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欢愉。
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的照射进玻璃窗。
南宫绝坐起身,瞥见一地的碎布,嘴角扬起了一道弧度。
昨夜……战况好像有些激烈了。
这让他怀疑,那个女人会不会被玩死了,如果死了,冲着她昨天‘配合’的臣服,他可以大价钱买块儿风水好的墓地给她。
打量着睡在一边的女人,她光裸的背上都是他造成的伤痕,勾人、魅惑,让他深深的好奇。
他伸出手,想掀开她遮住脸颊的长发看清她的长相……
“少爷。”
敲门声响起,传来了保镖的声音。
南宫绝的手停在半空中,旋即起身拿了睡袍裹住自己的身体。
“什么事儿?”
细碎的发丝遮住了眸子,他随意的抓了抓,询问保镖。
“少爷,您昨天让我提醒您的,今天有集团会议,需要早点儿出发。”保镖恭敬的说道。
南宫绝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钟了,看来昨天还真的是纵|欲过度了,才让习惯早起的自己睡到了这么晚。
“知道了,叫个医生来,那个女人受伤了,还有,看好她,在我回来之前。”
低沉的命令着,他的嗓音带着意味不明的沙哑,说完关上了门。
提起那个女人,他的脑海中窜出的香|艳画面,让他……某方面又有些觉醒了,胀得生疼。
假如不是这个会议家里老头子也要来,他还真的考虑过取消会议,抱着床上的女人再滚几次床单……
他转过身,视线停留在地毯上一处殷红的痕迹,昨晚,他们最后滚到了地上,在那里他缴械投降了,那个女人‘反杀’了他,那火热的身躯,扭动的频率,让他以为她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了,想不到,她还很干净,是个雏……
摇摇头,他没再继续浪费时间,换好了衣物出了门。
“唔……”
司徒星儿浑浑噩噩的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猛的坐起身,却因为力度太大有些头晕。
这里是……?
断片的记忆一点儿点儿在脑海中拼凑出了不堪的画面,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被出卖后,居然误入狼窝,被人吃干抹尽了。
最可恶的是,这个人渣是自己的猎物。
昨晚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她才一动就发觉身体撕裂一样的痛着,她承认一开始是她扑倒的他,但她说够了之后,他还是自顾自的索取也太不是人了!
看来,男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菲奥娜说过,红灯区的男公关可以给女人带来那方面的……快乐,女人们如果觉得舒服就会把大把大把的票子塞给男公关。
原本,出于节俭,好吧,是贪财,她才不去光顾的,打算等这五百万赚到之后再去爽一下的,想不到却浪费在了任务中。
不过,她倒是亲自体验了一下,南宫绝长得也不比靠脸吃饭的男星差,可这技巧还真是无语啊。
要不,她怎么会这么痛?
她敢肯定,如果有天南宫家族倒台了,他南宫三少去卖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价钱。
出于同情心,以及对他操劳的部分认可,她觉得赏个脸给他还是必要的,只是,她没钱,也没有太贵重的东西,倒是有条在巴黎街头买的项链。
这项链价值60欧,换他那点儿的‘精华’绰绰有余了吧?
司徒星儿解开项链挂在墙壁的画框上,跟着拔下床头的匕首,在画上上刻下了大大的两个字——朴资。
站起身,她扯过雪白的被单裹住身体,没办法,那个混蛋太野蛮了,她的衣服就算做抹布都太零碎了。
她走了两步,嫌下摆太碍事,她撕掉了一截,只允许长度在膝盖以上,这样如果遇到危险,她可以灵巧的抬脚飞踹,而不会绊住自己。
叩叩——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小姐,您醒了吗?少爷说您受伤了,吩咐我给您包扎。”
司徒星儿勾了勾嘴角,眸色亮了一下,来的正好——
eden集团大厦。
位于20层的总裁办公室。
“三少,内线电话,家里打来的……”助理对南宫绝说道。
正伏案签署文件的南宫绝停下笔,眉头紧锁,按下通话键,“什么事儿?”
“少爷——少爷——不好了!”
……
管家语无伦次的吼道。
南宫绝沉下面色,“说清楚。”
……
“是,是那位小姐她打晕了医生,开着您的车逃走了……”
啪——
不等管家说完,南宫绝已经暴怒的摔了电话,“给我备车,回别墅。”
别墅,位于二楼的卧室。
南宫绝满脸怒容的走了进来,地上一片狼藉没有变化,在墙角处,额头被狠狠敲了一下的医生歪倒在地上。
墙壁上七百万美金拍得的梵高的油画被匕首挖成了镂空的,赫然写着朴资两个大字,一旁的画框上还挂着一条项链。
她什么意思?她长得是一双狗眼吗?!
哪只眼睛看见他是出来卖的了?
这条项链是给他的钱?想给他南宫家生孩子的女人哭天抢地,遍地都是,他需要卖精华吗?!
他全球富豪榜的身价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他的精华只有他愿不愿意给,任何人都买不起!!
她没脑子吗?
“该死的女人!”
他还以为她已经被他榨干了,才放心离开了,想不到她的精力比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