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迷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她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不惊恐地盯着季北。
季北看了她一会儿,慢慢放松了按住她的双手,稍稍退开了。
“花茶来了,要什么的?玫瑰,茉莉?”
薛迷瞥了他一眼:“玫瑰。”
季北没动。
薛迷急了:“玫瑰,我要玫瑰!”
季北忍不住笑了出来,把玩着她一缕头发,轻声道:“哦,玫瑰。我给你泡茶,我有什么好处?”
薛迷瞪着他不说话。
“你陪我洗澡啊……”他俯下身,轻轻含住了她的耳朵。
薛迷:“……”
他想慢慢来。
是真的,很想……慢慢来。
然而当他的唇覆上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因为过于紧张她反而更加畏缩了,嘤咛了一声,身体软绵绵地陷入了身后的沙发里。
季北就忍不住了。
他直接抱着她倒进了沙发里,低头迅速覆住了她的唇。
薛迷有些吃惊,不是要泡茶吗!
她忍不住就开始推着他的肩膀:“茶……嗯……”
这个时候季北反而差点笑出来,追逐着她的唇,轻声道:“待会儿再说茶……你答应要给我的。”
薛迷挣扎了一会儿,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她有些焦躁,捶了捶他的胸膛:“别,别在沙发上……”
季北低声道:“我觉得这儿挺好。”
他低下头去咬她的脖子肉。
呼吸一颤,薛迷有点难受地仰起脖子:“别留印子!”
“为什么?”说着,他使坏似的在她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声音响得让人脸红,“我就要留印子。你出不了门才好。”
转眼的功夫,他在她脖子上又吸又咬了好几口。薛迷欲哭无泪。
她的腿无意识地扭动挣扎,似乎丝毫影响不到他。
呼吸交融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
莹白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收缩绽放,随着他绵长的安抚慢慢地变成了粉红色。
“小迷……”他轻声道。
薛迷却觉得有点接受不了,努力调整呼吸,轻声道:“季北,我是第一次……”
“嗯?”
“我不想,不想在沙发上。”
“……”
季北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上半身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皮肤也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她脸色潮红,呼吸颤颤,眼睛也氤氲得不像话……
季北知道她已经不能反抗他了。
他极度不情愿现在停下来。
但是他咬牙忍了忍,终于还是强迫自己起了身,把她抱了起来。
“还要给你垫块白绢吗?”他故意开玩笑似的道。
薛迷眼中暗了暗。
在这个社会,是不是第一次,又有什么要紧的?
横竖不过一张膜,弄破了甚至随时可以做手术修补。
但是……
她不想啊!
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草草结束在一张沙发上。
季北或许只是开玩笑,可是他语气里的戏虐,却让她本来已经火热的身体成功地冷了几分。
或许……他只是等着采撷他期待已久的战利品吧。
季北把她放到那张颇有弹性的皮质大**上,手下僵硬的身体让他有一瞬间的狐疑。
但是他已经等不了了。
他很快覆了上去,低下头,吻住了她。
薛迷僵了一会儿,开始回应。
很快她就想不到别的了。男人火热的身躯大手把温度传染给了她,瓷滑的肌肤相贴,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人觉得不可置信,每一寸地摩挲都让他轻轻喟叹。
最终他慢慢解开她的裤扣,动作却又顿了顿。
不是没见过,可是……
他低吟了一声,抬头,又吻住她。
真不可置信,竟然真的要得到她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季北的动作僵了僵,然后又继续低下头努力吻着受到惊吓的女人。
电话一直响,停了又开始响!
那声音在黑夜里一炸一炸的,薛迷彻底没办法进入状态了!
最终季北憋着气爬起来接了电话,顺便瞟了**上的女人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别想跑!
“你最好有要紧事!”
似乎也知道自己是破坏了好事,沈特助的声音也有些颤颤的:“北少,罗董突发心脏病。”
季北冷冷道:“死了吗?”
“没……正在抢救。”
“没死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沈特助连忙道:“罗董,罗董是在关兰**上,突发了心脏病,他家二儿子正在t市,现在都快闹翻天了!指明要见您呢!”
季北眼一眯。
沈特助又道:“北少,这是个好机会。”
老罗几个儿子都不成气候,尤其二儿子,小三上位的填房生的,从小惯得不成样子,又养成了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德行。老罗是个典型的自己痛快了就不顾子孙的老不死,唯独这个二儿子当个眼珠子似的**爱。可偏偏这位二公子看到他就跟看到仇人似的。
现在他提出要见季北,恐怕不是为了救他爹,而是为了气死他爹吧!
老罗现在还是鼎盛的第三大股东,除此之外零零碎碎也握着季氏旗下其他几个集团的股份。
对于他自己来说可能只够养老,但是一旦落到季北手上……
加上集团内部连根拔除的他的几方势力,虽然不顶什么大用,但是恶心恶心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