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小月苦着脸被拖到了舞池中,周围那些艳羡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陆凌烨却淡定自若,旁若无人的将手落在了她的腰上,垂首在她耳边沉声说道;“你若是能让徐曼佳对我死心,我就放你自由。”
战小月有些犹豫,徐曼佳是讨厌,可她喜欢陆凌烨的真心和执着,就连她一个外人都能感觉到。
若是要她平白无故的去伤人,她做不到。
踩着那悠扬的旋律,舞池里陆陆续续近来不少人。战小月舞技不佳,认真的在心里打着拍子,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了大老板的脚。
耳后传来细微的声响,突然后背一凉,战小月立刻停下舞步双手摸向自己的后腰。
原惫的严严实实的后背,像是被什么东西个划开了口,从后背处裂开了一条缝,那缝一直抵达臀部,就连里面的内库都露了出来。
那乍现在灯光下的海绵宝宝图案顿时引来一阵哄堂嘲笑,宴会厅的所有人都望了过来,个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战小月窘迫到了极点,一张脸又青又白,只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满眼讥讽的女人,和她故意拿在手中晃来晃去的刀片。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战小月紧握了拳头,指甲掐入掌心,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疼。她原本对她还心存一些怜悯,可如今敌人都在她头上拉屎了,她如果不还击是不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战小月嘴角一勾,突然抬起双臂勾住了陆凌烨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带着哭腔控诉道,“凌烨是有人故意害我的。”
战小月虽然不爱浓妆艳抹,总是一副清汤挂面的样子,可那张脸却长的十分精致客人,加上身材娇小玲珑,那纤细的腰身在宽大的西服下撒娇摆动着,令人遐想。
瞬间,那原本令人难堪幼稚的海绵宝宝也变得诱人起来,不少男人收住了笑,眼睛里反而是对“小萝莉”的无限念想。
同样作为男人的陆凌烨,自然从那些眼神中准确的读到了讯息。
冰冷的眼眸中阴霾沉沉,凶狠的将战小月推开,将那挂在她身上的西服扣子全数扣了起来,虎着脸警告,“给我站好!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战小月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对着突如其来的怒气有些困惑。
陆凌烨径直的走到徐曼佳面前,森寒慑人的气势逼得她有些心虚,脚下虚浮的往后退了一步,“怎么这么看着我?”
男人的脸色与平常无疑,可是眼底的暗沉却让人心底发寒,“徐曼佳,如果不想更加难看就把东西交出来。”
徐曼佳僵硬的笑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的心里有些害怕,陆凌烨的脾气她知道,如果真的发起火来,根本不会顾及场所和她的身份。
她以为她的动作隐蔽的很好,她以为他对她的小动作会视而不见,她以为,他不会因为那个卑贱的女人和她翻脸。
可是现,他竟然要她当着所有的人的面承认刚刚的事情是她做的。
徐曼佳的心被一团线紧紧的缠绕,越勒越紧。尖锐的疼痛心尖蔓延,向四肢百骸扩散。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绝望和无尽的哀伤。
望着男人冰冷,不可忤逆的眉眼。徐曼佳终于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软软的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将藏在手包里的刀片拿了出来,负气的摔倒地上。那是她每天带在身上防身的,却没想到如今成了割断两人关系的凶器。
“天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劣,原来刚刚那位小姐的衣服破掉是她干的啊。”
不知道是谁抢先说出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宴会厅里的议论声叠起,她徐曼佳堂堂天后,走到哪儿不是高高在上?如今却成了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恶劣女人。
她将手包重新握回手中,从容不迫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那挂在脸上的微笑犹如东方明珠般璀璨夺目,可眼底却满是凄艾的苦楚,“陆凌烨,我对你的感情到此为止。”
优雅的迈开步子朝前走去,越过人群时顿了顿,“战小月,这只是开始,你好自为之。”
离去的背影,孤傲而凄凉。
战小月感觉胸口发紧,就像是一张大网将她紧紧罩住,呼吸不得。
她没有想到陆凌烨会如此配合,更加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的不留情面。
看着徐曼佳决然离去的背影,寒冷从脚底抑制不住的往上冒,这个男人真是薄情,薄情到可以伤害一个爱了自己十年的女人,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谁说,多情总被无情恼。
又是谁说过,薄情的男人最是伤人。
“向来只听说陆先生在商场上冷酷无情,却不知竟也是个护短多情的人。”一道悠悠的女音从人去中响起,紧接着一个女人从人群后走了出来,巧笑嫣然的看向战小月。
这个女人就是化成灰她也认识,不就是她那好姐姐战伊然吗。
她怎么会来?
“陆先生,我是奉我父亲之命来接妹妹回家的。”战伊然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间都彰显着名门淑女的高贵。
战小月看她那副样子心里就恶心,转身欲走,却被战伊然给拦住了去路。
战小月脸色不好,“你让开。”
“爸爸让我来接你回家。”战伊然嘴角微翘,对妹妹那不算好的态度视若无睹。
这样看来,战家两姐妹并非如传言中的那样两看生厌。至少,这个战大小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