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这满腔欲言又止全然没被安朵接收,所以他眼睁睁的看着封重瑾唇边噙着优雅【狐狸】一般的微笑欣然点头答应,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安衡则是无所谓的点头,对于封重瑾是否管着他好无异议。总之这段时间他得安安分分在安朵面前赚取映像分,也没心情去乱来。
见事情处理完毕,安朵不再多耽搁时间,见封影帝已经简单收拾好行李下楼。她快声叮嘱封重瑾几句,让他好好盯着两人,这才卷起小南瓜一起回国。实在是这个小不点太小,单独放在几个十几岁少年身边她多少有些不放心,索性就一起带回去。
回国的飞机早就安排好,安朵和封景虞戴着墨镜和口罩,领着小南瓜低调的上了飞机,在一段时间的长途飞行后返回国内京城。此时国内正是夜色浓郁,这么长时间的跋涉后小南瓜早就在封景虞怀中昏昏欲睡。三人一走出机场,旁边就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安朵下意识的转过头就看到萧远沨戴着墨镜靠在车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见到两人后略显阴郁的双眼抬起,扫过封景虞怀中的小南瓜,唇角微勾哟呵一声:“半个多月不见我难不成还多了个侄子了?这速度倒是快啊。”
安朵满腔的情绪全被这句话撕裂,炯炯有神的蛋疼:“二哥你乱说些什么?”说话间快步走过去:“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萧远沨提起这件事也没了调侃的心情,冷哼道:“老不死的在医院装死,他儿子配合的哭得满城皆知,今天向锡回了京城,他那边倒是没听到什么动静。”
“向锡那边不用管。”安朵低声淡道。
“咦?”萧远沨敏锐的眯起眼来:“你和他联系过了?”
安朵唇角上挑:“应该说聪明人都知道该做出什么决定。”
“哦?”萧远沨来了点精神:“你这次回国是准备怎么着?”
安朵但笑不语,转而问道:“外公呢?”
萧远沨摸了摸鼻子:“老爷子这次被那老不死的气得够呛,说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快没气了。说要是真没气也要守着第一个给他送花圈,所以这会儿正在医院守着呢。”
送花圈……
安朵炯炯有神之余又忍不住担忧:“外公都这把年纪了,在医院待这么久?”
“你真以为老爷子是蠢的?”萧远沨贼兮兮笑:“他就守在医院,旁边有软沙发有暖气有佣人服侍、还有家里第一时间送过去的饭菜,时不时还能去医院花园转一圈,或者自己下会儿棋。再不然还能拿着平板电脑看电视,过的比谁都潇洒。不过嘛,相对的就是被老爷子堵在重症监护室的那个老不死恐怕就不好了,吃不好睡不好,啧啧啧,也不知道这么装病一次是不是自己坑了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来这么一次,也真是嫌自己命太长。”
安朵闻言自嘲一笑:“放心,那位老爷子没看到结果是绝对不会出事的。”至于看到结果后会不会有事,这她就不知道了。
安朵抬起手表看了下时间,转头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封景虞,待他点头后才对萧远沨道:“二哥我们直接去医院吧,事情一天不解决,等那个老头子一直折腾下去,谁都不舒服。现在正好外公也在那边,我们这会儿去医院解决事情后还能回家好好睡一个觉。”
萧远沨挑眉,见安朵这么自信的模样,眼中精光一闪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问她:“你给你二哥我透个话,是不是拿到那老头子什么把柄了,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安朵眨眼一笑:“秘密。”
萧远沨见安朵一副严防死守怎么都不说的架势,啧了声但却无可奈何只能这么作罢,抬手伸了个懒腰握住方向盘道:“走吧,陪着那个老不死的闹了这么久,我也跟着去看一出好戏。”
安朵笑了笑打开车门,先让抱着小南瓜的封景虞上车,这才跟着坐了上去一行几人直接朝医院开过去、
萧远沨边开车边说道:“其实这件事原本没什么,但我们家和向家关系本就不好、再加上这一两年闹出的事情一直盯着我们两家的人更是不少。而最恶心的是向老头算计得太过分,拿安衡这个还没成年的蠢货开刀。再加上向家有意的渲染,这才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说到后面萧远沨也是咬牙切齿,呸了声冷笑着道:“他这是摆明了坑安衡那蠢货来算计你,不过事情还没完到底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就算你今天不会来,爷爷那边也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他早就从国外请了一流的医疗队来京城,就等着明天邀请京城各家掌门人都去医院观赏一番国外团队的检查结果。”
安朵惊讶:“向老头能愿意?”
“呸?,他愿不愿意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萧远沨冷笑讥诮:“要是检查前他清醒了正好证明他没事,摆明了是坑我们。要是检查后证明没事那就更简单了,这和安衡那蠢货半点关系都没有,明天去的所有人都能做个见证。不过可惜你这会儿回国了,所以爷爷安排的那个医疗队恐怕用不上了。”
“不一定。”安朵低声道:“让那个医疗队待命吧,说不定今晚就会用到。对了麻烦帮我找一台摄像机,待会儿全程跟拍我和他们的对话,免得再被他们栽赃。”
“哟呵,这主意不错。”萧远沨满心赞同,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赶紧从沧澜经纪调一个摄像师和一台摄影机去医院,挂断电话后,摸着下巴笑得邪恶:“专业的摄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