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我需要的帮助,我告诉你那个真正的凶手是谁。”卢正道。
“你需要的帮助。”周映蓉嗤之以鼻:“你不说具体一点,我可就走了,我没有时间在这跟你白耗。”
“周警官,你不要想的太过复杂。”卢正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只是需要你作为心理医生,在这段时间,给我做心理治疗,让我重新变回一个正常人而已。”
“我不是心理医生,因此你的这个要求不成立,或者说是居心叵测。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见。”周映蓉说着,便是起身向门口走去。
……
专案组会议室。
讨论了二十多分钟没有结果后,专案组组长突然邀请我说一说对那棵钱红家老榕树的看法,毕竟是我发现那棵榕树有问题,才有了之后的这些。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前排,拿出手机,将手机里之前在榕树树枝上拍摄的照片传到了投影仪里,等警员将投影仪打开后,我指着墙壁上的投影说道:“这个榕树是一个绝佳的窥银之地,先不说安全,就我发现,这个榕树的枝干延伸方向非常广,只要调整位置,几乎可以看到叶乔家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室内空间,而中国人不拉窗帘是很正常的习惯,所以凶手甚至不需要借助工具,都能知道钱红在看什么电视节目……”
“你想表达什么?”刘警官摊了摊手问道。
我对刘警官笑了笑:“他既然能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一切,又为什么选择在昨晚突然入室,并且跑到客厅里去吓唬钱红呢?如果想杀,他可以直接杀,如果想进行性侵害,完全不用那么明目张胆,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我记得是你告诉我,说有心理疾病的人作案,是不需要正常人的思维逻辑的。”刘警官笑吟吟的看着我话语中却带着一些刺:“当然,原话记不清了,但是大体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这是耿耿于怀的刘警官,对我之前所作所为的一种反击,他试图让我下不来台,试图让我出丑。
我的反应速度其实算是蛮快的,但是我在刚刚再次遇到刘警官以后,突然不想再与他针尖对麦芒下去了,于是我故作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坦言道:“所以我说是我之前经验不足,太过幼稚了,事实上,正常人有正常人的行为逻辑,而精神病、变态也有他们的行为逻辑,只要他们没有摆脱人类的范畴,大脑逻辑所使用的程序设定都是基本一致的。不可能出现无逻辑行为的局面。”
刘警官当然十分意外我的坦然认错,怔了五六秒之后,才算是回过神来,对我终于伸出了右手,摆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可以继续说了。
“但如果这个人是一个有变态心理的疯子,他或许是在树上呆腻了,想要下来吓唬一下钱红,这样也说的过去。”警员小美突然道。
我点了点头:“单说案子是说的过去,但是再往大一点说呢?像这种既变态又精神失常的人,走在路上会不会显得很不正常,他既然没有正常人的行为逻辑,有没有出现过在大街上就伤人的行为?应该会有。那么,我们国家,哪个地区会让这种不稳定的病人在社会上随意走动?现实不是是影视剧,失去社会能力的人与社会定然格格不入,定然是个异类,定然不会成为国家的不稳定因素。”