
“死丫头?
柳姨娘的手不慈了,不成想,原来嘴也变利了。”
叶寒萱轻笑,想保住好名声?做梦!
“不管怎么样,柳姨娘有一句话还是说得对的。
就你今天做下的事情,你这条命必然是保不住了。
可惜啊,我不是柳姨娘那般菩萨心肠的人,所以救我是没有用的,毕竟我也想好好地活着。
你可记住了,等一下,把眼睛睁大点,看清楚了,是谁害得你,到了阎王那儿,千万别告错了状。”
说着,叶寒萱就松开了勾着小丫头下巴的手,暗示小丫头,既然她已经必死无疑了,可千万别错过机会。
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谁造的孽,她可别便宜了对方:
“她的嘴便不用堵了,直接把她拖出去吧。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既往叶寒怜的药里下了毒,又冤枉是我下的,我倒是想听听,她死之前能说些什么。”
“是,大小姐。”
听到叶寒萱此话,家丁看到自家侯爷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哪有不应的道理。
“不行!”
菩萨脸破的柳姨娘上前一步,拦着不让:
“这个丫头心肠恶毒,竟想谋害主子,其心凶险无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未必能用在这个丫头的身上。
为了防止她说出不中听,甚至是侮辱了侯府的话,还是把她的嘴给堵起来比较好!”
要是不把这个丫头的嘴给堵上,等一下谁知道这个丫头会说出什么放肆的话来。
早知道如此的话,她该在自己的身边带一个厉害的嬷嬷。
一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就该让身边的嬷嬷出手,直接结果了这种背主软骨头的死奴才!
“父亲,你看呢?”
柳姨娘表现得越是在意,语气越是强烈,叶寒萱说话就越是风轻云淡,一副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只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再怎么轻声细语,里头的坚定却不容忽视。
“不用捂着,拖出去打。”
叶纪谭神色莫辩地看着柳姨娘,非常肯定地说了一句。
“是,侯爷!”
有了叶纪谭这句话,无论柳姨娘此时是什么反应,家丁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直接拖着全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的丫头出了外头。
因着这个丫头之前的惨叫与呼救,厨房外头早就围了一堆寻声而来的奴才。
家丁将小丫头按在地上之后,直接打着大板子,重重地打在小丫头的身上。
小丫头疼得哭天喊地,求饶命。
当小丫头想到叶寒萱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几句话时,眼睛一亮,猛地挣扎着:
“柳姨娘,你、你好狠……
奴婢听你、啊!听你吩咐办事,你竟见死不救……”
才说完,小丫头最后疼得只有唉唉声:
“柳、柳姨娘,你,你会有报应的。”
就算是快要断气的那一刻,小丫头一直反复念叨着柳姨娘,听得、看得那些围观的奴才,个个脸色苍白。
有些胆小儿的,直接晕在了小姐妹的身边,便是再胆大的奴才,苍白着一张脸,不敢乱看。
“我还以为,以柳姨娘的菩萨心肠,不忍杀生之心,再怎么样,也会为这个丫头求情一二呢。
谁知道,直到这个丫头断了气,柳姨娘也没开口求过一个字。”
直到丫头没了音儿,叶寒萱才满是无奈地看着柳姨娘说道:
“其实,这个小丫头无论做了什么,到底是对我们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柳姨娘再怎么样也是我的长辈,若是柳姨娘肯开口求情,我还想着卖柳姨娘一个人情,好缓减彼此的关系。
谁知道……”
谁知道,直到小丫头咽气的最后一刻,柳姨娘不但不曾求过情,甚至还愤愤不已地看着小丫头。
就柳姨娘的那副表情,只要长了眼睛看到的,都知道,柳姨娘别说是救了,她分明是恨不得这个小丫头好早点死!
“你!”
人都已经死了,叶寒萱竟然还说这种风凉话,柳姨娘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把她当成长辈,叶寒萱不过是话说得好听。
若是真把她当成长辈,昨天叶寒萱怎么敢把巴掌往她的脸上呼?
说什么要卖她一个人情,好缓减彼此的关系,叶寒萱分明是在说谎!
听到叶寒萱把话说得如此漂亮,把人情做得面面俱到,实则用心险恶,柳姨娘痛苦极了。
她不敢说,不能说,一旦说了,侯爷对她的误解只会越来越深。
更重要的是,此时的柳姨娘已经感觉到,侯府里的奴才看自己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
变得更怕她,更畏她,却独缺了敬意!
为了挽回一点面子,柳姨娘咬着牙说道:
“敢背主的奴才,绝不可饶恕,只要她一条小命,已是对她心慈手软。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怜儿一根头发!”
看着叶寒萱,柳姨娘意有所指地说道。
今天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若是叶寒萱敢再算计怜儿,动怜儿的一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