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觉很有趣的样子……苏亦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嗯,我们知道。”身旁的贺兰夜说道。
那少女闻言,脸上顿时就绽放出美丽的笑容:“真的吗?那麻烦两位带我去了。”
苏亦有些疑惑地看向贺兰夜,贺兰夜笑道:“亦儿不是对这个蛊会很感兴趣吗?我们还有时间,不妨去看看。”
苏亦看了看天色,说道:“感兴趣是感兴趣,但是你父母那边的事……”
“还有时间啊,不用太着急。”贺兰夜笑了笑,揉着苏亦的脑袋。
少女看着两人之间亲密的动作,脸蛋微微一红,转过了身。
苏亦看见少女转过身,有些奇怪,问道:“你为什么要转过身啊?”
半响,才听到少女小心翼翼的声音:“……我娘亲跟我说,不能看别人做这些动作。”
“……”苏亦语塞。
这是什么奇怪的思想?
揉揉脑袋就见不得人了?
很快少女就转过身来,看向了两人,说道:“对了,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蝶衣,你们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蝶衣?
这倒是一个可爱的名字……
“我叫苏亦,这个是我……师傅。”苏亦没有告诉蝶衣贺兰夜的身份。
蝶衣眨了眨眼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师傅?原来只是两位是师徒关系啊,所以才会做那么亲密的动作。”
“是的是的,我师傅比较喜欢逗我开心,所以经常做那些动作,蝶衣姑娘你不用太介意。”苏亦笑着对蝶衣说着,暗中伸手捏了捏贺兰夜的腰上的软肉。
贺兰夜有些吃疼地啧了一声,这小丫头可真不客气……
“那两位明早就可以带我去街上吗?”蝶衣问道。
苏亦点了点头。
“那今晚我只能在这里留宿一晚了,打扰到你们了。”蝶衣对着两人微微一鞠躬。
玄趴在苏亦肩上,瞧着蝶衣,轻声对着苏亦说道:“主人,这个女孩好天然啊……”
“但是看着好弱啊……”一语在旁边也跟着说道。
苏亦对此也不得不赞同了。
是的,好天然,也好弱,她从蝶衣身上感觉不到任何自然元素的味道。
是个没有自然元素的人?
不过她更好奇这个少女去那个所谓的蛊会是为了做什么。
……
深夜。
苏亦躺在毯子上,望着天上的银月和璀璨的繁星。
“睡不着吗?”身旁传来贺兰夜的声音。
苏亦微微坐起身,看了看不远处靠着树干睡着的蝶衣,点头。
“那就不用勉强自己去睡。”贺兰夜将毯子往苏亦后背挪了挪,让她靠着能舒服一些。
“对了,凤起大陆上也有蛊这种东西吗?”苏亦问道。
贺兰夜点头:“自然是有。不过那种东西很少流传,只在南岳国一些偏远的地方才有人会。”
“你知道这个蛊会?”苏亦看向了贺兰夜。
贺兰夜想了一下,随后说道:“略有听闻。”
“那这个蛊会到底是弄什么的?”苏亦下意识地看向了蝶衣。
这个少女穿着如此奇怪,又自称是从西冥国徒步前来南岳国的蛊会。
这让苏亦开始猜测少女的身份她可能是个养蛊的人。
“据说没五年的这个时候,会有很多养蛊的人从四面八方聚集在这个蛊会上。而这个蛊会的内容就是以互相吞食对方的蛊而取得蛊会的胜利,优胜品就是一个罐子。”
罐子?
苏亦有些疑惑,“为什么奖励是一个罐子?”
贺兰夜说道:“听说那罐子浸泡过无数毒草和毒虫,将蛊放进那罐子里能把蛊养得更肥,用来害人也就更容易。”
原来如此……
苏亦突然想起来,养蛊的方法就是将一群毒虫放在罐子里让它们互相吞食,最后剩下的毒虫就叫蛊。
“我觉得那个叫蝶衣的姑娘,应该是养蛊的人。”贺兰夜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继续说道:“因为凤起大陆上的人都是谈蛊色变,平常不会有人这样问路人怎么去蛊会。”
“只是西冥国适合养蛊吗?”苏亦问道。
“只要气候足够温和就可以养蛊。”
苏亦又转眼看了看蝶衣。
“好了丫头,赶紧睡觉。”贺兰夜将毯子从苏亦背后拿开,披在苏亦身上,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要好好休息才是。”
苏亦点头,乖乖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贺兰夜细心地为苏亦盖好被子,望向了睡在不远处的蝶衣。
只见蝶衣肩上突然出现了一对金色的触角。
……
清晨。
苏亦睁开了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旁边。
贺兰夜并不在身边。
苏亦坐起身来,看了看还没醒来的蝶衣。
她轻手轻脚地站起来,将被子为还在睡觉的玄和一语盖好,然后悄悄地跑进树林里。
因为是清晨,所以树林里的空气里带着一丝浓重的潮湿之气,扑在脸上并不是特别好受。
苏亦找了片干净的水源,整理了一番自己,便去找贺兰夜。不多时,苏亦看到在树上摘果子的贺兰夜。
贺兰夜身着一身黑衣,身子轻盈地站在一根树枝上伸手摘着树上红彤彤的果子。
苏亦站到树下望着贺兰夜,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搞笑。
通常这种场面,不是一般都是女孩去摘果子男孩在下面接果子吗?怎么感觉贺兰夜好像把两个角色该做的事都做了?
贺兰夜看到站在树下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