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推断,我突然间发现,海犼族人真的很聪明,它们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在维持着这座资
源无比匮乏小岛上的微妙平衡。
虽然方式有些偏激与血腥,但是这很有效,平心而论,如果换做我是海犼族首领,我也只能选择这么
做,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总不能让怀了孩子的海犼族母亲去死或去堕胎吧!
那样的残暴统治,肯定会招来更多的战乱和纷争,利用宗教信仰,是最有效,也最“温柔”的处理手
段。
既能保证海犼一族的战斗力,时刻保持着年轻的朝力和创造力,又将已经衰老、已经很难创造价值的
老人处理掉,这手段不得不说,很高明。
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大秦帝国,我记得我在一本野史里曾看到过一些惨绝人寰的记载:说秦始皇,
曾推行过一项政策,但凡六十岁以上,且对帝国无突出贡献者,一律活埋。
就是因为如此暴政,大秦帝国才昙花一现,没有统治天下多久,就灭亡了。
虽然这份野史资料将秦始皇描写得过于暴戾冷血,有过分黑化之嫌,但是无风不起浪,既然这数千年
来,无数人口口相传这件事,可见,还是有一定依据的。
就在我思索这些史实发呆之际,肩膀上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我猛地一惊,回过了头。
只见胖子满脸苦菜色的望着我,一脸苦大仇深的道:“小白脸你这嘴是不是开过光?啊,你告诉我是
不是开过光?”
胖子的神情与话语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答案,我伸出手拉了他一把,嘿嘿一笑道:“都跟你说了,有
很大几率就在这艘船上,你偏不信邪,还摸金校尉呢,这点判断力都没有。”
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冷哼了一声,有些恼怒的道:“那三个家伙进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出来,肯定
是遇到了什么。唉,我就是讨厌这些藤蔓植物,真的无比讨厌。”
我的手在藤蔓植物周围挥了挥,只见它们猛地将枝叶收缩,我笑呵呵的道:“这有什么可怕的,你看
,相对而言,它们更恐惧我。”
胖子紧了紧披在他身上实则是从我这里强扒过去的外套,撇了撇嘴道:“你牛逼行了吧!别墨迹了,
赶紧去和她们汇合,找到鲲之胆就撤。”
这艘船虽然不算大,但是也绝对称不上小,主舱、副舱和底舱众多,里里外外折腾了一圈,我和胖子
才在最底舱的地方,见到了安芸、雪儿和阿远三人。
这个底舱很大,而且似乎被人为改良过,里面除了一座被藤蔓植物包裹的巨大椭圆形物体外,还有一
块黑不溜秋的两米高黑色石碑,而安芸、雪儿和阿远三人,就围在黑色石碑的周围,不断地打量着它。
我信步向她们走去,刚要打招呼,瞬间被眼前的这块石碑震惊住了。
熟悉的文字,熟悉的材质,这不是和青冥鬼城万兽骨塔内袁天罡手中的鬼文黑玉一样的东西吗?
鬼文黑玉,又是鬼文黑玉,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是这么一大块如石碑一样的黑玉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黑玉碑,触手微凉,还有一层浅浅的水珠,我将触摸的手
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没有异味,应该只是普通的水珠。
这块鬼文黑玉碑两米高,一米宽,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用鬼文文字书写的碑文。
我将目光转向安芸,迫不及待的问道:“安芸女神,这上面写的什么?”
安芸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不断地围着黑玉碑打量,冷冷的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此时,我感到异常的憋屈,是的,憋屈!万兽骨塔内如此,在这里又是如此,这小妮子真是够气人的
,我就是打不过你丫的,但凡我能打过你,一定揪着你丫的耳朵让你告诉老子所有真相!
这念头我只能在脑海里转一转,却不敢放狠话说出来,这姑奶奶,我可惹不起!
以这位姑奶奶的脾气,如果她自己不愿意说,我们这群人,还真没人能拿她怎么样,憋屈吗?憋屈也
要忍着!
胖子倒是对安芸的冷漠不放在心上,他勾着我的肩膀,又开始卖弄他的学问了,“哎,小白脸,你看
这黑玉碑向外渗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没心情去关心那个,只得没好气的回道:“我哪知道,那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胖子见我臭着一张脸,估计是猜到了我的所思所想,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别闹情绪嘛,伟大领
袖毛主席曾说过,团结才是战胜一切纸老虎的最好手段。来,胖哥给你说个段子,让你乐呵乐呵。”
“说起这渗水石碑,那可是大有来历,又被称为落泪石碑,这可是一段佳话,从哪里说起呢?嗯,就
从孔子说起吧!”
还别说,胖子这厮虽然挺没节操挺扯淡的,但是这货的学识也足够渊博,从他的口中,我听闻了一
段有趣的趣闻。
相传孔圣人有学徒三千,但是他老人家唯独最偏爱的弟子是子贡,这个子贡的大名大家都应听过,论
语里,很多经典段子,就是这位子贡和孔圣人的对话。
书归正题,孔圣人仙逝后,弟子们带来各自家乡树种栽植在孔子墓也就是孔林周围,子贡所植的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