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主人听着耳边仍旧不断锣鼓声,不屑一笑:“向家那女人本来就眼皮子浅蠢货一个,不过能让她进门的向家也不是什么好货。”
听到窗外咚咚咚不停的打鼓敲锣声,男主人伸了个懒腰兴致勃勃的笑道:“你赶紧去安排早餐,我换了衣服马上出门看戏去。这种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好戏,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老管家连忙颔首正想要往外走的时候,只听得男主人又连声吩咐:“让厨房的拿纸袋装好,我待会儿在门外边看边吃,哈哈哈,能看看向建林的好戏,这可太有趣了。”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附近几户人家中都响起,加上此时正是上班上学时间,一辆辆豪华的私家车都开出了门,听到这边动静差不多都好奇的晃荡到这边来,然后看着要开场的好戏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不过短短十五分钟不到时间,周围就停了二十几辆车,将这条街挤得满满当当,还有几家住在附近的正坐在自己家里往这边看过来位置最好的房间等待着好戏开场。
咚!咚!咚!
哐!哐!哐!
如此热闹的声音之中,向家的大门在万众期待中终于打开了。
向家年过半百的管家铁青着脸走了出来,看着门外的动静眼皮一跳,急忙走过去对娄阿姨说道:“有话好好说,何必这样。家里人都在,要不然都进去说,在这里围着像什么话,这不得丢人吗?”
娄阿姨霸气的回了声冷笑,退后一步眼疾手快的抓起大鼓上的扩音喇叭,在管家急忙想抢的时候,朝两个保镖一挥手。人高马大的保镖一个闪身挡在娄阿姨面前,恰好也挡住了管家的动作。
管家眼皮更跳,慌张得连忙想要劝解的时候,却见娄阿姨将扩音话筒放在了嘴巴前,冷笑的回道:“进去?我可怕一进去了,就像我可怜的大小姐一样,出来就没了半条命。况且丢人的又不是我们萧家,我怕什么?今天来,我就是要站在这里把你向家的丑事全都说出来!”
车内,萧玥激动的抓着安朵的胳膊说道:“娄阿姨在我们家好多年了,她口才最好,也……也最放得开,反正就是很厉害啦,所以妈咪让她打头阵。”顿了顿萧玥补充道:“不过似乎没有安家那个大饼脸厉害。”想到上次在公寓门前不要脸的安家人,萧玥就心有余悸的打哆嗦。
安朵秒懂又好笑,这种时候大舅母和二舅母肯定不会损了自己的脸面在向家门外破口大骂,所以娄阿姨就出场了。她握着拳头,脸颊贴在窗户上,有些兴致勃勃的看着娄阿姨的彪悍表现。窗户贴了单面的膜,从里面往外看一清二楚,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任何事物。
只见娄阿姨在保镖护卫中,退后几步对着那些看好戏的车无奈般的苦笑做戏:“各位在附近住了这么多年,我萧家如何大家也清楚,绝不是那些无事生非、惹事不休的人家,我萧家的家教也是数一数二的,我家少爷小姐也都是沉稳有礼、仪态完美,今天撕破了脸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其他,无非就是想给我刚回家的二小姐讨个公道。”
完了!果然是这样!
向家老管家心里在哀嚎,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娄阿姨的嘴巴,但偏偏大庭广众、还在两个保镖警惕之中,根本动不了,只能低声下气的在娄阿姨身边祈求:“够了、行了!这件事老爷子说过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看在当年夫人的份儿上,有话进去说吧。”他说的夫人当然不是现在的丁容,而是当年的萧绾。
不提还好,一提娄阿姨更加火冒三丈,抓紧了扩音器怒道:“你还有脸提,要不是你向家做事恶心不要脸,我可怜的大小姐怎么会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失踪这么多年,结果现在知道消息却是早早的没了,你说看在夫人的份儿上,别把那些事说出来?你怎么不想想我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爷子老太太,不想想我家才回家没了母亲的二小姐、三少爷?啊!哪条法律或者道理规定了,受了委屈还不能说出来?”娄阿姨一说完,一转身肃然恭敬的对着那些看戏的车子礼貌一躬身,平静的哀戚:“今天在这里,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说完她转过身,正对着向家的大门,抓住扩音喇叭念经一样的启唇:“我萧家和向家的恩怨就不说了,大家恐怕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是当年向家为了一个私生女和情妇,委屈了我们大小姐……”
围着向家的其中一辆车内,听到外面娄阿姨的控诉声,大舅母嘲讽的冷笑:“向建林想收拾烂摊子、想把事情瞒下来,想让朵朵受委屈,也得看我萧家答不答应!”
萧储坐在旁边看着有些激动的妻子,看着外面满当当的车子,又是痛快又是解气。
萧逐摸着下巴笑了笑,眼中厉色一闪而逝:“这样也好,今天这一出后看他们还敢乱来?”
二舅母看了看手表,拿出军事演习的认真派头严肃道:“给远漠和远沨打个电话,让他们准备好,待会儿别耽搁了时间。”
向家大门外,娄阿姨的述说还在继续:“离婚就离婚,向家愿意让一个不要脸的情妇和私生女进门我们也没意见,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但偏偏过了这么多年,向家却还是不放过我萧家,我家二小姐才二十岁出头,却被向家那个不要脸的情妇找了当年的姘头对付、又肆无忌惮的用起舆lùn_gōng势对付我家二小姐,这就罢了,这些事情我萧家仁义,处理好也就行了,但偏偏向家那个恶妇却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