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却响了起来,是何年,她疑惑都这个时候了何年是有什么事情吗?
“喂,姗姗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恩,何年嘛”她小心问道。
何年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点头道“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事情想找你帮个忙”
她和何年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何年的人品她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事情很棘手,他不会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的,所以她立即说出了地址。
不到十分钟,何年就急忙赶了过来,呼吸有些不稳,大概是走的太急,看见姚姗姗眼睛一亮,马上走了过来。
姚姗姗站起身对他招招手:“这儿”
看着何年头上挂着的几丝汗珠,她打趣道:“你不会是跑来的吧,留这么多汗”
说着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递过去,又给他倒了杯水,招呼他坐下来。
何年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纸,平息的一会呼吸才道:“差不多吧,车子刚才在前边路口出了点事,我就跑过来的”
“那速度可真够快的,估计你是一路飙车过来的吧”
何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看见对面坐着一个人,从他进来就一直没抬过头。
姚姗姗见状指着林诗文介绍道:“这位是林诗文”
林诗文却不为所动,依旧低头吃着她的东西,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似得,姚姗姗有些尴尬,用脚在下面踢了她一脚。
林诗文这才抬起头来“来了就一起吃吧,这里的东西很不错的”
姚姗姗瞪了她一眼,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爱吃呐,林诗文被瞪的有些无辜,摸了摸鼻子,也不管她,低头继续吃。
何年毫无在意,只是淡淡的笑着点点头,似乎对她这样没有礼貌的举动没有任何的意见,修养很是良好。
姚姗姗轻咳一声道:“不是说找我有事情吗?”
“这个你看一下”说着何年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
姚姗姗接过,刚准备撕开档案袋上的带子,却想起这个时候正是用晚餐的时候,以何年的性子事情没有忙完,他一定不会吃饭的。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要用一些”
却没想到何年点点头便答应了下来“好啊”没有丝毫的因为是她们用过的就嫌弃,让服务员多填了一份碗筷过来,他便开始吃了起来。
姚姗姗赶紧垂下头,打开档案袋,里面一叠a4纸和照片,却在看到照片的时候惊了一下,十几张照片的上,所有的死者都是七八岁的孩童,而且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脚上都有一个小洞,此刻正呈现一种黑褐色,像是凝固又像是干竭。
用了点东西,何年终于感觉肚子不再像之前火烧一样难受,端起杯子漱了一口才道:“怎么样,你有什么发现”
姚姗姗皱眉,又仔细的看了看才道:“他们都是失血而死吗?”
“不是,除了他们脚下的那一个洞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伤痕,按理说不应致死”这就是案件最奇怪的地方。
姚姗姗低头又翻了几遍照片,五个孩子,年纪都差不多大“那他们死的时候有没有特殊的方式或记号”
“没有,什么都没有,很自然,有三个是在家里睡觉的时候,第二天被家里人发现的,当时他们并不知道孩子已经死亡,而且当天夜里家里人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动静或声响,另外两个,一个是在学校躲到音乐室逃课,到晚上的时候发现找不到人,学校组织所有师生一起找人,才在音乐室找到的,一个是在上游泳课,他临时有事,便回到更衣室换衣服,然后被后来过来换衣服的同学发现的”
姚姗姗点头,也就是说他们的死并不是事先预谋,而且从照片上看很正常,没有任何的鬼气或怨气,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人做的,可是还是有些不对劲,对了,如果是人做的,那他为什么要在脚下开一个洞,而且在伤口并不致命的情况下,人却死掉了?
会不会是.降头?剧她所知只有降头术才才会这么做,如果是降头,那就很好解释为什么伤口不致命,人却死了,因为在脚底开洞,再拿出特制的法器,可以直接从脚底吸走人的魂魄。
想到这里她赶紧把林诗文拽了过来,把照片放在桌子上道:“你看看这像什么?”
林诗文被突如其来的打断有些不高兴,只是扫了一眼便一移开了,却马上又转过头来,拿起照片看了会道:“奇怪,你那里来的照片啊”
“你不要管我那里来的,你觉得这像什么东西”
“降头术,练小鬼的”几张照片翻了又翻喃喃道:“五个,不是应该有七个吗?”
姚姗姗的心一沉,看来果然是了,那事情就糟糕了,她立即对着何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是降头术,而且事情不会这样完结的,至少还有两个孩子要遭殃”
“那你可以知道是哪两个吗?”
姚姗姗摇头,降头师选人有他们自己的标准,根本没有办法去猜,而且这个城市这么大,要防备恐怕很难。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吧”何年听到她的话,拳头紧了紧,他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啊,作为一个警察明明知道接下来还有人要死亡,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还算什么警察。
姚姗姗转过去,看着林诗文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林诗文艰难的摇了摇头,她学的最好的是五行运术,对降头这一块知道的不多。
姚姗姗失望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