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一鸣之所以要选择今晚,因为在原剧情之中,今夜乃是秦宁和秦佼盗取铁尸蚕的时机。 只是,秦宁已经被他所杀,不知道秦佼那个小人会不会做到这一点呢?
秦宁之死并未在天下会掀起轩然大波,雄霸等人以为秦宁乃是死于玉三郎之手。
天医阁,虽名为阁,惟却是一座占地甚广的殿堂,甚至在天医阁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庭园。
这亦难怪,雄霸昔日在剿灭不服自己的大帮小派时,所搜集的奇珍妙药不下千万,小小一个楼阁又怎足够存放这些至宝?故而,占地甚广的天医阁,正好便有足够地方容下千珍万药。所有奇药都放在阁内大殿后重门深锁的内殿。
天医阁的大殿之上,总有数十天下精英防守,而因为玉三郎的事情,雄霸更是让聂风亲处防卫。天医阁的防守,益发如虎添翼!
不过在今夜,有两个人却要来人挑战天医阁的严密防卫!
夜已渐深,天亦渐寒。
天医阁外的世界固然是漫天风雪,然而偌大的天医阁,也是寒冷无比。
聂风犹无比精神奕奕的坐在天医阁的大殿之上,一动不动,神情并未为周遭的奇寒而有丝毫变色,如同铁俦一样,就连此刻正站于其身畔、惯于守卫天医阁的数十精英,亦不禁对不动的聂风暗暗佩服:
“啧!已经守了两日两夜了!风堂主只是稍歇片刻,便又能如此精神奕奕的守卫天医阁,且更不怕天寒地冻,真是难得!就连我们也不得不打冷颤呢!”
守卫众人窃窃私语,就在这个时候,大殿进口,忽然冉冉步进两条人影!
“什么人胆敢闯天医阁?”
众精英随即醒觉,不待聂风张口,他们已抢先喝问。
“浪?”
乍睹断浪寒夜前来相见,本已精神奕奕的聂风更是精神一振,只是他的双眸也有些疑惑,看向了一旁的项一鸣,不过却也不在意,只以为是跟随在断浪身旁的小厮。断浪如今乃是第四天王的候选人,身旁跟着一个小厮也说得过去。
项一鸣双手提着两缸酒,他一面步至聂风眼前,将两缸酒放在殿内案上。
断浪笑着道:“风,寒夜凄清,我忽然记起你曾给我的那锭银子,虽然我最后未能以此置件象样的衣衫,但我却用那锭银子买了这两缸酒,好来给你以酒御寒。”
聂风不由头一皱∶“浪,你深夜前来见我,我真的很高兴,但……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喝酒的,也极少沾唇,且如今还在守卫天医阁期间,为免酒后误事,你……还是把酒带回去吧。”
直至目前为止,聂风毕生也仅喝过一杯酒,那就是当日仍是阿铁的步惊云,与雪缘成婚之夜,他喝过一次酒,只可惜,那一杯酒却化为了断肠泪……
“风,不碍事的!这两缸酒,只是一般水酒而已,并非什么呛口烈酒!即使你一个人喝光两缸,也不会有半分醉意,更何况,这里的其中一缸,是给与你一起守卫的精英们喝的,他们也很辛苦呀?是不是?”
断浪淡淡一笑,只是笑容却有些苦涩,因为,这酒水之中已经下了**。
“不错!风堂主!实不相瞒!其实天寒地冻之上,有时候我们也会自行买一些水酒回来御寒的!水酒并不醉人,那会误事?风堂主,你又何须婉拒断浪一番美意?”
听闻这些看守之人的话,聂风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你们喝吧!”
“多谢风堂主!”众人大喜。
断浪将两个早已携来的小酒杯放在案上,接着便很小心奕奕的为聂风斟了一杯满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道:“风,我俩一场兄弟多年,一直只以茶叙情,今日能有此机会把酒共饮,真是值得高兴!敬你一杯!”
断浪说着,主动碰了碰聂风手中的那杯酒,跟着便将酒一饮而尽!
聂风只是浅浅一笑,也是将酒一饮而尽,涓滴不留!
扑通声响,那些看守的守卫直接倒在了地上!
“浪!”聂风脸色一变,站了起来,然而一把长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是他以为是小厮的项一鸣的剑。
“浪,为什么……”聂风只感觉心中一痛,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问道。
聂风功力较深,况且仅仅喝了一杯酒,自然没有晕过去。
“风,五、六年了!已经五、六年了!我和你迄今能保存着这亦兄亦弟亦友的良好关系,也许,只因为我俩之间,一直都无利害冲突,而……我问心,亦从未干过对不起你的事,但,若有天我真的……干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如何待我?”断浪看着聂风,同样心如刀绞,问道。
聂风怔怔的看着断浪,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我会原谅你……”
“风,你……”断浪哽咽的说道,“对不起……风,你曾经说过,人只能活一次,所以一定要活得心安理得!活得不枉此生!”
“浪,你可是有难言之隐?”聂风眼中闪烁着泪光,问道。
断浪突然后退一步,对着聂风跪了下去,“风,受我一拜!”
“就凭你当年不向任何强权屈膝,却为了救我断浪而向雄霸这奸雄屈膝下跪!风,单是这一跪恩情,已教我断浪欠你一生了!”
“风,你……可知道?自从你为我卑躬屈膝,乞求雄霸赦免死罪之后,即使那时我们还未结拜,但我已在心中暗暗认你作大哥了……”
“我多么希望自己一生都能是你的好兄弟;纵然我自知资质永远及不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