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侍卫回道:“卑微不曾看见他进去,但是却亲眼看着他从那宫殿里出来的,见此人举止可疑,这才急忙想将他拿下。 ”
秦贵嫔又问在场的人,“你们可有人看见珍淑仪去过那座宫殿?”
其中一个小太监子出来回道:“奴才刚才跟着皇上过来,亲眼看见珍婉仪从那宫殿里出来的。”
秦贵嫔也不理会皇上越来越阴寒的脸色,继续问那领头的侍卫,“那么,从这个人被刺死,到珍婉仪从那废旧的宫苑里出来,大概隔了多长时间?”
那侍卫长略想了想说:“不到两刻钟的时间。”
秦贵嫔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前脚刚走了没一会,珍淑仪就从那宫苑里出来了,本宫说的可对?”
那侍卫长不敢抬头去看萧珺的脸色,只垂首回道:“娘娘说的正是。”
秦贵嫔狠狠瞪了清辰一眼,像是在看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一样,满脸的厌恶之色,“皇上,人证物证俱在,珍淑仪根本就是在与人私通,皇上一定不能姑息,说不定就连她腹中的皇嗣都是别人的野种。”
清辰闻言浑身一颤,随即勃然大怒,反问道:“娘娘这欲加之罪未免也太明显了些,皇宫守卫重重,谁有能耐潜入后宫而不被发觉?况且嫔妾之前一直在禁足,门外守卫森严,难道还有人能飞进熙和宫与嫔妾私通?娘娘久居深宫,不会天真到认为皇宫是谁都可以任意出入的地方吧?”
秦贵嫔一时哑然,清辰有孕自然不会是这两天的事情,而之前她一直在禁足也是事实,这一点她确实再无话可说,刚才自己确实有些太冒进了。
云岚声音不大,却说的理直气壮,甚至带着几分嘲讽,“秦贵嫔说笑了,我家小主是坐着肩舆来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与人私通还带着仆众的,这是惟恐别人不知道吗?”
锦心也忍不住大声道:“皇上,我们是被骗来的,小主她冤枉,我们根本就没看见过这个人!小主现在怀着身孕,怎么可能与人私会,光这一点就说不通啊。”
萧珺的目光缓缓落在清辰脸上,清辰被那目光迫的低下头去,却因为刚才的动怒而抑制不住的有些发抖。
“此人是秦子朔吗?”皇帝的声音沉冷的很,仿若寒冬腊月触到了冰水,让人禁不住浑身一颤。
清辰果断回道:“不是!”
“何以见得?”
没有让她平身,她便也只能蹲跪在地上回道:“回皇上的话,嫔妾跟随先生多年,纵然没见过他的真容,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先生的习惯。先生性情高洁,喜欢以杜若熏衣,衣裳四季都带着杜若的清幽香气,此人身上一定没有这种味道。
另外,先生亦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手上定会有刀剑磨出来的茧子,这个不说皇上也知道,可是皇上仔细看看这人的手,保养的简直比女人的手还要细腻柔润,怎么看都不像是身怀武功之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秦子朔从不以真容示人,鲜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若真找个貌美的男子来冒充,谁能说是,谁又能说不是?更何况人一死便是死无对证,这摆明了就是想要诬陷臣妾的清白,请皇上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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