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虎门的后院空地上,从天蒙蒙亮开始就有一个人举着一把看起来比他还要大的巨剑站在那里,巨剑高举过头,他人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有一阵风吹过他的身边,带起衣角的点点涟漪,自有些高人的摸样。可随着风声,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另一种奇怪的呼吸声。
“呼,呼,呼,阿嚏。”阿大揉了揉鼻子,把暗与华扔在一边:“我草,时间久不站容易困啊,不过这种站着睡觉的感觉还真是他么的怀念。”
的确,从阿大三岁起,他就拿着一把小破剑无论春夏秋冬的在外面站着了,刚开始几年还象征性的挥舞几下,挑,刺,看,劈,轮着来,到最后干脆就之变成站着了,沃玛的话说是要跟手中的剑的人剑合一,阿大也不明白这么做到底会不会真的跟剑合一,但他从小不就是已经跟暗与华心灵相通了,还特意问过沃玛一次,被沃玛一巴掌扇飞了,就再也没问过。
现在纯粹是他么习惯了,隔三差五就举着暗与华出来站会,然后还顺便把这招交给那时候要学剑的魁,可惜那小子又跟阿二学格斗了,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坑人招数,如果非说有什么用的话,如果你已经战胜了最初的身体疲劳,不太感觉累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心很静,也就是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出来站一下会就就能睡着。虽然阿大一直认为他的自控能力超凡脱俗,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只要做出这个姿势,是能让他最静下心来的办法。
一大早也是被俊吵醒了的缘故,那小子简直比自己还兴奋,昨天死活不走,这赖在这睡下了,早上起来又跑去换衣服什么的,本来十分能睡的他出奇的没了睡意,正好在一睁眼睛的时候暗与华正安安心心的插在地上,一时高兴,就拿着暗与华出来了,举了有两小时?之后就睡着了,阿大皱了皱眉眉头似乎忘了什么,抬步准备回屋:“这他么静心的效果也太好了,每次在这时候睡觉真是一个爽,哈哈。”说着,暗与华慢慢的从阿大身边飘过,复回,反复了几次。
阿大挠了挠头,哈哈一笑:“哈,你说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都把你忘了,扔了你绝对不是我的本意,你要相信我对你那赤裸裸的爱意,你说是吧,是吧。”他一伸手,想要直接抓住暗与华,可暗与华一个扭身,正好与他擦身而过。
阿大无奈看了看暗与华:“算了,反正这次去见阿斯卡也不能带武器,你就先自己玩几天,两天后回来就行,那时候估计青黄龙大会就开始,阿三也说这挺乱的你就安心点,要他么前两天没有你我能被那个什么辛江的打成那副摸样,最后还他么被人家施舍力量才出来的,那感觉.草。”
暗与华慢慢悠悠飘到阿大身边,一副安慰安慰你的样子,阿大眼眉一挑,突然抓向暗与华,一下把暗与华抱在了怀里,笑了笑:“嘿嘿,这下你再跑,这下老子非给你设几个禁止,让你小子比我还能跑,老子还能泡个小妞,喝个小酒,你他么说你能干什么。”
正说着,身后被人猛地拍了一下,阿大回头看了看,有些疑惑,原来还是个熟人,那天报名青黄龙大赛遇见的那个小姑娘,就连穿着都是跟上次的一模一样,应该是虚祖的的一种比较流行的半身长袍,据说是因为阿斯卡经常穿在身上,所以才导致了虚祖国年轻的女子之间的盛行,这算是来虚祖的男人们的福利了吧。
她古怪打量了一番阿大,衣衫不整,怀里一把剑正不断的挣脱,这人到底是有多讨厌连自己的剑都要逃跑,冷哼一声说道:“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喝赢了陛下的英雄啊,不过看起来不像啊,怎么看怎么是个油嘴滑舌的小白脸,而且你这把剑是出毛病了吗?”
阿大瞪了一眼对方,没好气道:“男人经常在两方面证明自己,一个是武力,但在你们虚祖酒是跟武力等同的,都能被称为英雄,这个不说,另一方面是征服女人,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向后退了一步,避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冷哼了一声:“不要油嘴滑舌,我今天是奉女皇陛下的命令以特使的身份来请你进宫,你就准备准备跟我进宫吧。”
“哦。”阿大呆呆的哦了一声。
“你哦什么啊,还不快去换衣服,陛下既然召见你了,你就要快点,不然浪费了陛下的时间你是要被杀头的。”菲尔兰奇真是搞不懂这个年轻男人了,花言巧语,偏偏长的那么好看,拿着一把会飞的剑,对觐见女皇这等大事反而表现的不是很在意,真是怪人。
阿大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下自己,说道:“换什么衣服?不用换,这套又没坏,没怎么地的,赶紧把,我时间也比较紧,看完回来喝酒了,额,不是,看完回来练剑,你没看我的剑飞来飞去都已经饥渴难耐了吗,比赛输了我找你啊。”然后一把扭过菲尔兰奇的肩膀,催促道:“走了,走了。”
被推走的菲尔兰奇质问道:“你怎么样我不想理会,但你见女皇陛下至少穿着要像样吧,就你这衣服还没破,袖子都有几个口,还有烧焦的味道,你是刚从火场逃出来吗,虚祖皇宫的制度森严,你这样别说进皇宫还没到门口就被抓起来了,清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好吗。”
阿大干脆一把搂住菲尔兰奇,一边走:“小问题,小问题,赶紧走吧,时间不够了。”
菲尔兰奇就这么被半推半就的被阿大推旁走了。从头到尾跟在菲尔兰奇身后的两个容貌姣好的侍女面面相窥,那个平时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