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女人!却连自己的女人是只鸡-都不知道!”
“夫人,你别这样闹了!!!”
夏父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上前拉住夏母。
夏母甩开夏父的手,依旧面不红心不跳。
童佳期感觉头脑晕晕的,这样的羞辱让她的心实在疼得厉害。
即便无法和夏远在一起,她也不应该这样羞辱她。
薄凯年握紧童佳期的手,似乎是要给她温暖。
“老人家,你说的的确没错,童佳期她是我女人,她做什么我最清楚!她是我薄凯年的女人,我都舍不得说她一丝一毫,这位夫人,麻烦你口下留情!我老婆,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骂的!”
薄凯年说完,晃了晃了童佳期的手说:“夫人,我们回家。”
童佳期轻轻点了点头。
薄凯年直接牵着童佳期的手往外走。
林贝贝江离忙跟在身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这突然降临的事让童佳期的心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夏远失踪。
夏远身后藏着的秘密。
夏母突然知道她失-身的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谜。
薄凯年温柔地牵着童佳期的手走在礼堂门外。
冬天的阳光洒在薄凯年帅气的脸上,让他更显贵气逼人。
小男孩绥角角抬头在薄凯年的脸上亲了一下道:“叔叔,你刚才好帅,那个欺负妈咪的坏女人真可恶。”
“要叫爹地!”
薄凯年听见小男孩在这样说,有点神气地望着绥角角说。
绥角角看了薄凯年一眼,连忙偏过头看着童佳期说:“妈咪,这个叔叔皮好厚。”
绥角角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弄得童佳期一时间哭笑不得。
“叔叔,一个妈咪只能有一个爹地,我已经有爹地了,你只能是叔叔。”
绥角角一本正经地看着薄凯年说。
薄凯年见这人小鬼大的小屁孩着实有点懊恼。
“小屁孩,你想过河拆桥是不是?!我可是把你妈咪抢回来了,她是我老婆,你是她儿子,所以我是你爹地!”
“才不是呢,你看,我爹地的车来了,妈咪,爹地来了!”
绥角角指着不远处停下来的一辆车,兴奋地看着童佳期说。
薄凯年和童佳期同时看向小男孩手指的方向。
魏子净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后车的车窗被打开,露出绥默一张冰冷的脸。
“爹地,我找到妈咪了,爹地,我们在这里,这里!”
小男孩兴奋地朝澈绥默的方向挥手,绥默看着小男孩的方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和童佳期手牵手的薄凯年。
他们的手紧紧的地握在了一起,倒是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薄凯年看了一眼童佳期的表情,也看出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
薄凯年的确摸不清童佳期和车里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但是薄凯年看得清,童佳期在那一刻的失神。
“佳期,佳期,我来了,我来了。”
夏远疯了一般跑过来,他笔挺的西装在风中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发型,已经完全乱了,一点新郎的样子也没有。
而他怀里此刻抱着的一个女人,让童佳期的心更是一滞。
夏远也意识到了童佳期的眼神,立即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地上站好。
缓缓扶着女人晕晕沉沉的身体,来到童佳期面前。
“佳期,你等我一下,我送她去医院……。。”
夏远扶着身边的女人给童佳期解释。
童佳期在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以后,脑海中那个满脸鲜血的影子立马冒了出来。
“啊!”
童佳期猛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不停地尖叫。
“妈咪!”
“佳期!”
“夫人!”
几道声音同时喊出来,薄凯年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拍着童佳期的背说:“夫人,你不用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不是鬼!她只是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那天你在婚纱店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是这个女人搞的鬼,夫人,你别害怕。”
童佳期的身体还是在不住地颤抖。
“婷婷,那天在婚纱店里,你对佳期做了什么?!”
夏远看着童佳期受惊的反应,立马质问夏婷。
“远,你怎么能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夏婷虚弱地扶着额头,一脸的可怜。
夏远刚想问什么,林贝贝猛地上前硬生生打断了她的问话。
“夏学长,为什么这个女人和佳期长得很相似?!你在婚礼上逃跑,就是为了去找这个女人!?难道夏学长你和这个女人,你和佳期,你们……。。”
林贝贝看着面前两张相似的脸,一时间惊得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
薄凯年见状,忙补充道:“这个女人她叫夏婷,夏远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妹妹,五年前,两人交往过,后来夏婷莫名失踪,直到昨日出现在婚纱店里。”
薄凯年显然是调查了夏婷的身世背景。
但是还有一个秘密,夏婷显然不愿说出口。
童佳期听着薄凯年的陈述,一颗心,更是冷得厉害。
她蹲在地上,借助薄凯年的怀抱,缓缓站了起来。
她身后抹掉面颊上的泪,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夏婷。
她的脸,的确和她十分相像。完全没有血缘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相像?!
“你昨天吓我,就是不想让我嫁给夏远是吗?”
童佳期明明知道答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