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师太深呼吸了两下,双手握拳,很努力地平复自己心中的波澜,。
秦彧等人没有出声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等着。
“那个小姑娘对我说了一句‘拜托好好照顾我家小姐’,自己便马上跑开了。我根本没得选择,只能带着那个崴了脚的姑娘躲进了草丛后面那个地窖里。”莫念皱着眉,脸色有些发白,“那里本来是慈悲寺的僧人储存瓜菜的地方,地窖口只能容一个人进入,那些恶贼打砸了慈悲寺,却没有发现这个地窖。”
地窖如何,楚伊人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是后面的事,“然后呢?”
“我们进入地窖后,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能听到那些恶贼的怒喝声,能听到他们猥琐的笑声,能听到那个小姑娘的求救声。”莫念师太咬了咬牙,“更能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音,甚至还能……”
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下去。
可是在座的人都知道,她和牧静姝甚至还能听到舜英被凌虐的声音!
“那个崴了脚的姑娘挣扎着想要出去。.可是她出去能有什么用呢?不过多了一个受害的姑娘,也让那个小姑娘的付出都成了白费。于是,我便紧紧地捂住她的嘴巴。”莫念师太的眼圈红了,却依然坚持说下去,“她刚逃着跑了一大段路,早已没了力气,加上又跌倒在地受了伤,哪里能挣脱我的钳制?于是,我和她便在地窖里一边听着外面如人间炼狱的动静,一边哭得死去活来。”
听到这里,楚伊人忍不住紧紧地捂着嘴巴。
老天爷,这个太残忍了!她想象不到舜英的痛苦,却对牧静姝的痛感同身受。
“过了好久好久,外面才慢慢消停。那个姑娘马上就想要冲出地窖,可是我死命拉着她,生怕外面还有埋伏。又过了一会儿,确定了那些恶贼真的走了,我们才急急地走了出来。可是,扒开草丛看见的那一幕,却差点让我们惊得昏厥在地。”莫念师太原本已经有些灰白的眼睛,慢慢地流出两行清泪。
“那个小姑娘的衣服全部被撕成了碎条,人也被折磨得直接昏迷了,身上各种青青紫紫的伤害让人惨不忍睹。看到这情形,那个姑娘没有顾得上自己崴了的脚,连忙冲了过去,脱下身上的外衣紧紧地抱着小姑娘,嚎啕大哭;”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有些动容了。
“等她哭累了,我们便合力将她搬到这里等着她苏醒。醒过来的小姑娘跟换了个人似的,不笑不哭,目光凝滞,完全没有了生的希望。幸好有那个姑娘的开导,那个小姑娘才没有自寻短见,她们在地窖休息了一个晚上,翻出了僧人的旧衣服换上,第二天便匆匆离开了。之后的事,我不知道了。自此以后,我便自动皈依佛门,为这两个姑娘祈祷。”
莫念师太的话,狠狠地撞击着秦彧等人的心。舜英竟然为了牧静姝而甘愿独自遭受那么残忍的事!而牧静姝虽然逃过一劫,可是心底的难受根本不比舜英少一点!
“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识趣的就自动走出来,否贼我让你们死得很难看!”蓦地,屋外传来一把嚣张的声音。
莫念师太一愣,连忙跑到门边,透过门缝悄悄地看着,脸色发白。
“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莫念师太幽幽地说道。
“不不不,我出去就好。”常青霍地站了起来,刚才听到的事实在是太震撼了,让他心中郁结得很,正需要好好地发泄一通。
“我也去。”秦彧也跟着走站起来说道,此刻他的心有些乱。
他一直都不喜欢舜英的,更不懂牧静姝为什么会将自己也拱手分了出去。无论是对牧静姝还是对舜英,他心里都有着怨,有着恨。
可是今天听了莫念师太这一番话,知道了牧静姝强迫自己纳舜英为妾的背后,竟然有着这么伤痛的原因,心里隐隐觉得有一种撕裂的痛。
外面的人,就是络腮胡的同党,也是在这里横行霸道了好几年的恶贼,就连官府也对他们有所忌讳,此刻知道络腮胡被人这样“欺负”,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动自觉地涌了过来要报仇,顺便将那几个据说长得很美很水灵的姑娘带回去养着玩。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一大班人马浩浩荡荡地过来,最后却被两个人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狠狠暴揍完这些恶贼,秦彧和常青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莫念师太的话,狠狠地撞击着秦彧等人的心。舜英竟然为了牧静姝而甘愿独自遭受那么残忍的事!而牧静姝虽然逃过一劫,可是心底的难受根本不比舜英少一点!
“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识趣的就自动走出来,否贼我让你们死得很难看!”蓦地,屋外传来一把嚣张的声音。
莫念师太一愣,连忙跑到门边,透过门缝悄悄地看着,脸色发白。
“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莫念师太幽幽地说道。
“不不不,我出去就好;”常青霍地站了起来,刚才听到的事实在是太震撼了,让他心中郁结得很,正需要好好地发泄一通。
“我也去。”秦彧也跟着走站起来说道,此刻他的心有些乱。
他一直都不喜欢舜英的,更不懂牧静姝为什么会将自己也拱手分了出去。无论是对牧静姝还是对舜英,他心里都有着怨,有着恨。
可是今天听了莫念师太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