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烂货!非逼哥教训你是不是?!”
恼羞成怒的“非主流”男青年向童老师破口大骂:
“哥给你面子你特马偏不要脸!”
这种突发情况,令在场绝大多数学员都目瞪口呆。楚慎居然也是发愣者的其中一员,他之前根本没料到,没想到这“刺猬头”居然如此猖狂,居然敢公然在课堂上动手去殴打老师!
愣了两秒,再考虑了两秒以后,楚慎终于也按捺不住了。
他一下跃起踩上课桌,从课桌上快步冲到正发生冲突的两人身边。赶到后他大手一伸,一把便握住了“刺猬头”再次高高举起,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手掌!
“有你这样当学生的人吗?!”
楚慎一边大声喝骂,一边将“刺猬头”拖出了课室,然后往该楼层的厕所那边冲去。
“刺猬头”起初正洋洋得意地施暴,忽然被这意料之外的情形吓呆。直到快被拖至厕所门前时,这一头倒竖金女的男青年才反应过来,连忙手忙脚乱地不住向楚慎身上踢打过去。
身具“十三太保横练”的楚慎,他根本这种力度的还击做一回事。被西瓜刀用力劈下,却顶多只破一层油皮的他,只当“刺猬头”的踢打还击是微风吹过!
在反震力的影响下,“刺猬头”的双手很快便肿了起来,满是紫青色的瘀血。
但在“刺猬头”双手发肿之前,楚慎已将“刺猬头”拖进厕所里面。他一把将男青年的脑袋按在洗手池上,然后打开水笼头兜头就淋。
“刺猬头”不住挣扎反抗,但任凭他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却仍敌不过楚慎的纯粹力量压制。过了一小会儿,“刺猬头”便被自来水淋得满头满脸都是!
一边用笼头水淋在“刺猬头”的脑袋上,楚慎的左手一边用力搓洗着“刺猬头”的脸。没过几下功夫,“刺猬头”便放弃了挣扎,只在那儿胡乱地惨叫着,叫声听起来相当哽噎,简直令人有点惨不忍睹。
神智昏乱的金发男青年这会儿居然还有闲心在想:
“还好只是自来水,要是我给弄到厕所坑里怎么办。”
当“刺猬头”惨叫至声嘶力竭,楚慎这才将水笼头关上。他并没马上放开对方,而是一手捏着对方的脸,将半瘫在地上的“刺猬头”整个人举到半空中。
身在半空的金发男青年顿时又再开始挣扎,同时嘴里也不住向楚慎求饶。
“哪有你这种学生!居然敢动手打老师?!持恶行凶了不起是吧?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世上有人比你还凶还狠!”
楚慎不住厉声责骂着对方:
“还有如果你真心想学厨艺,就别象个女人一样化妆化得一脸都是!我警告你,要不然你就给我老老实实上课,你要不想好好上课就给我滚!别影响我这些想认真学习的人!”
男青年脸上的烟熏妆此刻已被水冲掉大半,金发也不再倒竖。但他头发上的金色却冲洗后色泽仍保持如新,明显不是临时喷染的染料,而是专用染发剂的效果。
直到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保安人员才赶到厕所这里。楚慎见校方的人已开了,便顺手将被他举在半空的男青年丢到一旁。
保安们个个手中都拿着橡胶短棍,原本人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直到发现冲突情形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严重,保安们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在学校保卫科长的劝说下,楚慎的怒气这才平息下去。原本是倒竖金发,现在头发却耷拉着,如落汤鸡羽毛一般的男青年见状赶紧趁机溜走。
溜到楼梯口以后,这人这才敢回头抛下一句话:
“有本事你给我等着别走!看我找人回来收拾你!!”
说罢“落汤鸡”便抱头鼠窜。
这人逃跑的时候他真用双手抱着头脸。刚才被楚慎一手捏脸高举半空的时候,这人已觉得头疼欲裂。下地以后这人赶紧凑到厕所洗手池上的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五条青紫色的指印。
真心觉得“没脸见人”的人自然选择掩脸逃窜,“抱头鼠窜”在这里是陈述而非形容。
一场混乱以后,楚慎继续回课室去上课。到了中午下课以后,他没象其他同学一般去买快餐吃,反而跑到学校的门卫那儿,向对方打听这附近哪里有邮局。
他打算趁中午休息的时候去趟邮局,把昨天从校长那儿得来的钱寄一半回老家去。至于中午饭?他打算路过面点铺时随便买几个馒头,或者油饼之类的干粮应付一下。
刚才向门卫大叔询问附近邮局所在的时候,楚慎已听到“震耳欲聋”的汽车发动机轰鸣。他当时不以为意,毕竟学校门外不远就是公路嘛。
当他与几个不认识的校友走出校门,他耳里恰好听到其中两个校友以下的对话内容。
“车子废气管的声音还是改成这样才过瘾!”
“把宝马三系改装成这德行,光是那套大包围就差不多等于车的原价,弄这车的人真心骚包。”
顺着这两个校友的交谈声,以及特别响亮的轰鸣声,楚慎注意到一辆停在校门旁边的轿车。他只知道眼前这辆“宝马”是名牌车,其他细节当然远不如他那两个校友一般熟悉。
“真吵。”
楚慎自言自语了一句:
“比我扯着嗓门喊的声音还大。”
他之前跟着亲戚的工程队打工,在光州某工地干了一年左右。由于在工地这种噪音吵耳的地方干久了,这种交谈“基本靠吼”的经验积累多了,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