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应该再给叶寒勇一次机会。
“嗯!”
听到叶寒萱这话,叶寒勇顿时发现自己冰冷的心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知觉跟暖意。
“二少爷,到了夕食的时间了,可要老奴把饭菜送到您房里来?”
这个时候,不等叶寒萱找上门去,李婆子倒是自动送上门儿来了。
听到李婆子跟狼外婆一般,诱拐着屋里的小猪胖开门的声音,叶寒萱址起嘴角,直接笑了笑。
“大小姐?”
看到叶寒萱站起身来,石竹眨眨眼睛,看着自家大小姐,有些不明白自家大小姐想做什么。
叶寒萱站起身之后,直接踢了李广海一脚,然后拿布把李广海遮了起来,塞实李广海的嘴巴。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寒萱才理了理自己的裙子,走到门口,“吱呀”一声就把门给打开了。
正试着第二次敲的李婆子就那么举着手,半抠在空中的时候,门打开了。
“大、大小姐?!”
当李婆子看到门一开,抬眸一看,看到叶寒萱那张漂亮又吓人的脸孔时,一声惊呼。
“李婆子你这是什么反应,就你这副模样,我还以为你大白天见到鬼了。”
叶寒萱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婆子,眼角的余光扫向了站在李婆子身后的那个村姑手中端着的油腻腻的饭菜。
“大、大小姐说笑了。”
李婆子勉强地说了一句,可是手掌却依旧安抚似地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她可不是大白天的见到“鬼”了吗?
她还以为大小姐不可能回来了,甚至就算是回来了,情况也是极为糟糕。
不成想,三天不见,大小姐风采似乎更盛啊?
“大小姐,之前三天……”
想到将叶寒萱“掳”去的那个男人,是如何得凶神恶煞,跟个强盗似的,李婆子眸光一闪,很是好奇地看着叶寒萱,想问个清楚。
“李婆子,不该问的你别问。
不该知道的,你就不该多嘴。
知道的越多的人,死得越早,你说是与不是?”
看到李婆子那一副八卦心肠熊熊燃烧起来的样子,叶寒萱嘴角一勾,很是“和蔼”地跟李婆子说了一句。
“大小姐说的是!”
一听到叶寒萱提到“死”这个字,李婆子马上想到了那个被叶寒萱下了“毒”的车夫,李家小子。
被叶寒萱那么一吓,李婆子哪里再敢问其他的,更不敢提起叶寒萱之前被“掳走”三天,今天又莫明其妙回到庄子的事情:
“回大小姐的话,这是老奴精心给二少爷准备的饭菜,可要老奴端进去?”
李婆子一提到饭菜,把脸一垂,很是心虚地不敢面对叶寒萱,深怕叶寒萱从自己准备的饭食之中,看出些门道来。
“‘精心’准备的?你‘用心良苦’了。”
看着李婆子身后那个村姑手中端着的油亮亮的饭,加之叶寒勇跟石竹之前的口供,叶寒萱再次笑了,笑得更灿烂了!
“李婆子对勇儿如此精心,我也该对你们家多提拔一些,不是吗?”
叶寒萱瞳孔微微一收,闪过一抹厉光:
“刚才来的时候,我瞧见了你的小儿子,是叫李广海是吧?
我看他长得不错,脑子也够机灵。
正巧勇儿身边缺了一个小厮,就让你儿子跟在勇儿的身边,好好伺候着吧。”
“不行!”
一听大小姐要把自己的老儿子放在那个又胖又蠢的二少爷身边,李婆子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如果是成才的大少爷的话,她自然是高兴得厉害。
若是让海儿跟在二少爷的身边,海儿一旦跟二少爷回到侯府,就等着被二少爷拖累,被柳姨娘算计吧。
“李婆子,我肯抬举你及你的儿子,那是你们的荣信。
若是你不识抬举,我也只需要修书一封,回去告知父亲。
那么以你们一家高傲的性子,我相信父亲定是不好意思再让你们当我侯府的奴才。”
听到李婆子不肯,叶寒萱对着自己的指甲轻轻吹了一口气,把指甲上的灰尘给吹走了。
“大小姐,你莫开老奴的玩笑了,你怎么把信送回侯府啊。”
想到柳姨娘前两天命人带来的吩咐,李婆子在叶寒萱的面前,突然变得硬气起来,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忘了那个车夫了?”
叶寒萱稍稍弯了弯腰,站在高门槛上,垂眸看着李婆子:
“你说他是愿意死呢,还是愿意帮我送信呢?
只要我想,就算今天除不掉你们一家子,回到侯府之后,旁的本事我没有,拉你们一家给我垫被还是容易的。”
说完,叶寒萱对着李婆子呵呵冷笑了一下:
“当然,如果你们是柳姨娘的忠仆,愿意为柳姨娘赴汤蹈火,死也甘愿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若是你们一家子包括幼儿在内,皆为了柳姨娘所死。
我绝对相信每年清明,柳姨娘一定会派人给你们李家烧很多很多的元宝蜡烛香。
那个时候,你们可千万别跟柳姨娘客气,在下面需要什么,只管托梦对柳姨娘,让她多烧一些给你。”
“老奴错了,大小姐饶命。”
李婆子上了年纪,对这种鬼鬼神神的最是相信不过。
光只是听叶寒萱那么说说,李婆子就觉得浑身冷得厉害,更是害怕面对死亡。
“那么李广海……”
看到李婆子重重给自己跪下来,肯定会磕青了膝盖的样子,叶寒萱的眼里没有半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