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储低低的喝道,只是眼里带着促狭的笑,让他俊美无双的脸少了冷意,多了几分邪魅之气。
哟喂,这厮看样子是不生气了?
“殿下,你的节操呢?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来,干起了cǎi_huā大盗的行当,这若是说出去……”
“看爷怎么封住你的嘴!”
说完,赵储就再次截获那张鲜红水泽的红唇,可楚瑜的气儿不是那么容易消的,她也是有节操的。
嘴上被肆意的啃咬掠夺,她并没有因此意乱情迷,眼中冷光一闪,手满满的摸向了枕头下……
赵储吻的正在兴头上,多日来的疯狂的思念,以及对这个女人种种的不满,全都融入了这个吻了,他肆意的啃咬,霸道的掠夺,不知不觉,在她身上放下了戒备。
以至于,当脖子处贴上一个冷冰冰的匕首,他才猛然发现,大手一把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眼中亦是冷意一片,不复之前的迷离。
俊美无俦的面庞,冷气弥漫,眼神阴鹜而冷漠,看楚瑜的眼神,像是在看待一个死人。
“女人,胆儿肥了?”
“给老子滚蛋!”脖子被掐的难受,楚瑜也不畏不惧,瞪着眼睛,咬牙切齿。
麻蛋,这该死的男人,真是不怜香惜玉的,她都没真动手,她这脖子都快掐的喘不过气儿了。
同时心中苦涩袭来,这就是赵贱人,高冷还暴虐,顺着他,他才能勉强给你好脸色;不顺着他,他就这样对她……
“你再说一遍试试?”
赵储掐着女人脖子的手,一点一点加大力气,眼中的冷意渐渐地被狼光,以及暴虐所取代。
楚瑜吓了一跳,脖子越来越紧,这样暴虐的赵储。
他明明就是赵储,这屋子除了赵储这一个男人之外,没有别的男人。
可他根本不像赵储。
她没有遇到过,心尖有些颤,她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再说一遍,你会对我怎么样?”
“逆我者死!”
楚瑜的魂都快飞掉了,她看见,赵储的双瞳,隐隐染上红色,那是真真切切的红色!
麻蛋,这是什么玩意儿?
难道,把赵储惹毛了就是酱紫的?
我的妈,这下玩大了?
“你说!”
见女人不说话,男人又冷冰冰的低吼,瞳孔中的红色越来越明显,在他眼中,面前的女人,一个蝼蚁,也敢挑战他的威严?
不想活了!
这个女人,竟然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想要杀他!
他最是容不得这样的人!
眼看着女人的脸越来越红,双眼开始大片的白,男人的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弧度。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微风舔过火舌,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床榻上,是男女彼此的跳如雷鼓的心跳声,以及女人渐弱的呼吸声。
夜,还是安静的可怕,一股凛冽的杀气,自男人身上无形的渗透出来。
男人墨玉般的瞳孔,已经被火一样的红色所代替,他死死地掐住女人的脖子,不松手。
女人,胆敢挑战他,这就是下场!
“啪嗒!”
男人敏锐的耳朵微动,听到了声音,循声看去,只见女人的眼角涌出一滴又一滴的泪。
呼!
男人一把松开了手,然后似是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高大的身形颤了颤,险些跌倒。
手,撑在榻上,强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以及女人苍白的面色,以及那纤细嫩白的脖颈,那狰狞的掐痕。
还好,那脖颈处有还有跳动的迹象,人没事。
心咚咚咚得跳得厉害,似要破胸而出,大颗大颗的汗水,自他脑门滴落。
心有余悸,惊魂未定,后怕不已。
这就是赵储此刻的心情。
半晌,他稳定了气息,从衣裳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盒,将里面的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女人的脖颈处。
狰狞的掐痕,在药膏的涂抹渗透下,很快就消散。
涂好了药,赵储端详了女人的片刻,在女人的额头上印下一轻轻浅浅的吻,然后上了榻,拥着女人睡觉。
女人的纤细玲珑有致的身躯被揽在怀里,赵储的面上一片餍足之色。
好些日子,没有抱着她了。
但随肌肤的贴合细微的摩擦,彼此间的温度越来越高,赵储脸上的餍足被捉急与压抑代替。
一个翻身,他将女人压下了身下,可看见女人刚恢复润色的面容,他又不得不爬下去。
几番压抑不住,隐忍难受,思想挣扎了一番,他坐在了床边,拿着女人的手……
一刻钟后,安静的房内发出一声低吼,似是难受,似是舒畅,似是发泄。
“啊!赵储你要干什么!”
眼前,是一个暴虐的男人,俊美冷漠的面容,阴鹜的眼神,可怕的红眸,及腰的墨发,无风自动,肆意的飘扬出一阵又一阵的杀意。
他一双修长宽大的手,如魔爪一般,徐徐的抓向自己脖子,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叫喊,却丝毫动弹不得。
“赵储!你疯了!”
楚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脖子被掐住,一点一点被勒紧,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减少。
濒临死亡的时候,男人一把放开了她的脖子,她无力地向后倒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嘭的一声,她倒在了床上。
男人的脸又慢慢放大,眼神还是那么阴鹜,一双红眸,在夜里更加妖冶诡异。
她艰难的伸出手去推,惊恐的大喊,“赵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