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少,我拜托你,你能不能看点儿时候?”
面对突发状况,卡德也是醉了。;
刚刚才找到个没有女人骚扰的角落里,喝些鸡尾酒,听些音乐,享受了还不到五分钟呢,酒杯这场暴力事件逼得再次‘出山’。
“卡德,你不知道这个人有多烦,我哎,我是谁?本少爷连拿个话筒的权力都没有吗?”安子皓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司仪,还是愤愤不平的想再补上一脚。
“哼,心里不爽有怨气,也别拿别人撒气,那个女人本来就不属于你。”
冷嘲热讽的女音传来,一席绿色出现在了安子皓的眼前。
真是烦谁来谁!
被说中心事的安子皓愈发烦躁,“顾安安,怎么哪儿都有你?我安子皓不是那种会借题发挥的人,想挑拨,你找错人了!”
话虽这么说,可在他的心底却始终在为南宫绝刚才直接夺走了司徒星儿的事儿愤懑难平。
“是吗?你就当我找错人好了!不过,安子皓,我明白的告诉你,那个女人会害了你的,你迟早会为了没有选择我而后悔的!”顾安安放下狠话,想要离开。
路过卡德身边的时候,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卡德医师笑什么?”
卡德立刻举起双手,摆出服了的姿态,“顾小姐,你可以走了,我不笑就是了。”
“喂!你什么意思,你都不帮我说句话?”安子皓气闷的拍了卡德的后背一下。
卡德耸肩,“我?我说什么?这是你们情侣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拜你所赐,我还得回去看看那个要死不活的司仪!”
卡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子皓!”
安父一声暴怒的呵斥传来,安母也随着来到了安子皓的身边。
刚一到这里,他们就听着别的宾客七嘴八舌的在说着安子皓的事情,说什么冷笑话啊,抢话筒啊,装疯卖傻啊,总之,全部都是看笑话。
“还不给我下来,居然跑到这里出洋相!”
安子皓转身,叹气之后走下了讲台,差点儿就忘了,原来家里这两个也要来参加。
安母在安子皓的身上拧了一把,“你都什么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莽撞!安安今天也来了,给她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想?”
“怎么想是她的事情,如果觉得不合适,退婚是最好的!”安子皓说完,迈着大步子离开了。
“哎,你们看见了么?刚才啊,三少和那个女人pose那么长时间,是那个女人的礼服出了问题。”
一名宾客八卦道。
“是吗?”
“废话,那件礼服一看就是高仿,根本不是巴贝尔的猜想,虽然仿造的很像,但是啊,估计也就那种土包子才看不出来。”
“哈哈我刚才就想说了,那个女人居然敢穿着廉价货来晚宴招摇过市,真的好大胆啊!”
一旁的休息区,南宫绝恰好听见了这个对话,眸色阴沉着似是蕴含着无尽的风暴。
啪。
他掌中捏着的高脚杯,应声变成了两截。
“三少,您没事儿吧?”
一旁的服务生关切的问道。
“有看见徐小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