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之间还剩下四粒瓜子,安然张着嘴,又伸直了双手,朝着顾温彦跳了过来。
跳到顾温彦面前,顾温彦太高了,安然示意顾温彦蹲下。
顾温彦很听话地蹲了下去,安然连忙去掐顾温彦的脖子,正想在顾温彦脖子上咬一口,却被顾温彦吻住了,牙齿间的瓜子全部进了顾温彦的肚子里。
“等下再玩。”顾温彦抱着她亲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一得到自由,安然马上道,“你来扮僵尸,顾温彦,快过来抓我啊。”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安然把正事给忘了。
清晨,六点半,安然醒了过来,一拍自己的脑袋,就要从床上跳下来。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安然搂了回去,顾温彦就要去亲她。
安然边躲闪边说道,“别亲了,世界末日要到来了,我忘记干一件大事了。”
“什么事?”顾温彦轻轻啃咬着那精致的锁骨,恨不得全部吐下肚中去,又白又嫩。
“忘记录音了,还打算吓同事的。”
“让我再亲一会,我让人给你录音。”
“好吧。”安然很没有骨气地妥协了。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大半个小时,才慢悠悠地下了床,穿衣服。
下楼吃早餐时都快到八点了,顾温彦把录音笔给了王平,交代了几句。
安然在一旁道,“一定要带有感情,让听到的人吓的半死,偏偏还觉得声音悲惨,跟着哭泣流泪。”
王平点点头,只当安然和顾温彦这两口子想到了好玩的事情。
安然这才放心了,吃过早餐后,安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八点半,顾温彦送她去上班。
下车前,安然又重复着今早上重复了十多次的话。
“中午记得把录音笔带来给我啊。”
进公司时,安然又说了一遍。
她到达办公室,安然看到一群人又围在她的办公桌旁,这是她桌上又有什么东西了?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安然淡定了,她越生气,他们这群看笑话的人就越高兴。
她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到时让顾温彦带她去那人家里,两人扮鬼吓死这人。
走了过去,见好几个女同事一边捂住嘴巴,一边道,“太恶心了,好像都有臭味了。”
安然过去看看,原来自己的办公桌上躺在一个老鼠,看那样子,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是谁从哪个下水道找过来的,实在太可惜了,这么肥的老鼠就这样死了。
见安然过来了,同事连忙让开了。
安然站在办公桌旁,闻了闻,没闻到臭味。
她大声道,“估计是昨晚死的,可惜了,身上的血都凝固了,不然有血喝了,老鼠血美容养颜。”
有个女同事道,“这话真恶心。”
安然又说道,“老鼠肉很好吃的,尤其是这么大的老鼠,活捉一只,把它扔进油锅里,盖上锅盖,闻到肉香味后,再把锅盖拿开,这时候,老鼠毛和老鼠皮已经掉落了,只剩下香喷喷的鼠肉了,扯下一只老鼠腿咬一口,香软细嫩,让人回味无穷。”
说完之后,安然闭上眼睛,轻轻地嗅了一下,似乎在回味自己以前吃过的老鼠肉。
吃老鼠肉的人比较少,大部分人都觉得老鼠恶心,因此听到安然这样说,同事们也散去了大半,尤其是女同事,更有个女孩子娇滴滴地说了一句,“好残忍啊,这是杀生,老鼠太可怜了。”
安然在心里回了一句假惺惺,有本事就连猪肉,鸡肉鸭肉都不吃,一点荤菜不沾。
等到同事都散了,安然拿起几张纸巾,包住了老鼠尾巴,提着那尾巴,把老鼠扔进了垃圾桶。
她又去厕所打了水,拿了毛巾过来,把自己的桌子椅子全部擦了几遍,最后更是拿了拖把过来拖地,拖完以后,安然又问清洁阿姨要了干净的毛巾,又重新打水,开始擦拭桌子椅子。
沙美在一旁看着安然忙碌,目瞪口呆。
就听到安然问道,“有消毒液吗?”
“没有。”沙美愣愣地道,“这老鼠不会有鼠疫吧?不然你怎么擦来擦去?”
“我是怕放老鼠在我桌子上的那人有传染病。”
听到安然这话,再加上今天早上的事情,沙美有点糊涂了,昨天的事情,她相信是安然拆了包裹,忘记拿走了。
但是今天早上,沙美无法说服自己了,安然不可能放个死老鼠在自己桌子上吧?除非安然病了,得了神经病。
“安然,今天的事情?”
“你觉得像是谁做的?就说我们这一楼。”安然把毛巾拧干,吁出来一口气,昨天是情趣用品,今天是死老鼠,不知道明天是什么?
哪天那人把钱包掉落在她这里该多好阿,安然敢保证,她捡到了,一定不会还钱包。
沙美摇头,靠近安然一点,“我们这一层的同事虽然讲话不好听,嘴巴毒了一点,但是会做这样事情的真的没有,你也没有和他们吵架过,这样做太过分了吧。”
她指着两个女同事,小声地说道,“上次她偷了她的金戒指,被大家知道后,两人也只是吵了一架,几个月不说话,现在又开始说话了,都没见那个丢戒指的大姐在背后玩阴的。”
安然不说话了,沙美说同事没一个像会做这种事的,安然却觉得每个人都有可能。
兴许是谁闲得蛋疼,想拿她寻开心,找点乐子,人都是有阴暗面的,说不定这人的阴暗面就是拿她取乐。
“安然,你不怕死老鼠啊,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