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南宫绝的大手推开了门。
跟着毫不客气的闪身而入,“你为什么这么做!”
司徒星儿愣了一会儿,“你抽什么羊癫疯?我怎么做了?”
“我看是你抽风!你之前想害死徐恩雅是不是真的,我不追究你了,但今天这封匿名信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南宫绝说着将信丢在地上。
司徒星儿瞪大双眼,看着信封上举报的字迹,那分明就不是自己写出来的字儿,他这种心思缜密的人,连这点儿都看不出?还是根本就是连锁反应,因为怀疑她了,那么所有坏事儿都要按在她的身上啊!
“你不识字可以去找你的小学老师,我没义务跟你纠缠什么举报信!”司徒星儿转身打算进屋,却被南宫绝的大手捉住。
“你举报徐恩雅人格分裂,还杀害了双亲,这么恶毒的说辞,你也能想得到?司徒星儿,你的内心到底多阴暗?”
她内心阴暗?
“你去问警察不就得了,找我做什么?好啊,既然你怀疑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你不就是要个答案吗?给你了,滚吧!”司徒星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南宫绝抓着她胳膊的力道家中,双眸赤红,“你再说一次!”
“一百次也是一样的,你就当所有坏事儿都是我做的!可以了?满足你内心的期待了?可以找到你和徐恩雅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理由啦?”她早就看透了,他分明就是为了给自己和徐恩雅的关系一个合理的定位。
她是坏女人,徐恩雅是好女人,娶妻当然选好的,合乎逻辑了!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南宫绝咬牙切齿,“司徒星儿,我怎么会对你动心?真是瞎了眼。”
呵呵,司徒星儿心里一阵荒唐大笑,“那,你的徐小姐治好了你的失明了吗?”
苦涩、心酸、颓败,这一句问话包含着五味杂陈,他听得出吗?
“拜你所赐,我才知道我想要什么。”扔下这句话,南宫绝离开了,走的异常的决然。
司徒星儿的眼睛有点儿酸,她归结于可能是进了沙子,可是那种摩擦感并没传来,泪水就已经滑落了下巴。
她后知后觉的惊异,指尖触碰到泪痕的湿润才恍然,自己居然流泪了,心痛还来不及察觉,这泪水就迫不及待了。
真是奇怪啊。
唉。
她叹了口气,扭头看见司徒彦趴在门边盯着她,“妈咪!徐恩雅的那个事情我来查!我会把徐家的命案查清楚给你个清白的!”
司徒星儿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吧,萌宝侦探社的社长!现在确实该你出马了,不过,我可没有佣金哦!”
司徒彦挺起小胸脯,“妈咪,这还是我第一次查命案呢!你和花爷爷也得配合哦!”
“嗯!”
南宫家别墅。
后花园,徐恩雅披着羊绒披肩,看着四下无人赶忙蹲在了一棵树下。
她的袖子里是前几日在徐家废墟里找到的一把匕首,之前没时间,现在刚好取出来埋掉,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