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微怔了一下,随后冰冷的出声,“一切谨听了主子安排。”
永乐起身,握着她的柔荑,“既然你到了本宫的身边,那么便入乡随俗,在这里本宫也就只有你一个亲人。叫我娘娘便可,不用那样叫主子。对了,你会医术吗?”
“略懂。”慕夏想着刚刚两人的对话,主子这是有孕了吗?
永乐抬起手,“你替我把一脉,本宫有一月未来月事,看是有孕,还是身子上有什么毛病。”前面刚进宫,有着各方的压力,生怕因了这些缘故,所以迟迟没来月事。
慕夏思索了一会儿,手落到她的手腕上,探了探脉象,随后沉声说着:“一切如了娘娘所料,确实有孕一月有余。”
永乐闻之,整个人一愣,随后身体退后数步,双目空洞的看着前方,怎么会那么巧的有了孩子,怎么会?现在要怎么办?留下?还是拿掉?
可是苏晚告诉过她,战越一直没有子嗣,如果她能有,定要好好的珍惜,否则战家便是要断后了。她轻咬下唇,喃声说着:“如果明儿个有人请了太医过来替本宫把脉,你提前收买了,断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本宫有孕的事情。”
慕夏并没有立马应声,而是担忧的问:“娘娘你的月事未来,怕是隐瞒不了多久。有慕夏在,断不会有人能伤害了你一分,你尽管安心养胎便可。”
永乐看着慕夏,“你真是一个心善的丫头,本宫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不是因为其他人害不害我,而是我有了另外的打算。相信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那么慕夏便不打扰了主子休息。有何需要尽管开口,慕夏会一直守在这里。”说罢,纵身翻上了房梁。
永乐轻嗯一声,满怀心事的闭上双眼入寝。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玉涵得了消息,便立马前往ㄖ消息。
御书房。
战越静静的负手立于窗前,采莲慢声将所有的事情禀上来,“苏晚那边给了永乐一个暗卫,名唤慕夏。今日已经进宫,想必两人已经会合。”
“嗯,朕知道了,她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人,明儿个招呼了内侍局给了慕夏一个二等宫女的品阶,好好的伺候贵妃娘娘。”战越漫不经心的出声。
采莲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战越,她以为他的心里永远只会有苏晚,输给那个女子,她心甘情愿。可是突然来了一个身份尊贵,还是苏晚给他的郡主。
她怨恨,为何她永远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战越察觉到采莲的呼吸加快,脸色微寒,倏地转身,一掌落在她的肩头上,“朕警告你,身为一个暗卫,那么心和身体便只能做暗卫应该做的事情!明白吗?”
采莲一脸惶恐的看着战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有的心事,竟没有一分能逃过他的双眼。泪眼朦胧的看着采莲,“皇,我……我只是……”
“够了,明天开始你离开皇宫,让寒伢过来。朕绝对不会留了有其他心思的暗卫在身畔,若是你再不安分,修怪了朕无情。”战越的心是铁石做的,对着有的人以外,真的是生冷无情到了极点。
采莲啪的一下,匍匐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很清楚的明白眼下,她做什么,都是没有一分的作用,只能任了他的安排,希望有一天能回到他的身边。
其实这一切皆是她自作孽,身为暗卫,怎可有七情六欲,而且对自己的主子有异情,那便是极大的罪过,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滚!”
“是!”
采莲颤微微的退离了正殿,倾丰慌慌张张的小跑进来,“皇,玉暖宫的大宫女玉涵有重要的事相告,说是关于贵妃娘娘的,要见吗?”
“宣。”
“是!”
倾丰立马打开了大门,对着玉涵使了使眼色,她忙不跌的跑进来,屈膝福了福身,“皇,玉涵今儿个一查发现娘娘进宫到现在一直没有来月事,差不多一月有余。”
战越的眉微蹙,想得在南启东宫发生的事情,那夜他中了极深的药,所以记得模模糊糊,但是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那个女子脸上的惶恐,还有痛楚,锦缎上的腥红。
到底有多少次?
不知魇足。
事后,更没有给她服药,那么有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虽然心中只有苏晚,但是终究是不想自己战家断了后,这战家的天下不能落入了外姓人的手里。
“明儿个宣了太医过去看看,若是有孕,速速告知朕!”他以为自己可以够安然,却没有想到的是,频频出现在眼前的便是那夜的情形。
倾丰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小声的提醒,“皇,要不要留宿玉暖宫?”这皇明明就是在意贵妃娘娘的,就是不知两人在别扭了什么,有什么可纠结的。
战越看了一眼倾丰,眼神怪怪的,看得他心里发寒,随后颤声说着,“若是皇不愿意,那么倾丰这就立马去内殿准备床榻,服侍了皇入寝。”
“不用了,你去牵一匹马过来。”战越挥手止住。
倾丰哪里敢问了原由,便立马下去办事。
战越纵身翻上马背,飞快的扬鞭,马蹄高扬,竟然硬生生的翻过了那石像,直接奔在长长的宫道上。敢在宫中策马的,便也只有皇一人。
马蹄声乱,衣衫飘摇,却掩不住佳人身影。
玉暖宫内。
永乐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披了披风站在窗前看着那浩瀚星空中的一轮明月,不禁有些怀念了家乡的圆月。她微微的失神之际,一双手倏地攀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