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柔身上还有其他淤青,门诊女医生越看越生气,拉着薛静柔的手义愤填膺,“是不是你男人打的?就门外站着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居然是个败类!打老婆!妹子,报警!”
薛静柔摇头,“不是他打的。”
女医生见多识广,再看薛静柔就认定她是个不争气的,索性一掀帘子站到白长归面前,厉声质问,“你打她了?”
白长归正用手机回信息,乍然被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啊”了一声。
女医生双手叉腰忿忿不平,门诊里本就人满为患,这会儿全盯向白长归,议论纷纷。薛静柔忙出面解释,“误会!这是误会!”
白长归也醒悟过来,摆手辩解,“我没打她。”
这小夫妻似的两口子站在一起,女的满身伤,男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人们开始谴责白长归,说他衣冠qín_shòu,不是好人。更有甚者,一位阿姨递来名片,说自己就职妇联,要保障薛静柔的合法权益。
白长归哭笑不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风度全都消失不见。
薛静柔气得不行,用尽全力挥拳揍白长归,白长归惊愕避开,感觉自己成了戏台上的老虎,薛静柔则是三碗不过岗的女武松。
薛静柔拳头很硬,拳风很足,任谁看了都坚信绝非花拳绣腿,于是满室鸦雀无声,人人瞠目。
“他打我?”薛静柔冷面沉声,发愤图强重拾女阎罗的威慑力。
围观群众懂了,妇联阿姨转身将名片递给白长归,拍拍他的胳膊,语重心长道:“男性家暴受害者也是有的,记住,打不过就跑。”
白长归颔首微笑,觉得女医生和阿姨都是好人。
两个人回到家,薛静柔像是看了场叫好又叫座的喜剧电影,心情愉快,一路对白长归动手动脚,这会儿变本加厉,轻轻踹他屁股,“就打你,就打你,就打你。”
白长归转身擒住她脚腕,将她拽进怀里贴身抱着,“别闹。”
薛静柔攀住他脖子,仰头笑靥如花,“白长归,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白长归脑袋轰然作响,随即冷静戳她后腰,“不疼?”
薛静柔饱暖思淫|欲,彗星砸头也不觉得疼。
从新年夜至今已有半月余,白长归也是全身心想念她,本就蠢蠢欲动,如今被毫不羞怯地勾|引,再不引爆热情简直枉为男人。
白长归将薛静柔一把托起,一边仰头吻她一边往卧室走。薛静柔躺倒在床上时,白长归往她后腰垫枕头,正要激流勇进,薛静柔却仍惦记要把白长归五花大绑。
“别闹。”白长归压着她两条腿,不让乱动。
薛静柔想想来日方长,便也把捆|绑|play抛到九霄云外。
白长归意乱情迷,抵在薛静柔耳边黠笑,“这算不算打你?”
薛静柔大红脸,哼哼唧唧像蚊子叫,由着他“打”,偶尔也要“反抗”,来来去去,彼此灵魂升华身心满足,最后双双滚倒在床上,做两头餍足快乐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