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默看着童佳期奋力挣扎的动作,心一软,忙伸手抱紧她说:“别哭,我会对你负责。”
童佳期听见绥默的这样的一句话,眼泪变得更加的汹涌起来。
童佳期忽地不挣扎了,而是冷冷地笑着。
“绥默,你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我才被男人甩,明明知道我的伤还没有好,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是在同情我,明目张胆的强/奸我,然后可怜我,说要对我负责吗?!”
悲伤和委屈从童佳期的心里无尽地蔓延开来,为什么,上天总是喜欢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童佳期的眼泪打在绥默的手背上,绥默知道她情绪激动,他只是用力的抱紧她,什么都没有说。
绥默越是什么都不说,童佳期越是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变得更加的尖锐起来。
“绥默,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这是在可怜我在同情我吗?!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哭,我和你上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样也算是还了我父亲欠你的一条腿!?绥默,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
童佳期伏在床g上,任滚烫的眼泪,肆意打湿身下的床单。
绥默看着她悲伤的样子,他好看的眉皱了皱,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她难过的样子,绥默选择了沉默。
童佳期伏在床g上哭了许久,直到她尝到眼泪苦涩的滋味,她才用力的吸吸鼻子,伸手挣扎着绥默抱住她的动作。
绥默抱着挣扎的童佳期,心里也很矛盾。
他不想解释什么,昨晚的确是他占有了她。
绥默知道,此刻的童佳期,心里肯定恨死了他。
恨吧,总比心里一点他的位子也没有的好。
“绥默,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给我一点女人的尊严好不好!?麻烦你将手放开!”
童佳期不再蛮横地挣扎,她的心在痛,她眼底写满了绝望。
绥默见她这幅受伤的样子,圈住她腰身的手缓缓松了松。
获得自由的童佳期猛地翻身从床g上爬将起来,可能的确是昨晚太过操劳了,她刚刚坐起来的身体,在不住地轻颤着。
绥默望着她颤抖的背影,猛地也床g上跃起来,还不待童佳期反应过来,便伸手抱住童佳期的腰肢,跳下床,直接抱着怀里挣扎的人儿往浴室走去。
童佳期被绥默这样发疯的动作弄得身上的芒刺更多。
“绥默,你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你放开,你放开!”
童佳期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奋力挣扎着。
绥默也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将她抱进了浴室,在干净的浴缸里放满温热的水,然后欲要将童佳期的身体放进去。
“绥默,你混蛋!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童佳期的脚碰到了浴缸里的水,她用脚尖努力的抵着浴缸,奋力的不让自己被塞进浴缸里。
绥默看见童佳期奋力反抗的动作,拧眉道:“还嫌昨晚没有折腾够吗?!就算你要回家,也先得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爱要不要!”
绥默语气里满是强烈的愤怒,她直接将童佳期放在放满温水的池子里,也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带上门,决绝而去。
他知道这个傻姑娘不会干傻事的!
先让她自己冷静一下也好。
童佳期缩在暖暖的浴缸里,无助的眼泪,拼命地往下掉。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手臂上,处处显露出来的,暧昧的痕迹,童佳期猛地伸手拍打着浴缸里的水。
啊啊啊地坐在浴缸里大声哭了起来。
婚前失\/身,让她和夏远的第一场婚礼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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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弃妇后,再一次被人夺去了身体,只不过这次她知道夺过她身体的男人是谁。
可是,这样的第二次,她能幸运到哪里去?!
童佳期,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的事,总是往你身上沾,难道你就是天生的煞星吗童佳期?!
童佳期缩在浴缸里抱着小小的身体,她的无助,她的彷徨,只能用她小小的身体扛着。
童佳期,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有点安静简单的生活?!
童佳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擦了多久,直到她没有一点力气的再去洗身上的痕迹,她才缓缓擦干自己的身体。
浴室里连件浴袍都没有!
童佳期光着脚看着自己的光裸的身体笑了笑。
她的笑很冷,笑容在嘴角,开出了绝望的花。
她昨晚都已经和绥默上-床了,就算这样赤着身子出去,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该看的该做的,想必绥默昨晚已经全部做过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童佳期冷冷地嘲笑着自己,打开浴室的门,就那么静静地来到了房间。
看见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绥默的影子,童佳期强迫使自己安静下来的心,猛地松了松。
绥默,他还算是个男人!
床g上已经放好了干净的衣物,童佳期来不及考虑,伸手拿起那些衣服迅速地穿在身上,然后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这一刻的童佳期非常害怕,她非常害怕听见绥角角的声音。
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绥角角再抱着她不让她走,她该怎么做。
不过,幸好的是,直到她走到门口,绥角角也没有出现。
童佳期这会脚下的步子更是跑得急,她不想再呆在这里,她不想,她不要!
“童小姐……”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