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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几天看到风渺馆对风渺渺的各种好,让她忍不住一阵心酸,明明她蒹葭园里的人也不必风渺馆少,怎么就只有绿兰这么贴心?
各种羡慕嫉妒恨,让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对蒹葭园来个大清洗。 可是这么大的变动,她一时还不敢太擅作主张,否则那些人又要啰里啰嗦的了。
“你喜欢便好。”秦彧并没有反对,事实上,他有过这样的念头,打算在“鬼杀”的事告一段落之后再着手准备,没想到她倒是自己先提出来了。
“真的?”
“我说过,你不要顾虑太多。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你这个当家主母可不是用来唬人而已。”秦彧再一次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谢谢夫君。”楚伊人笑得欢快,她最爱这种横行霸道的特权了。
“不过,凡是伤害到自己的事都不准做。”秦彧收起笑容,十分认真严肃地补充了前提。
“那是当然。”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做伤害自己的事呢?
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秦彧心中一动,猛地凑近她唇边亲了下去。
楚伊人还沉浸在各种得瑟之中,等她发现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阴影时候,就感觉得到他温热的唇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仓皇之下,她马上闭上双眼任由他撒野。
就在这两个人如痴如醉地**着的时候,一旁已经收拾好行李的绿兰微微有些窘迫,尴尬地站在一边看着。
她到底是要在这里等到他们结束呢,还是悄悄走出去呢?爷那么警觉的人,自己一动肯定会惊动到他啊。绿兰从来没觉得这么纠结过。
等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绿兰投降了,提着一口气,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朝门口走去,还很贴心地帮他们把房门关上。
在房门关上的一刻,秦彧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楚伊人,并非被绿兰出去的声音打扰,而是他发现楚伊人差点就要窒息了!
终究没有什么经验。他心疼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喘气,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夫君,我们今晚要圆房了吗?”回了气的楚伊人突然开口问道。
话一出口,她的脸色就变了。是不是被亲得脑袋坏了啊?这种事她怎么敢说出来?她记得之前喜娘说过一些关于圆房的事情,更说过女子要有矜持,不得随便说这些话。
她的问题让秦彧猛地绷紧了身体。
“你想圆房吗?”他一字一句缓缓地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楚伊人红着脸回答。
想或是不想,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想过。她只是知道,只有圆了房,那才能做真正的夫妻。可是他们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夫妻,就算圆了房也不能变成真正的夫妻吧?
秦彧低头看着她的脑瓜子,心中也是各种矛盾。
他何尝不想和她圆房,可是此刻的她并不是真正的她。他想要的,是真真正正的她,是表里如一的她,而不是顶着别人名号的她。
“不知道,那就别想了。”秦彧猛地将她抱到**上,“时候不早了,我们明天一早出发,你早点休息。”
说着,帮她脱了外衣,盖上被子,“晚安。”
“嗯,晚安。”楚伊人乖乖地闭上双眼,很快便传来浅浅的鼾声。
等她熟睡以后,秦彧才和衣躺在她隔壁,将她捞进怀里。虽然他不是柳下惠,可是那种想让她以本名属于他的强烈思绪,硬是将他的某些不安分的情绪压了下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风渺馆的后门就听着一辆马车。风渺渺和春夏秋冬四位姑姑亲自来这里候着,这情况要是让那些常年来风渺馆的男人看到,肯定会以为马车上载的不知道是哪位达官贵人。
“渺渺,这几天谢谢你。有时间我再来好好跟你学习。”楚伊人坐在马车上,掀开布帘依依不舍地说道。
闻言,风渺渺愣是打了好几个寒颤,她分明感受到两道冰冷且不善的视线在楚伊人身后射了出来,这让她不得不谨慎回答,“能招呼爷和夫人,是风渺馆的荣幸。至于学习一事,夫人过誉了。您如此聪颖过人,肯定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如有不懂,渺渺自当认真给您说说。”
一番话说得大方得体,可是楚伊人分明从里面听出了别的意思。这分明是暗示她,让她自个儿学习,有不懂才过来。
“渺渺,你这是嫌弃我吗?”楚伊人忍不住噘嘴问道。
“不敢,我指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嫌弃夫人的意思!”顶多是避嫌而已!风渺渺默默地在心底补充一句,马上又打了一个冷颤,她抬眸看去,发现秦彧正用一种既冷漠又不满的视线盯着自己。
她瞬间就明白了,爷这是不爽快自己让夫人难受了!
想到这里,风渺渺笑得灿烂,“夫人,这风渺馆是属于您的,风渺馆所有人都以你马首是瞻,您想何时过来都可以!”
“真的?”
“嗯,风渺渺以及风渺馆众人随时恭候爷和夫人两人过来。”风渺渺十分强调“两人”这个词,算是想秦彧献媚了。
直到此刻,秦彧才收回视线。
他上前一步,将楚伊人拉回到自己怀中,温柔地说道,“时候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楚伊人点了点头,对着外面五个女子说道,“你们要好好保重。”
“夫人保重。”风渺渺和春夏秋冬四人同时说道,然后目送着马车逐渐驶出视线。
春花神情微哀,直到此刻,她都不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