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那些欠了她的、负了她的、曾经鄙夷俯视过她的,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终有一天,她要所有欺负过她的人全都被她踩在脚下,一个一个的接受她的惩罚。
一个都不会落下!
一个都不会落下!!!
她咬着牙、坚定的坚决的发着毒誓,脸上的狰狞痛楚全在刹那间化作了仇恨和怨气,伸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披着浴巾站起身来走进浴室,不多时里面就传来水流冲刷的声音。而过了一会儿后,浴室门打开她重新给自己换了一条浅红色的长裙,坐在梳妆镜前整理了妆容、发型,最后低头看着自己手上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伸出手直接带在手上,脸上露出极端嘲讽而讥诮的笑容。
弗雷德.布拉格在利用她,但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对方。现在他不得不依附着他,不代表以后也如此。只要……利用他的权势、人脉、能力将她那位大伯打压下去,向家就是她的!
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更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所有的人。
而与此同时,随着一辆黑色加长的定制豪车缓缓开向向家大宅。车门打开,在十数位保镖的簇拥中向建林面无表情的走下车,没理会开门的佣人、也没理会迎出来的管家,寒着脸大步跨入大厅。
刚一进去,听到动静的向老爷子杵着拐杖冷着脸训道:“你带着这一群人回来,这是耍威风给谁看!”
向建林站定脚步平视着端坐在主位沙发上的向老爷子,目光扫过旁边拿着平板似乎并没料到他会突然回来,脸上有些惊诧和抓包窘境的魏玉香,眯了眯眼直接无视了旁边的向建森,沉声漠然:“你在看什么?”
对向建林的恐惧在数十年的时间几乎刻入她的骨子里面,魏玉香吓得下意识的抱紧了手中的平板电脑。向建林神色不变,反倒是旁边的向建森眼皮子一跳,急忙挡在魏玉香身前,鼓足勇气却仍旧语气虚弱的道:“大哥,你知道的她说话做事不过脑子,不是有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坐在主位上的向老爷子却反倒是嫌弃事闹得不够大一般,杵着拐杖冷笑一声:“有什么说不得的,拿出来给他看看。他那个当成宝贝的女儿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找个情人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了,这是把我向家的脸踩在地上啊!”
魏玉香被向建林吓得浑身发毛,却又在听到这句话后止不住的心灾乐祸,但权衡利益得失后她一咬牙僵硬的笑了笑:“爸,新闻上不都说已经解释清楚了吗,安朵是被误会的,这件事已经解释清楚了。”
“误会!”向老爷子皱纹密布、长有老人斑的脸上却是半点不见老人该有的慈和善良,反倒是尖刻锐利,浑浊的眼中满是不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清清白白怎么会接二连三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来。”
魏玉香隐晦的翘了翘唇角,张口就要说话却被颇为了解向建林的向建森抓住了手臂,急声低咬着牙:“你闭嘴,别添乱。”说完将魏玉香手中的平板直接关机丢到沙发上,上前一步安抚的对向建林笑了笑:“大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要不然先休息,我这就吩咐厨房做饭去。”
“站住!”向建林轻飘飘的止住了向建森的动作,在向老爷子咋然寒下去的脸色之中,站在原地分毫没动:“我没让你走之前,就给我站在这儿!”
他的这句话是命令的语气,已经四十多岁的人被兄长如此呵令,就算他再如何软弱作为一个男人也会受不了此种刺激,不只是他本人、魏玉香和向老爷子脸色都不大好看。魏玉香张嘴就要说话但想到上次在医院发生的事,她就止不住的浑身发寒,到底咽下这段话求救的看向向老爷子。
果不其然向老爷子也是气得够呛:“这是你弟弟,可不是你儿子,你这是什么语气!几个月不会来就罢了,一回来你就又要闹得天翻地覆是不是!”
向建林半点不后退的看向向老爷子,在对方察觉到不对劲前,薄唇启开满是讥诮的已经说出了口:“我如果有这么个废物儿子,恐怕早就杀了他省的出门丢脸了。我养条狗还能听我的话,难不成我养了他一家这么多年,这么一句话都说不得了。”
向建森脸色一白、魏玉香神色微变,再也顾不得什么忽然就尖叫起来:“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家里还没分家呢,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况且建森也有自己的事业、阿锡也有自己的成就,沄沄更是自己在外打拼,我当年的嫁妆也不算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说清楚我可不依。爸,当年是您说的,把公司交给大哥,让建森辅佐。您看,这些年我们没争权夺利的心思,但大哥却容不下我们了,您看……”
“闭嘴!”向建林忽然劈手将旁边的凳子砸了过去,哐当一声巨响在魏玉香身边炸开,她口中的泼妇般嘶吼也随之戛然而止。但声音停止了,大厅内的气氛却越来越僵硬,就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奏,压抑而沉闷。
“向建林!”向老爷子被他回家后突如其来的动作气的暴跳如雷,杵着拐杖站起身来,浑浊的双眼瞪圆的怒视他:“我还没死,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向建林若无其事的笑着:“正好,我也并不想给您做主。”
向老爷子脸色一变,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你什么意思!”转瞬看向他身边的保镖,忽而寒着脸苍老着声音道:“我还站在这里,轮不到你说分家。”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