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我是不是醉了?”
媚眼如丝,薛淼淼不由自主地就往钟浩天身上靠。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儿和满目的春光潋滟,钟浩天忽而沉眸,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你喝酒了?谁给你的酒?”
“韵姐给的酒,火辣辣的,辣得喉咙痛,现在全身都烧起来了,我想我应该是醉了,薛淼淼今天的酒量怎么这么差,难道是因为没有吃东西。”
薛淼淼糯糯地说着,粉嫩的小嘴嘟起,小手就是去扯钟浩天的衣服,“热,二少,我热,你让司机把空调关了嘛,热得好不舒服!”
这媚声媚气的勾人模样,平时说话哪有这么娇滴滴,钟浩天心下了然,这丫头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他竟然一时疏忽让她被人下了药,不过这娇嫩欲滴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尖儿酥麻,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才抑制住的yu望再次井喷。
“小东西,本少爷迟早被你磨死。”
此时的薛淼淼已经是满面春光,热乎乎的身体不断往钟浩天的身上挂,身体里面好像被人掏空了一般,需要东西去填补,她找不到填补的东西,只能问他去要。
“二少,空调关了没有,怎么还是热……”
热得难受,浑身的血液逆流,要燃起来将人炙烤一般。
空虚,难受,想要被填满,这些奇怪的感觉都是她以前未体验过的,脑子也没办法正常思考,就一个劲儿往男人身上钻,张了嘴就往他胸口上咬。
男人胸膛上劲瘦紧绷的肌肉岂是她能咬动的,不高兴地吧唧小嘴,舔唇一笑,往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咬去。
钟浩天被猝不及防地吻住,浑身一个激灵,染欲的幽深双眸紧锁着怀里春色无限的小女人,那娇媚,早已将他的心魂都吸附过去,他若是还能忍,真的就是有病了。
闷哼一声,让司机升起了隔板,俯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
被这重重一压,早就迷了心智的薛淼淼嗔吟一声,那声音宛如唱歌,好听得紧。
“淼淼~本少爷忍不住了怎么办?”
男人磁哑的嗓子低沉不已,碾磨着小女人那两片儿温软,爱不释手。
哼唧哼唧。
薛淼淼眯着眼,大方地伸出双臂,搂住钟浩天的脖子,然后用力,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空虚的身体刹那间得到填补,不可控地开始下一步动作。
“二少,还是热热的,不过你的身体好凉快,只有抱着你才能降温,你能让我这样一直抱着你么?”
“小笨蛋!”
钟浩天低吼一声,大手退去了她的礼裙。
娇嫩白皙的身子在车厢的微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热热,不舒服。”薛淼淼像无骨虫一样蠕动自己的身子,到处寻找降火的东西,自己抓了男人的手就往身子上触碰。
那染火的身子,整个被一层薄红包裹,被男人的手一碰,便是敏感地颤抖如筛糠。
“小笨蛋,本少爷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钟浩天话刚说完,那光滑细腻的身子又攀缠上去,他深呼吸,闻到了血腥味儿。
神经一紧,残存的理智让他看向她蜷缩的身子,果然,某处那抹艳丽的红正在盛开。
“kao!”他忍不住大骂一声,“薛淼淼,你这个笨蛋!存心折磨本少爷是不是?!”
按紧了眉心,拿过外套盖住她裸露的身子,让司机把车开到最近的酒店。
几分钟后。
钟浩天把瘫软的娇人儿从车内抱下来,大步流星地进了酒店,进电梯。
“哎呀,不舒服!”薛淼淼被箍得不舒服,开始乱动,全身有虫子在爬,难受得她要哭,在男人怀里嘤嘤嘤地求着,“二少,淼淼不舒服,淼淼想要你……”
女人当真是天生会撒娇的主儿,钟浩天眉头紧锁,恨不得将这小东西就地正法,可他还是忍住了,抱着人进房间,放了一缸子温水,将人扔进去。
一缸子的水被染了红。
薛淼淼躺在水里,虽然身体还是觉得空虚,但舒服了很多,像一只鱼一样在浴缸里扑腾。
钟浩天就站在旁边看着,额头上的青筋冒得老高,眸子深了又深,最终转身去了套房的另一个浴室。
该死的小女人,再这样忍下去他会生病的!但是又不忍心伤害她,心疼她,宁愿伤害自己。
男人真特么不好当!
薛淼淼在浴缸里睡过去了,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体里的药效去了大半,脑子慢慢清醒过来,看着满室的氤氲水雾和浴缸里那些异样的颜色,又羞又臊,实在是没脸见人。
看着镜子里满面春光,小眼神迷离妩媚的自己,薛淼淼狠狠地拍脑门儿,她知道自己被下了那种药,而钟浩天有很多的机会趁虚而入将她啃得渣都不剩,但他没有,他保护她,珍爱她,宁愿伤害他自己。
心尖儿软软的,她有些感动,却又觉得丢脸。
“薛二胖,开门。”钟浩天转动门把手,发现里面锁了,知道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二少,我不方便,我不能开门。”薛淼淼扭捏地站在门后,小脸羞得通红,不比之前药效上头的时候差。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你还躲个什么劲儿,开门把东西拿进去,处理好了再出来。”
钟浩天说话用的是命令的口吻,眉目间有多柔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薛淼淼羞赧地抓着身上的大浴袍,这才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