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像是一件很熟悉的事情。

陷在记忆中,我不知道发出多少这样的感慨,很多已经被忽略了的事情,只有回头再看的时候,才会显得格外的分明。

眼睛,不都是眼睛吗?毛主任眼中诡异的瞳孔,和记忆中那双‘大红大绿’的眼睛不停的在重叠。

眼睛!

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可是全身的体温已经在快速的流逝,我感觉我已经快和这湿冷的地面温度一样了。

不是已经神仙难救了吗?我还要如何?还能如何?

可是记忆还在不停的翻动,陷在这样的记忆中却是一件温暖的事情,不管发生过什么,那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一段岁月。

那一日,就是那一句帮我,终于是把事情带入了正题。

那一双眼睛显然是很有震撼效果的,但这个雇主遇见的是我们奇葩的三师徒,却没有收到预料当中的效果。

我是在神奇的想着大红配大绿好奇怪。

正川则是‘哇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小了。

而师父却还是一副陶醉在酒中的样子,都让人摸不清楚头脑,他到底有没有看见?

我们这样的反应,显然让雇主尴尬,他咳嗽了一声,重新戴上了眼镜,忍不住转头望向师父,问了一句:“你究竟有没有看见呢?如果只是来喝酒的,我这里有很多,可以在谈完以后,让你喝个够的。”

师父却没有接话,他的杯中还有小半杯酒的样子,他很是珍惜的一口一口喝着,一副完全无视雇主的样子。

如果我是那个雇主,面对师父这种态度,可能就会有一些愤怒了,却不想那个雇主却是端起了杯子,一口喝干了杯子中的酒,有些惨淡的一笑,自嘲似的说到:“不管你们相不相信,你们这个样子,反倒是让我有了信心?”

说话间,他拿过酒瓶子,倒入了瓶中最后的残酒,继续说到:“就我这双眼睛,吓退了不下5个想来帮我解决问题的人,没有被吓跑的也是一脸严肃,扯东扯西,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解决问题。你们这样的态度是我第一次遇见。”

在这个时候,师父终于是喝光了杯中的酒,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杯子,舔了舔嘴唇,说到:“差不多了,再喝就多了。误事儿。”

我撇撇嘴,不太能够明白好酒者的心理,就这么空口喝了三杯白酒,难道不难受?

但师父显然在这个时候终于想谈正事儿了,他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伸了一个懒腰,习惯性的摸出了他的烟斗和装烟丝的行子,又开始装填烟丝,那个雇主就这么安静的看着。

而师父只是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话:“想要解决事情,必须要真诚。就像病人找医生,不说清楚自己的病因,就想要医生诊断看好病,这是可能的吗?”

“你想要知道什么?”那个雇主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望着师父。

“当然是关于你这个情况的一切,越详细越好。”师父淡淡的说到。

“好,对别人我都没有说出一个秘密,可是你让我有了信心。我可以告诉你,我得到了爷爷留下来的一切!这是我父亲都不曾得到的。”那个雇主非常直接说了一句。

然后不等我们说话,他又继续的说到:“既然都已经把秘密说出来了,也不妨摆出我的诚意。我姓苟,我自己非常讨厌的一个姓6同狗嘛7其实也没有什么,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家的男丁世世代代都会得狂犬病,还姓这个,是不是就有些巧合了?”

“我叫苟梓泽,如果老师傅不介意,叫一声梓泽就好了。不要带着姓,我不想听到自己的姓。”

“不是应该姓朱吗?”他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奇怪,打断他问了一句。

这实在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师父和正川哥同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缩了缩脖子。

“哈哈。”但是那个苟梓泽却是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反倒是笑了起来,说到:“来这里的人十有**都以为我姓朱,因为在我发布出去的单子里面,明确的提到了我来自朱家湾。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想到我姓苟,也没有资格知道。”

说到这里,他暂停了一下,才说到:“他们就我的情况都东拉西扯,看不到关键其实是和村子有关。连我的事情都不能解决,何德何能能够接触村子的事情?既然接触不了,自然是没有资格知道我姓苟。”

我发现这个苟梓泽真是有趣,之前沉默的紧,说是要借助酒才能说话,事实的确如此,可是却是少说了一句,他喝了酒何止能说话,简直就是滔滔不绝。

我能理解他在这里的寂寞,因为刚才进来那个大妈也是聋哑人,天天都和聋哑人相处,没个说话的人。

但显然我不能忍受他东拉西扯,刚说了重点又扯到其它地方去的毛病,我又忍不住想说点儿什么了,但师父已经开口了:“你得到了你爷爷留下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苟梓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微微低头,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这才继续说到:“意味着我知道了很多秘密。如果你能解决我的事情,我就告诉你这一切。如果你还能帮我父亲报仇,血玉我就会双手为你送上。”

师父摇摇头说到:“首先,我对什么一切不感兴趣。从你发布的单子来看,那个村子恐怕是个大麻烦。没事儿,我不想去招惹。至于血玉,我自然有兴趣,但那是后话。你要我帮你,你就说出你可以说出的一切。”


状态提示:第178章 证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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