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陈小姐听了我弟弟的话,误会你,你只需要解释一下,就行了。
没做过的事情,你还怕跟陈小姐解释不清楚吗?”
叶寒萱的话说得滴水漏,叫果郡王最后辩无可辩,仿佛今天他来找叶寒萱,责怪叶寒萱多嘴多舌。
说到最后,竟然成了他疑神疑鬼,心里有鬼,所以才反应过度,无礼取闹一般。
“叶寒萱,你!”
果郡王从来没有在一个人的身上吃过那么大的亏,尤其这个人竟然还是一个小女人。
气极的果郡王直接伸出手,要对叶寒萱做什么。
这时候,四爷冷冷地伸出手,对着果郡王抬起的手,便是用力一甩拍,把果郡王的手给拍开了:
“果郡王,你放肆了。”
“老四,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做对?”
被四爷那么把手给拍开了,果郡王人前大失颜面,更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叶寒萱。
“此话应该由本王为说,是果郡王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才是。”
四爷睨看着果郡王:
“如果你说要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萱儿也都回答你的问题,你可以让开了。”
整件事情的真相跟经过、结果是怎么样的,没人比四爷更清楚。
就是因为有了四爷的帮助,叶寒萱才能进行得那么顺利。
果郡王要是想用这件事情挑拨四爷跟叶寒萱之间的关系,当真是白废力气。
在这件事情上,如果说叶寒萱是大脑的话,那么四爷才是真正的主推手。
“果郡王,告辞了。”
听到四爷的话,叶寒萱直接垫着四爷的手,爬上马车。
四爷细心地把车帘子掩好,把叶寒萱完全藏在马车里之后,自己这才骑上大马,送叶寒萱回侯府。
“叶寒萱,我倒是要看看,最后老四帮的是本郡王,还是你这个小丫头!”
看着四爷和叶寒萱一起离开的背影,果郡王的手直接握成了拳头,沉着一张脸说了一句。
“放心,有本王在,他不敢碰你。”
把叶寒萱扶下马车,送回侯府时,四爷直接对叶寒萱说了这么一句话。
哪怕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果郡王没道理。
可就果郡王之前的态度,很明显是不可能轻易就放过叶寒萱的。
“有你在,我很放心。”
叶寒萱对着四爷笑了笑,然后小脸一红,然后从自己的绣篮子里掏出一个包袱,交到了四爷的手里:
“原赌服输,我可不是输不起的人。”
说完,叶寒萱把包袱塞到四爷的怀里之后,直接逃回了侯府。
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叶寒萱的脸蛋儿也是红红的。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四爷竟然对她提了那么一个要求,让她给他做一套里衣。
这真是要她这个“阿姨”的命了。
一想到自己做的那里套衣,是四爷天天要贴肉穿的,尤其连大裤衩子,四爷也叫她做了。
只要想到自己做的那套衣服,会被四爷穿在什么部位,与肉贴得紧紧的。
“嗞”的一下,叶寒萱感觉自己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别是生病了吧!”
看到自家大小姐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石竹吓坏了,连忙把自己的手往叶寒萱的额头上放:
“不对啊,额头好像不怎么烫,就是脸烫得厉害,不像是发烧了。”
看到石竹担心的模样,叶寒萱喝了一杯凉茶,压压心中的躁动:
你家小姐我不是发烧了,而是发骚了……
正在替自己降温的叶寒萱丝毫不知道,她回到侯府倒是太平了,可是四爷却是一点都不太平。
四爷才回到自己的府里,便听到果郡王也在。
一听到这个消息,四爷皱了皱眉毛,直接对守门的奴才说了一句:
“若是以后果郡王再来,只要本王不在,一律不得让他入府。
便是本王在,不经本王同意,也不能让果郡王入府,听明白了吗?”
守门的奴才听到四爷这话,直接愣了愣。
他们这王爷府的客人在良城之内,绝对是最少的。
若是四爷从此以后不让果郡王入府,岂不是说以后更没什么人会再来王爷府了?
不管守门的奴才心里是怎么嘀咕的,面对四爷的吩咐,他们却是绝对不敢说一个“不”字,甚至还牢记在心。
很明显,他们家四爷绝对是跟果郡王闹翻了。
他们领谁的月奉,就得听谁的话不是。
“老四,你回来了。”
已经坐了一会儿,喝了两杯茶的果郡王一看到四爷回来了,马上放下手里的杯子,眼含指责:
“老四,你从来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可是你在叶寒萱的身上,当真是栽了跟头,失了理智!
今天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难不成,你还不知道叶寒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说着,果郡王眸色一沉。
只要叶寒萱没了老四的守护,他倒是要看看,叶寒萱在良城还能有多少地位。
说穿了,皇上跟太后以及卫夫人之所以会对叶寒萱另眼相看,无非是因为老四的关系。
所以,想对付叶寒萱,最好的办法就是釜底抽薪,让叶寒萱彻底失去老四这个依仗:
“老四,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皇叔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相信皇叔,叶寒萱不是一个好女儿,你以后莫再与她接近了。”
“那么叶寒怜就是一个好姑娘了?”
四爷轻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