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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芳春抖着唇,说不出话来,全身被寒气包围着,冷得冻人,手中的刀“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您怎么今……”
“正是你口中的刘先生打电话通知我过来的,现在还我问你了,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莫允泽仍是不变的微笑。
丁芳春虽然不怕死,但他却惧怕着莫允泽,非常的惧怕,那是一种从心底衍生的恐惧,所以,面对前来兴师问罪的莫允泽,他懵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呵呵,没有吗?我倒是有不少的惊讶,从没有想到过,丁芳春你竟然会有这样的伶牙俐齿,一番大义凌然的深切恳求能让熊硬生生的吐了一口血,你对莫氏家族的守护之心还真是强烈到让我刮目相看啊。”莫允泽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痕,眼底却布着让人窒息的阴霾。
“为什么您会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丁芳春全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恐惧。
“为什么?因为我在熊的身上装了一个窃听器啊,所以很不巧的,那天,你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见了。!”莫允泽笑容慢慢的逝去,然后变冷,彻底的在那张脸上消息,温文尔雅的容颜也变得冷峻起来,“丁芳春,你太看轻我了,也太看轻我对熊的感情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伪装成失踪,跟刘锡明走的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露出了几分,藏了几分,我能不知道?即便是刘锡明真的想绑架你,以你的能力,难道连留下线索给我的机会都找不到?其实从你失踪的消息传到我耳边的那一霎那,我就知道是你背叛了我,也知道,带走你的人是刘锡明,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丁芳春软跪在地,面如土灰。
“不过,即便是我不知道你和刘锡明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你也成功的让熊选择了你希望的那条路,可是,你以为我能由着她这样胡来吗?我也能按照你希望的,将她放开,等到她死了,独活下去?”莫允泽蔑笑,眼神冰冷。
“丁芳春,你知道为什么熊就算明知道会连累我,也要选择回到我身边吗?因为我对她说。”他顿了一下,才收起假笑,阴鹫着面容冰冷的说道,“只要她再从我身边逃离一次,不管是为了什么,我就亲手将刀刺进这个地方,以最残忍的方式。”他指着自己的心脏,字句清晰的说道。
丁芳春倒抽一口气,手脚吓得冰冷。
“你该庆幸熊没有那么做,否则,你就要成为莫氏的千古罪人了。”莫允泽慢悠悠的站起身,危险的走进满身是伤的丁芳春,露出抹恶魔般的森魅冷笑,“你也该庆幸,现在你还有用,否则,我会让你也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对不起,先生,属下是无心的,属下只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您被爱情毁了啊!”丁芳春跪在地上,红着眼说道,“你在属下的心中就是像神一样的存在,不,您在每一个莫族族人的眼里,都是神一样的存在,我们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效忠的人就这样死去啊j”
“不,你是不希望莫族被毁了,你忠心的对象是莫族,而不是我。”莫允泽鄙夷道。
“不是的,我衷心的对象一直都是先生,正是因为太过敬重,崇拜您,我才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您为了儿女情长而走上绝路,您不该只有这样的作为,您完全可以得到更多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有所作为,想要的是更多?”莫允泽泛起讥嘲的讽笑,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自以为是的脸孔,“我告诉你,从一开始,这些东西对我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是因为熊,我才甘心接下了这些累赘的负担,什么职责,什么业务,什么家族,什么血亲,这些对我而言斗不过是虚假的东西,我根本不在乎,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让自己无懈可击,这样才能保护熊,让她安然的活在我的庇护下。”讥嘲的脸又是一变,如鬼魅般阴冷骇人,“而当这些东西危害到我真正重视的人时,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毁掉。”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丁芳春不能相信的摇着头。
“呵,看来我是打击到你了,这样的表情还真是让人觉得悲哀,这就是自己编织的美梦被破碎的表情吧,就如同那天你打碎熊的梦的时候。我想想,如果我毁了莫氏,你是不是会感到更加绝望呢?“莫允泽邪肆的笑道,隐隐有着几分跃跃欲试的冲动。
“不要,先生,求您不要,属下知错了,求您原谅我,请不要毁了莫氏,那是几百年的结晶啊,不能毁掉的。”丁芳春跪在地上,激动的哀求。
如果莫氏几百年的基业,因为他而举,他该怎样面时莫氏族人?
“那么,当初你为什么不能想到今天的局面?在你对熊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留情?”莫允泽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身体扯了起来,俊容冷得透彻,比刘锡明冰漠的样子还是冷漠无情,“人是活的,而家族荣耀不过是一个死物,你竟然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而伤害我最重要的人!”
“对不起,先生,求您不要毁了莫氏,您要怎么惩罚属下都行,只求您不要毁了莫氏。”丁芳春苦求,泪眼婆娑。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将熊治好了,我就留下莫氏,让它继续走下去。”莫允泽甩开他的身体,慢慢的直起身。
“先生,您明知道……”
“如果我说我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