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烦师兄了!”她伸手去接。 【..】
中途却被花莫离拦截:“药我们这里有的是,而且普通的丹药如何跟苍术的药相提并论,还是拿回去吧。”
江离染自知他此时的想法,而他对采儿也不是单纯的师妹关系,他了解自己的心,也知花莫离的用意,不露声色的笑道:“这丹药是用来控制采儿体内的寒蛊的,我听说之前泫然师叔给采儿吃的药,对体内的蛊并没有什么作用。”
“泫然的药都没用,何以见得你的药有用?”他沉着声音道。
“这是掌门师傅,特意从菩堂掌门那里拿来的,虽说不能彻底根除寒蛊的蛊毒,但绝对有效。敬王爷,你不会连菩堂掌门的能力都怀疑吧?”
想起菩堂是以种蛊和控蛊为长的,花莫离心下犹豫。
宁采儿拿过花莫离手中的盒子,冲江离染笑道:“多谢掌门师傅和师兄了。”
江离染满眼柔情的看着宁采儿,还要说什么时,花莫离却拉着宁采儿转身朝屋内走去:“你伤还没好,需要休养,江公子不送。”
江离染一时愣住,这花莫离的醋还真是吃上瘾了,不过他吃醋,说明自己的确威胁到他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反而让他有种得意的快感。
看着他们两个离去,江离染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花莫离采儿爱你,但你却不懂珍惜,想让我放弃,除非她成为敬王妃。
……
几日之后,宁采儿身上的伤已经愈合,并没有完全康复,但花莫离已经不想再继续呆在王城。尤其是每天都要忍受那个江离染假借各种理由来探望她。
实在忍不下去,等到她可以自由行动后,便马不停蹄的带着她离开了王城。
到达宜丰山脚下,花莫离命马车直奔帝都,宁采儿坐在车内极为不解的盯着他:“为什么要回帝都?难道江南那边的战争结束了?”
花莫离伸手帮她拉了拉身上的毯子,不着急说出自己的目的,宁采儿顿觉身上又暖和了很多,仰头等着他的回答。
“嗯,那边的事情基本已经差不多了。”
他回答的极为平淡,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但是她知道,他是在刻意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他追求一件事情越是想要,表现的就越平淡。
她低头没有说话,却在他平淡的黑眸中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安。到底会是什么?
刚刚踏上帝都的地界,天上就开始飘起了小雪,宁采儿兴奋的要去外面骑马,花莫离担心她的伤势,没有准许,但在她软磨硬泡之下,花莫离不得已答应,并和她同骑一匹马,将她禁在怀中,用体温为她取暖。
由于下雪原本半天就到帝都的路程,走了整整一天。
一路上宁采儿甜腻的窝在花莫离怀中,欣赏着雪景。难得他会这么有耐心的对待自己。雪越下越大,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宁采儿还想继续看雪,被他硬扯回到了马车上。
她哪里是想看雪了,根本就是想腻在他怀里,刚进马车,她就被他用毯子紧紧裹着,让她休息。
车内的气愤有些沉闷,她望着他,脸颊微红,不知道是因为心跳的原因,还是冷的原因,她只是眨着眸子,窝在角落里静静的望着他。
她觉得这样就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所有过往的烦恼,对将来的担忧,此刻都化为乌有,只要眼前他在这里就好,何必想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呢?
就在她憧憬着和花莫离的关系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回到帝都的车队便被皇宫禁卫军拦截住。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属下奉皇上之令,捉拿叛军。”
花莫离眸色便沉:“这里都是本王的人,何来的叛军?”
来人是花莫殇身边的人,不畏花莫离的威严,语气沉稳道:“皇上已经查出,宁采儿为叛军奸细,现捉拿回去审问,还请王爷放人。”
“放肆!”花莫离怒道。
来人表情不为所动:“既然王爷不肯放人,恕属下得罪了。来人……”
他一挥手,周围数十名皇宫禁卫军上前,将花莫离的马车团团围住。若在这里动手,区区几十个禁卫军,根本动不了他们分毫,只是这里是在帝都,而来人又口口声声是奉了皇上之命。
若在这里动手,怕到时候有些人假意这些事情兴风作浪,到时候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花莫离,我跟他们去,此事一定有什么误会。”宁采儿从车内走去,深深的看了一眼花莫离,她相信他一定会找出其中的缘由来救自己的。
就这样宁采儿在花莫离的注视下被禁卫军带走,此时天色已晚,再加上下雪的原因,天色变得更加灰暗,雪中她的身影看上去也更加的单薄。
骑在马背上,她突然感觉胸口一阵揪疼,疼的她快要窒息,身体不禁弯扶在马背上。那里明明没有事伤口,一种不详的预感传遍全身,她回头望去,他站在雪地中,一袭白色锦衣异常的耀眼。
大雪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他此时的容颜。
回过头,她极力安慰自己,却不知道这最后的一眼却是一场诀别。
宁采儿被带走之后,花莫离骑马直奔皇宫,他要问清楚皇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宁采儿为何会成为叛军的奸细?另外他吩咐博文和宫冰夜急忙回府,从其他渠道调查自己离开帝都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花莫离的马被拦在了皇宫之外,花莫殇似乎早就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