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道电流从身体里流窜而过,让莫允泽打了个激灵,十分狼狈,“小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胡来?”
“我知道。!”沐卉微笑着,坚定的说道,“我也没有胡来,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泽哥,我想要你,想要你抱我。”
“不行,你头上有伤。”莫允泽别开脸,胸口火山爆发一般的炎热难耐,想要拿开她的手,却发现拿不动她的手,又怕太大力了,伤到了她,全身僵硬着。
沐卉终于明白了他的顾忌,心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恼怨着他的不解风情,旋即眼角溢出淡淡的笑光,拉下他的头,送上自已的红唇,吻住他的唇,轻咬舔纸着他的薄唇,青涩的伸出舌,慢慢探入他的唇间。
莫允泽一怔,竟动弹不得半分,任由她在自已的口中胡乱肆意,慢慢垂下的大掌收紧又放松,再收紧,身体肌肉愤张。
沐卉弯唇,心中有几分雀跃的喜悦,唇慢慢的离开他的,然后一路往下,挑逗的含着他的喉结,另一只手来到他的衣领处,解开他的衣扣。
“小卉,不要。”莫允泽握住她的手,声音略微不稳,是压抑。
“你要我的。”沐卉妖媚撩唇,清澈的眼里闪烁的自信让她更加亮丽了起来,全身散发出说不出的耀眼之光。
“小卉,不要这样,你的伤口还没好,你……”莫允泽推开她,往外走去,第一次如弃甲而逃的兵一样,连自己都难以相信他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
“已经好了,只要不压到后脑勺就好了。”沐卉却拖住他,声音更小了几分,脸上隐见可疑的红霞,眼神却依然晶亮着,坚持着。
“会弄伤你的。”莫允泽苦笑,想要抽身离开。
“沙发上不就可以了吗?”第一次这样主动要求他抱自己,却一再被拒绝,沐卉有些恼羞成怒,加大音量半吼着说道。
莫允泽怔了怔,单手捂着嘴,笑了起来,“小卉,哪有你这样强迫别人抱你的。”
“泽哥,你觉得我像傻瓜吗?”沐卉受伤的凝视着眼,泪雾氤氲了那双美目,让人心窒的美丽,“这样的我在你的眼里就像个傻瓜一样吗?”
泪水终于不支,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满脸的难堪,“我想要和你站在司样的位置,你知不知道!”
“傻瓜。”莫允泽深深一叹,抬起她的下巴,吻千她脸上的泪,咸湿的苦味在嘴里化开,“你怎么就不懂呢,因为太想珍惜,才无法对你下手啊!为什么偏偏你却紧紧相逼,你让我怎么能放得开?”
“那就不要放开我啊!!”沐卉紧紧的抱住他“!我也会不安,也会害怕,会怕你是不是因为嫌弃我,是不是因为不想要我,后悔抱了……”
最后一个字未完,她的唇已经被他堵住,夹杂着雷霆之气,汹涌而来,也点燃了两人压抑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吗?”莫允泽压抑的俊容在她眼前放大,面容上映着同样的红霞,隐忍让他的脸庞硼得死紧,一滴滴汗从他的身上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沐卉失神的看着他,捧着他的脸,拉下,吻住,无声的应允。
沉睡的火一经点燃,就再难以轻易轻易熄灭,他也无法再放开她,他压抑了太久,所以在释放的瞬间,再也无法控制。
终究,最大的那个赢家还是莫允泽,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夜幕降临后,楼下兰嫂一天担心受怕,楼上却是暖昧无限。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淡淡的床头灯,空气中还弥留着浓郁的气息,沐卉躺在莫允泽的臂弯里,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她算是扎扎实实的体会了一回成熟强壮男人惊人的体力。
不过若她知道一下午,已经是莫允泽节制的结果,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还痛吗?”莫允泽拂开她黏在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发,柔声问道。
沐卉羞赧的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呼吸还有些凌乱,不若莫允泽那么快从激烈的运动中调整过来。
“呵呵,现在才来害羞,不觉得迟了吗?”莫允泽促狭的低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满足的神情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我要去洗澡。”沐卉脸皮不厚,被这么一说,自然觉得很羞涩尴尬,逃避的从他怀里坐起身,想要逃到浴室,不过也不完全是逃避,确实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你先躺着,我给你去放热水。”只是,她脚还没沾地,就被莫允泽体贴的按回床上。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异就是,经过后,男人仍旧能神清气爽,甚至更加精神奕奕,而女人则会累得三天都下不了床,好几天才补得回来,现在,莫允泽和沐卉就正走这种局面的真实写照。
莫允泽身心满足,沐卉却连下地都腿软得站不住脚,最后还是被莫允泽抱着进了浴室。好在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虽然无比害羞,沐卉还是能很快镇定接受的。
莫允泽对沐卉向来都是一个体贴的男人,甚至她想不到的事,他都能为她想到,沐卉全身酸软,莫允泽怕她第二天起来会全身胀痛,就抱着沐卉浸在温水池里,帮她做全身按摩。
沐卉就抱着并不冰凉的充气抱枕舒服的趴在池边,享受着最顶级的服务。
安逸使人丧志,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太过舒适安逸,沐卉从昏昏欲睡进入了半梦半醒状态,甚至做了个梦,梦到很多年后,她和泽哥一起安居在他们的私人小岛上,身边有着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