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夫君先是被诬陷,如今受了伤还没处理,实在没有心思应付皇上的好奇心。”
天要亡我!秦府众人简直要仰天长啸了。
“秦宜氏,你一再地无礼,实在是太过分了!之前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可是你现在明明知道了父皇的身份,竟然还这么胆大妄为,是真的不要命了吗?”九皇子直直地看着楚伊人,恨不得想要揪着她的耳朵狠狠地吼道。
“九皇子,难道说真话也算是胆大妄为?”楚伊人冷冷地质问。
她的质问,让九皇子愣了一下,竟无言以对。
“哈哈。说得好!”云磊爽朗一笑,随即对着九皇子说道,“浚儿,论口条,你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还是省省吧。”
云翼浚愣了一下,随即便退到一旁,讪讪应道,“是。”
直到此刻,云磊才抬眸正眼看向秦彧,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欣赏。
“你便是‘南方霸主’秦彧?”云磊语气严肃地开口问道,单从语气中并未听出喜怒。
秦彧淡然地看着他,不卑不亢地拱手回道,“草民秦彧见过皇上。只是‘南方霸主’这一称呼,草民万万担当不起。”
在天子面前妄称一方霸主,这不是作死么?秦彧心里清楚,云磊这是在试探自己。
“既然担当不起,那又为何重金治理一方农田水利?为何重金犒劳朕的军队?”云磊依然以让人摸透不了的语调询问。
听到他的话,原先默默站在角落的总督大人和肖勇猛地又跪了下来,尤其是总督大人,这下子是真的懵了。
皇上前不久还因为秦彧出资治理农田水利的事而加以褒奖,甚至御笔题匾,为何如今好像是在质问一样,还是和那犒劳军队的事放在一起说,这明显就是在责怪秦彧啊!
一想到这件事还是自己亲手经办,总督大人的脸色不禁又青白了几分。
一旁的楚伊人没有留意这两人的动作,她一心想要为秦彧仗义执言,却被秦彧暗暗抓了抓手臂。
“请皇上恕罪。关于出资治理农田水利一事,草民只是出于商人的天性,只为博得名与利,并无为民的宽大胸襟,事后又向总督大人隐瞒了草民的狭隘心思,是草民的过错。至于犒劳天子军队一说,更是无中生有。草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一旁跪着的总督大人心底一热,实在没有想到一向冷情的秦彧竟然会在这种危险关头会如此诋毁自己,将一切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哦?按照你的意思,这是肖勇故意陷害你了?”云磊挑眉,一双利眼直接射向肖勇,“肖勇,面对他的指责,你可有话要说?”
肖勇跪在那里,低着头,“回皇上,末将无话可说。”
他的话,让在座的人猛地愣了一下。
他刚才不是还言之凿凿地指证秦彧的吗?此刻面对秦彧的反驳之言,怎地突然就没话可说了?
“肖勇!你怎么会无话可说?将你刚才的那番话给本将军从头到尾再好好地说一次!”司徒楠也被他的“反常”吓了一跳,粗着声音喝了一声。
然而,肖勇依然是低着头,一字一顿地回道,“末将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这里还摆着一箱箱的金子!你明明说这是秦彧给你犒劳军队的金子!”司徒楠喝道,“这些金子上面,还有秦府的刻印。”
“将军大人,只要是秦府名下的钱庄出的金子,都有秦府的刻印。”秦彧对着司徒楠淡淡地说道,“这刻印并非这段时间才有的,只要稍微调查一下便可以知道。”
听到秦彧的话,司徒楠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看向肖勇的眼神快速地闪过狠厉的杀意。
“哦?所以这物证是作废了?”云磊挑了挑眉,直直看向肖勇,“那么就只剩下你这人证了?只是你现在还是‘无话可说’吗?”
“是,末将无话可说。”肖勇依然十分坚持。
闻言,云磊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民妇夫君先是被诬陷,如今受了伤还没处理,实在没有心思应付皇上的好奇心。”
天要亡我!秦府众人简直要仰天长啸了。
“秦宜氏,你一再地无礼,实在是太过分了!之前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可是你现在明明知道了父皇的身份,竟然还这么胆大妄为,是真的不要命了吗?”九皇子直直地看着楚伊人,恨不得想要揪着她的耳朵狠狠地吼道。
“九皇子,难道说真话也算是胆大妄为?”楚伊人冷冷地质问。
她的质问,让九皇子愣了一下,竟无言以对。
“哈哈。说得好!”云磊爽朗一笑,随即对着九皇子说道,“浚儿,论口条,你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还是省省吧。”
云翼浚愣了一下,随即便退到一旁,讪讪应道,“是。”
直到此刻,云磊才抬眸正眼看向秦彧,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欣赏。
“你便是‘南方霸主’秦彧?”云磊语气严肃地开口问道,单从语气中并未听出喜怒。
秦彧淡然地看着他,不卑不亢地拱手回道,“草民秦彧见过皇上。只是‘南方霸主’这一称呼,草民万万担当不起。”
在天子面前妄称一方霸主,这不是作死么?秦彧心里清楚,云磊这是在试探自己。
“既然担当不起,那又为何重金治理一方农田水利?为何重金犒劳朕的军队?”云磊依然以让人摸透不了的语调询问。
听到他的话,原先默默站在角落的总督大人和肖勇猛地又跪了下来,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